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点都不冷!不用小妹给我送衣服。”
傍晚街上的烧烤摊上,摊位的老板刚送上串烤,陈守义便接到陈母的电话。
“钱还够,吃住都是包的,其实也用不了多少?”
“那边还好,老师对我很照顾!”
“进步很大!估计结束后,应该能通过考核了。”
陈守义一边谎话连篇,一边吃着烤串。
这时旁边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吵了起来,陈守义皱了皱眉头,连忙捂住话筒,走到边上,继续打电话。
等挂断电话回来时,两帮人已经打了起来。
他坐着的桌子已经被撞翻,上面的烤串撒了一地,陈守义看的心中一紧,好在很快,他就发现公文包还放在原来的位置,并没有被人踩踏。
否则,后果实在不堪设想。
他连忙推开前面挡住了几人,迅速把公文包拿了过来,便转身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是很多时候,你不想惹事,别人却偏偏来惹你。
一个被他推的踉跄了几步的青年,顿时火冒三丈:“草泥马,想死是吧!”
说话间,他拿起一个旁边桌上的一个啤酒瓶,朝他背后砸来。
身在背后陈守义隐隐感觉有东西朝他飞来,身体本能的一偏,啤酒瓶就他身侧擦身而过,摔在街上砸得粉碎。
陈守义一看,也火了。
一个装满酒瓶的啤酒瓶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起码也有一斤以上。
换个普通人,被它砸中,至少也要留个淤伤,重的估计都要躺上几日。
他回身瞬息逼近那个一脸戾气青年,左手直接抓住他的脸,生生的用力量把他摁倒在地,头部和水泥地重重一磕,还未来得及挣扎,便直翻白眼,干脆利落的昏迷过去。
这下子,犹如炸开了马蜂窝,周围数个青年叫骂着冲了过来。
陈守义忽然一个回旋踢。
一个试图偷袭的强壮青年,被重重的踢中头部,他歪着脑袋晕晕乎乎的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口吐白沫,再也站不起来。
这名青年学过武道,在刚才的群架中,相当凶猛,即便以一对三依然占尽上风,但此时却被一击倒地。
四周打架的人群,皆被这干脆利落的手段,感到不寒而栗,两帮人都下意识的停下混战。
其实,连陈守义自己估计也没注意到,自昨日杀过两人蛮人后,他的性子已在不知不觉中多出丝戾气。
好在他理智还在,下手还有分寸,丝毫没敢太过用力,否则以他这一身堪比武者的力量,没人能挨的过他一击。
他冷冷的扫了一眼,目光过处,周围的青年无不纷纷后退,遍体身寒。
随即陈守义快走几步,迅速的离开这里。
再不走的话,警察就要来了。
……
在一家面馆吃完被先前打断的晚饭后,等时间过了六点,陈守义便拿出电话打给补习老师。
“王老师您好,我是陈守义,我们昨天约好的,你现在有空吗?”
“那你过来吧!”
……
山水小区在东宁市算是个中高档小区,里面环境优美,绿化做的不错。
陈守义下车后,找了半天才找到12栋楼。
开门的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妇人,她打量了陈守义一眼,立刻笑道:“是小陈吧,如月在训练室呢,进来吧!”
原来美女老师,名字叫王如月。
陈守义见她眉眼和美女老师有些相似,这位显然是她母亲,他连忙道:
“大姐好!”
他情商虽然不算太高,但也知道不能随便叫陌生人阿姨。
像阿姨这个称谓现在已经和小姐一样,已经成为某个行业的职业称谓,有些人不在意,也有些人在意。
“这孩子!”中年妇人笑了一声。
门口早已放着一双纸拖鞋,他脱掉鞋子走了进去。
走到里面才发现她家房子很大,光客厅就有三四十平,装修也很新潮时尚。
陈守义打量了眼,便收回目光。
这时中年妇人已经替他打开训练室的房间。
他走了进去,训练室的面积大约五六十平,里面摆着一个兵器架,一个人体模型,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东西。
此刻,美女老师拿着一把真剑,不停地进行着发力练习。
她动作缓慢而又轻柔,身上的肌肉如水流般流动,她似乎在有意的调整着自己的发力。
“把拖鞋放到外面,关上门,赤脚进来!”
“好的。”陈守义立刻脱掉拖鞋,只穿着袜子,踩在柔弱的塑胶地板上。
“去那根木剑过来!”王如月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今天的美女老师,给陈守义感觉完全不同,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再没有培训班中的温柔可亲。
他有种感觉,也许这才是她真正的面目,培训班中的那个形象只是一种职业伪装。
陈守义过去挑了一把硬木剑,站在一旁等她练习结束。
好在也没等多久,她便停下动作,从兵器架上,同样拿起一把木剑。
“来,向我攻击!”
陈守义一时还以为听错了,惊愕的张了张嘴:“用木剑,这太危险了。”
木剑可不是补习班上的安全剑,以武道发力的可怕爆发速度,刺入人体,丝毫不比真剑差多少。
“我给你上的第一节课,就是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实战,只有危险才能刺激人的潜力。”
“来吧!”
“你确定!”陈守义再次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