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说!和你在一起的人在哪里?还有没有其他的人在这里了?你给我说!”
一声又一声的皮鞭声响起,天牢里的赵铁头不停的挥动着自己手上,那沾满了辣椒水的皮鞭抽打在清婉儿的脚边。
清婉儿被绑在十字木架上,只有脖子可以动的她,看着赵铁头在那里演戏。
赵铁头大了有一会儿的时间了,他喘着气喘着粗气的说道:“姐姐,我真的叫你姐姐了。您就是喊上两声也可以的啊!我这是在严刑逼供,不是给您表演耍皮鞭的。配合一下哈。”
“好的,咳咳咳。”清婉儿清了清嗓子,随后就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那叫声是叫一个凄惨的啊。
赵铁头一愣,没想到这个上面托人说是要照顾的女人,还是很会演戏的嘛。就是不知道他演了好长时间的了,这姑娘现在才惨叫会不会有点假,或者是让人以为这个人的反射弧有点长的?
不过现在清婉儿配合他演戏,赵铁头也就继续卖力的演戏好了。
不一会儿的时间,整个牢房里都能够听到赵铁头挥舞刑具的声音,以及清婉儿那凄厉到非人的惨叫声。
现在的场景其实是无中生有的,要不是她清婉儿那天是走了背字,她怎么会被人抓到了这天牢里的。
清婉儿被人围堵带到了天牢的那一天,她想着自己是不是就要栽在这里了。但是就在她不抱有希望的时候,赵铁头却是出现了对着清婉儿,小声的说什么都是自己人,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还说出了宫水叶这三个字,清婉儿这才是相信了,只是她现在开始想着一个问题,那就是宫水叶的身边是不是没有人了呢?这赵铁头是哪里找来的人才啊,这是真的头铁,敢在这监牢里演戏的。
在赵铁头的刑罚下,清婉儿估摸着也是有了好一会儿的了,所以她主动的让赵铁头别演戏了。清婉儿觉得自己被抓起来,那个郑启鸣也一定是不知道的。
要不然她在这牢里都已经有一阵子的了,可是她连郑启鸣的面都没有见到一下。
“师姐,来喝水。辛苦了。”赵铁头很是麻溜的给清婉儿解开了绳索,然后将从一旁的桌子上接了一碗水,恭恭敬敬的端到了清婉儿的面前。
“你叫我师姐?”清婉儿好奇的问道。
不过想想也是了,当初的宫水叶可是说过她是门派的第一名弟子的。那她之后入门的人岂不是都是自己的师弟师妹了?
“是呀,师姐。我可不是您的师弟嘛。这次原本是不想着暴露了咱的身份的,但是师傅他老人家不是担心师姐你吗?我还有其他的师弟师妹们,也就相应的都表露了一些我们的身份。”赵铁头笑着说道。
这要不是宫水叶施计,突然将他们唤醒了本我的意识,他们这些人说不定还真的就要在,这皇宫里变成郑启鸣的走狗了。
清婉儿一听这赵铁头的话,她就知道宫水叶一定是有着安排了,看来是要和郑祖萌一起联动出击了。
“哎,我问你啊,这个宫里头是有多少咱们的人呢?是不是都已经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的?”清婉儿低声的问道。
赵铁头摇了摇头说他也数不过来,但是这个皇宫里上上下下除了妃子和朝堂的官员,应该都是他们玄指门安插的密人了。
清婉儿的嘴因为过于吃惊而张的大大,她没有想到整个皇宫里的人,竟然有一半以上都是她们玄指门的人,她现在倒是有点好奇到时候郑启鸣那个皇帝,要是知道了这个消息会做何感想的了。
尤其是郑启鸣看到了宫水叶的时候,清婉儿想着那一定是有着很棒的表情的吧。
天牢里的两个人在那里想着自己的事情,却是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对话,还是被外人给听了去。
御书房内。
郑启鸣听了刚刚来人的汇报,此时的他眉头紧锁,桌案地上的四周,是被他推倒在地上的奏折和碎掉的茶盏。
“混蛋,宫水叶我抢了你妻子,你倒好来夺朕的江山了。安插了这么多的人在朕的宫里,这是要让朕来给你打工了是不是?有种的很啊,朕可是连蝶妃的一根手指都没有碰到过的。混蛋!”
很显然的,郑启鸣现在是真的被气到了,他辛辛苦苦打理的江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被人,安插了这么多的细作。
郑启鸣现在都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大,原本最近将兵权收了回来他,这段时间还是美滋滋的,没事批个奏章什么的,还有心情去林场射猎一番的。但是,今天的事让他有一种吃老婆饼,没有老婆的失落感,更多的是满满的怒火。
“啪!”
一巴掌拍到了桌案上的郑启鸣,很快的就被手上传来的疼痛感,刺激的反射性的大叫了一声。郑启鸣定晴一看,自己竟然将手拍到了砚台上。
郑启鸣一边吹着自己的手,他的心也是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他似乎是想清楚了什么,这个宫水叶怕不是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啊。事情应该不是只有这么的简单的,他要好好的想一想才行。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郑启鸣突然哈哈的上大笑了起来。他想明白了,宫水叶那个男人是在盘算着什么事情了。
没想到那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男人,竟然是有着这样的目的,要不是宫水叶的计划是针对他的,他绝对的会为宫水叶拍掌,和他共同饮酒将这个计划的完美性聊一聊的。
但是,现在郑启鸣已经发现了宫水叶的秘密,这是一个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