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十个有九个都含自来熟属性,黑汉站风扇前享受风吹,并朝二人比手划脚带指脸的一通表达。
老冯勒嘎二人看完形体艺术表演,仅能通过极少的词汇结合动作~猜出他是在说:有个不是非洲人的白颜色生人进了集镇。
两人对望一眼,不管是不是任务人物,得去看看,虚假消息,这不会,想拿信息费的黑人们在此点上倒是从不编瞎话。
老冯起身指门外,示意开路。
黑汉作为专挣介绍费的中介集团专业人士,一看二人神情既秒悟,此条信息他们兴趣不小,满面笑容的他,快速捻动着拇指食指,“莽宁。”
掀动眉毛示意,想我带路你懂的。
老冯当然懂,小镇流动人口千号有多,想第一时间找到人是得先付钱才成,去晚了搞不好这人就被别国或军方给带走了,又或被山匪团伙给绑到了某间屋子殴打敲诈,更甚至已变一具尸体,毕竟这里除了本地人,其它人员太杂了,一个无背景的孤身生人到此,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埃塞货币是比亚比尔,虽它与大华币不通兑,但它在非洲钱币中算硬货,此时比后世值钱一些,兑美元约1:10到11波动,若折算华币则约为一半,比起众多非洲国家货币,它强上了n多倍。
老冯没好气的摸出他并不厚实的一摞票子,仅十余张,理了张10比亚比尔递出,看上去很少,只值华币五块,但不能以进口品价格或华国物价去比对,按非洲人消费观念,它的购买力已足够消费本土食物五餐。
黑汉眼一鼓,不满的摇头:“o..”,手指向老冯手中唯一那张100票面。
他的贪婪引得冯勒两人都动了火,“你特么抢人啊?我要是每隔两天去见个生人,岂不是要饿死自己,多的没有,不要滚蛋。”华币,现下在华国它也是普工几天薪水了,不是抢是啥?
黑汉虽未听懂,倒也知自己开价狠了点,复又指向张50的票面。
“别梦了,”老冯加张10比尔,“就这么多,不行就拉倒。”
黑汉抚了下腮胡,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他认为对方与白面人相比起来,太抠,门口脚步响,一黑人在门外晃…
难道另有人来抢生意?黑汉忙道:“okok…”,收钱领冯勒二人出门,行往镇中地段的五层小楼。
…
下了山,小见先顺路钻到甘蔗地看了下,离收获季节不远,甘蔗大多已成型,口干得很,不问而取是为贼,他还是掰了一段,遂取一美元用布条缠在了余蔗上,反正我没偷。
就地解了渴,带点佝偻的身形,渐至小镇,这里有军事化管理的苗头,整个小镇外围了一圈夹编有钢丝的五米高篱笆,镇口就一个,在右手路边,挺宽,可容三辆大货并头。
人气不弱啊,小见从镇侧经过,已闻内中传来诸多喧哗嬉闹声。
镇口有暗红军装黑兵哥一个在踱步执勤,正在瞄自己,小见暗暗加了小心,迈步过去。
其实军方管理仅为摆式,至少表面上是如此,要真严格,此地又怎会这么混乱,乱象是各国情报者与周边几国各类民间武装、团伙、教派等的派遣人员所造成,埃塞军方态度是放任不究,允许大家私自解决争端,军方驻此真实目的~暗中收集情报,防范他国与叛国者破坏,顺便也捞钱,任何非法买卖除了缴税还需抽成,明面上抽成是军兵在贪污,实则是流入国库。
外国人到此虽一肚子坏水,但他们也带来了军火等缺乏物品,这些东西总有一部分会落在国家手里,国可得利。
堵不如疏,与其让他们偷着卖予居心叵测者,不如让他们明着在这儿捣腾。
而军方长期的不作为也使得买卖双方渐松警惕,这就让武器或其它货物都大致可查出去向,难道不是好事吗,而且若货好利大,军方也不介意玩一把黑吃黑嘛,把货物将走的路线~通报给附近的兄弟部队既可。
各国在生事在博弈,埃塞很聪明的装聋作哑悄悄参予在其中,所作所为最终看向:利益。
渐渐的,这里便成为了埃塞默许出的一个,咋说呢,没有法制的小特区吧!
..
黑兵哥端着把德制二战mp冲锋枪朝向小见,晃动着枪杆叽哩呱啦一堆。
“呃…..啊啊…嗬..呃…”此乃小见苦思之下定出的良策,装哑巴,优待残疾人此项,应该全世界都通用吧?
他不知非洲哑语该咋比划,当然,华国的他照样不会,两手拳头互对下、翘下指、比个八、抹抹额鼻、偶尔还夹个九字真言印…
一通乱比,能麻一个是一个,他不信黑兵还能分辨哑语。
黑兵是不懂,嘴角一撇原来是个哑子,但刚刚,在第一眼看这哑子时他便犯了疑,匕首、满脸白皆为疑点,另头发也是,剃的坑坑洼洼,发根不带卷,一看就不像非洲人,不过,易木拉都并不排斥任何人到来,镇内奇装异束的人也多了去,行,枪杆一扬,进去吧。
小见自以为得计,心下暗幸的进了镇,他要是得知伪装在别人眼里如此不堪,多半要唱‘悔恨的泪’。
黑兵取下了腰后对讲机,通知了七楼的上官,言有一个应不是非洲人的怪人进了镇,请长官留意下有无价值。
七层的小楼,顺着入口主路前行便可到,它位处小镇中央,楼面还没华国一幢五单元的民楼大,它是军方医院,六至七层是镇守军方的驻处。
七楼,窗口朝向镇外的一房中,一年届五十平头无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