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这么晚了来找我,难不成是皇后主子身上有什么不安乐的去?”
月桂想想,便道,“若说这个,我们两个却是外行。我倒是想用这话来求问那太医您的啊,您说皇后主子身上,可有什么与往日不同的没?”
那永泰便是一怔,随即已是会意。
那永泰举起拳头堵住嘴,空咳了两声,“不瞒姑娘,现在不是我能说话的时候儿。一切,都得再等等。”
月桂听见这话便足够了,已是欢喜得不知该怎么好,因着那永泰也不是外人,这便攥住了四喜的衣袖子,原地蹦了两下儿。
四喜都看傻了。
这么些年,月桂在他面前都是一副姑姑的模样儿,极其极其地罕见如此时这般小女儿的情态。
那她这会子……呃,是了,她自然是因为主子的喜事,才会这般一时放下了素常的矜持去。
她不是,因为他啊。
可是他却还是欢喜的,不管她是因为谁,可她是真真实实地在他眼前展露这一面,而不是在别人面前,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