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边军卒二三十万,咱家顶在了前面,裁撤一些节省些财赋也是应该,关键是裁撤之后军卒安置之事,若安置不妥当……”
朱徽妍一阵沉默,有些明白他的话语,有些担忧道:“要不……要不咱们帮一把吧?”
……
“帮?”
沉默了数息。
“帮不了,大舅哥没出了意外,咱们怎么整都没问题,有些事情未能冒头,未能产生足够的破坏力之前,咱家做什么都是错的,手掌没狠狠扇在脸上之前,他们是感受不到疼痛的。”
刘卫民叹气道:“啥事儿都别想了,先将咱自家的事情理清了再说吧,自个根基若不稳,做什么底气都不会足了的。”
“对了,你不会真的想把她们几个全扔在相公床上吧?不是说……宫廷妇人内斗很激烈残酷吗,你啥时候有了这些奇怪想法?”
朱徽妍陡然趴在他身上,捏着他鼻子一阵摇晃,气愤道:“还不是相公!没事儿偏偏惹这么多女人?一个个都老大不小了,你让哪个嫁人,嫁给谁才能让人放心?”
“这个么……”
刘卫民一阵挠头,一个个的全深入自家产业较深,大哥、二哥在外帮着围堵建州贼,换了他人他不放心,也只能自家人来做这种要命事情,男人野心太大,尽管沈允也是个女强人,同样野心不小,可在他看来,也只是个想要证明自己不比男人差而已,与男人的霸占一切yù_wàng、野心不同,刘英儿、徐娇也差不多,张氏那是没法子,草原女台吉们也只是个名头,避免卜失兔一干老台吉吞了自己地盘,一个楔子而已。
“哼!”
看着他无奈挠头皱眉,朱徽妍很是不满,小嘴却狠狠印在他嘴上。
“本宫不管,你是驸马,是本宫的人!爝儿的事情就算了,绝不能再学皇兄!”
感受了下嘴唇上的柔软,看着眼前的杏眼圆瞪,突然咧嘴笑了……
“自皇爷爷时,成亲了这么多年,相公不也一直憋着,为了你,咱大明朝的公主,外人都将相公说成了个活太监了……”
“还不信了相公……按俺想法,应该再过两三年才稳妥些……”
朱徽妍忙用小手捂住他嘴巴,唯恐他再将时间向后推延。
“妍儿……妍儿也就说一说……”
刘卫民一阵无奈,一连两个月都被逼着顿顿吃着青菜、海带调整身体,看着小脸的紧张,大手就有些不老实了。
“你是公主,相公是驸马,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让你在上面,做女王总成了吧?”
感受着身上抚动,听着耳边没羞没臊话语,小脸一瞬间羞红若成熟的桃子,却也不愿势弱,他……好不容易低头认可……
……
十六七岁在他看来还是年幼了些,可这个时代就是如此,更有许许多多仅十一二岁就成了他人之妇女子,越是穷苦的地方越是如此,别人他管不到,刘家寨、幼军所属规定的很死,未满十六岁者不许娶亲嫁夫,身体未长开就生娃娃,在医疗条件很差之时,生孩子几若杀人,太危险了。
慈爝的事情基本上已经确定了下来,生下个嫡长子,生下驸马府未来继承人的紧迫现实也摆在了他的面前,有了继承人,人心才能稳定。
两人成亲时,老岳父心下是一百个不满意,成亲也糊里糊涂,并无几个人上门祝贺,刘卫民就想着补上这个遗憾,尽管有些惊世骇俗,但郑贵妃皇奶奶和傅懿妃老岳母还是点头答应了,在两宫娘娘们主持下,两人第二次正儿八经的重新结婚一次,重新一次做新郎、重新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