基因改良下,没有貌丑之人。
就好似,赵大赵二,可能样貌一般。可赵大赵二当皇帝后,娶了诸多美女,剩下的儿女继承母亲的外貌,男子变得英俊,女子变得美貌。他们身为公主,或是亲王,他们的妻子,或是丈夫,多数是外貌出众,生下的儿女也是样貌出众。
于是,一代接着一代改良,到七八代后,只要没有长残,多数样貌不错。
这位柔福帝姬,长得不错,有倾国倾城之貌。
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
论及外貌,比起蔡琰、甄宓差很多,比起大乔,小乔也差逊色一些。
“乱世当中,命星降临,倒是大有好处!”
刘秀思索道,向着南方而去。
赵多福也是跟随南下,只是其身体柔弱,不堪跋涉之苦,倒是走得颇为艰辛。刘秀也是闲着无聊,直接传授其养生功,顺便打通奇经八脉,十二正经,直接迈入三流高手,至于剩下的靠自己。
一路南下,大约是一个月后,达到南京。
南京,非是后世的南京,而是河南商丘。
此刻,赵构在南京称帝(南京,即为今河南商丘),韩世忠还是低级军官,岳飞根本没有存在感。
至于赵构叫嚷着,要救回二帝。
“还是来早了!”刘秀叹息道:“小姑娘,你离去吧!现在,你又是公主!”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赵多福感谢道,说完之后,转身离去,又是去当她的公主去。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在南京城,刘秀又是摆开算命馆,开始占卜算卦,有人上前算卦,百灵百验,渐渐的在南京城,也有了名声。不久之后,有大官上门算卦,满意的离去。
没有一丝急躁,刘秀依旧在等待。
这一天,刘秀算完一卦,正好有一个青年男子上前,细长眉毛,浑身贵气,倒是英武不凡,四周侍卫守护,
“道长,我有一卦要询问?”青年男子问道:“父亲去了远方,不知近况如何?”
“抽签吧!”
刘秀淡淡道。
青年男子上前,抽取一个签,刘秀说道:“此签,可以说好,也可以说不好。老父在远方,寄居他人门下,受人白眼,可以说不好。然而你的老父,又是性格豁达,其门下女婿众多,有田地几十顷,仆人有几百名,倒是过得不错!”
青年男子又是问道:“父亲住在大哥那里,我欲要接回来,是好,还是不好!”
刘秀道:“赵武灵王已经退位,为赵主父。赵国的王,是赵惠文王,而不是赵主父。赵主父,想要强行复辟,继续当赵王;或是废掉赵惠文王,或是将赵国一分为二,只是枉然,只是找死而已!强行为之,只是沙丘之变!”
青年男子,脸色变了又变,可还是问道:“有山贼进入家中,夺取家产,那该如何?”
“自然是认命了,实力不足,就要有当孙子的心理!”刘秀淡淡道:“中兴难,难中兴!”
青年男子瞳仁遽然收缩,目光锐利如鹰:“道长,不逊于扶摇子!”
刘秀闲闲地道:“足下当我是扶摇子,我便是扶摇子。”
那青年默默听着,目光却缓和下来,:“我只是好奇,道长如何瞧出来的?”
刘秀道:“帝王降临,必然有紫气相随,非常之时,必然有非常之客。昔日史书记载,周文王行走在大野当中,有紫气相随,遭遇姜太公,有大周八百年社稷。贫道天心感应,岂能不知!”
赵构道:“多谢道长救下小妹!”
刘秀叹息道:“只可惜,看守严密,无力救下两位先皇!”
实际上,他有能力救下,只是懒得救而已。
赵构道:“奈何金军强横,父兄皆是沦落异国!”说着,眼中流传一丝泪水,眼睛微微发红,很是伤心。
刘秀淡淡道:“陛下降临,有何指教?”
赵构笑道:“既然来算馆,自然是算命。”
刘秀哦了一声,道:“要算什么?”
赵构目光倏尔一凝,口中却道:“就算一算我大宋的国运吧!”
刘秀哑然失笑,手中握着铜钱,却不作声。
赵构起身一躬,正色道:“适才试探道长,多有得罪。还请道长不计前嫌,指点于我。”
不问苍生问鬼神,文武大臣的话不及道士之言。
刘秀冷冷一笑,放下铜钱,问道:“陛下的志向是什么,可是要当司马睿!晋朝有西晋,有东晋;宋朝有北宋,南宋。东晋国运一百零三年,为武将篡位;至于南宋,当有一百五十二年国运!”
“朕要北伐中原,收回半壁江山,雪靖康之辱,那该如何?”赵构问道。
此刻,赵构仅仅二十岁,还是年轻人,还有血气,敢打敢拼,理想十足,勇气十足。只有经历北伐一些列失败,经历苗刘兵变,各处动乱不断,才会变得成熟,变得理智,也从此变为议和派。
刘秀道:“谁不为北宋灭亡而惋惜,谁就是没有良心;谁妄想要收复北方,谁就是没有脑子!若是陛下有高祖刘邦,那样雄才伟略;又是有张良,布局天下,深谋远虑;有萧何治国之才,后方稳定,粮草充足;又是有韩信那样的将才,倒是有三分可能,收复北方!只是现在吗……”
赵构算是英明帝王,可也仅仅是英明而已,比不上刘邦。至于李纲,宗泽等文臣,慷慨激昂倒是可以,却没有张良之才,也没有萧何之能。至于岳飞,倒是有韩信之才。可仅仅一个韩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