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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
“一二……”
“轰――”
巨响过后,数丈高大树轰然倒塌,无数人举着利斧“砰砰”砍伐着树木,无数人去掉无用枝条,无数人拖拉着数大锯子切割,更有无数人用着锤子钉着并不标准美观木板……
无数人忙碌,全都准备着千里转移数万老弱,河套种植了一季土豆,土豆也因此大获丰收,但草原毕竟是草原,刘卫民不能让这里消耗太多粮食,更无法继续不计成本的从河南、河北千里运粮,更何况,他也需要这些人开春后可以在辽东耕种。
他在关外想着开春后,让人计划着在草原栽种些树木,不能让后人戳他的脊梁骨,关内宣府、大同、榆林、延、宁夏无数将勇目光却全都盯着大明朝最为异类的驸马爷。
刘大驸马的异动被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朱由检正头疼着与朝臣们商议江南船厂之事,朝臣们一听说要去万里外挖金银,个个都极为赞同点头,可一听说江南船厂所出船只皆为朝廷占有,各家随同前往万里外的商船只、商贾,挖了金银皆要归入朝廷所有,吝啬皇帝只准备给商贾们一些托运费小头,一干朝臣们全低头不语起来。
消息传入江南,更是让一干商贾大惊,一个个全拿着龙票登上各大臣门庭……
朝廷所有大船都在刘卫民门下,剩下的就是走海经商的商贾们的船只了,朱由检就算想要前往美洲寻找金银,短时间内也只能依靠那些商船,登莱水师是不可能给他提供船只的。
刘卫民带着无数老弱,离开美岱召返回辽东前一日,马林给他看了刚刚得到的消息后,一个人扶额许久,见朱由检如此天真很是无语,借鸡下蛋也没有这种借鸡的,这哪里是借鸡,明摆着是连皮带骨将借来的鸡一口吞下,商贾们又不憨不傻,能愿意才怪了呢!
双方看了对方的动静后,都不约而同扔到一边不理不会,朱由检不理会他大雪封路时,带着无数累赘返回辽东,刘卫民同样不理会他在朝堂上天真无脑。
大雪封路,刘部拿出三千人充当马夫,一两银子看起来不多,军卒一个月的饷银也就一两600rmb而已,天虽冷了些,难道总管还能让人冻着了不成?
一人一套厚实冬衣,还能为家中节省些粮食,这种好事儿可不多见。
大雪虽厚,马匹拖拉着爬犁并不是很困难,所有牧民不过是坐在马车上赶着爬犁而已,唯独停宿的时候较为麻烦些,但也难不住人。
大雪纷纷,虽说着简单,困难依然重重,刘卫民打头牵引着马匹,身后无论是明人,还是鞑靼牧人,都只是跟在他身后,默默一路艰难前行,无一丝怨言。
一路艰难跋涉,他们也成了九边、草原关注的对象,林丹汗并未半路截杀啥的,只是带着五百骑,站在山头看着无数白色蚁群缓缓东去……
天启七年大年初一,没有在家中度过大年三十夜的刘卫民终于回了辽阳,按照惯例,无数红包撒遍整个辽东,只是每个人的红包薄了不少,三千刘部牧民也得了一个从未得到的红包,吃了顿从未吃过的团圆水饺、汤圆……
整个北方都在猫冬,大地一片洁净,天空却显得阴沉压抑,看着窗外飘荡的浓厚飞雪,有经验的老农却无奈叹息。
北方不同于南方,沿海不同于远离海岸内陆,越是大雪深厚,就意味着来年越容易遭灾,越容易干旱,皆因天上的水汽提前飘落了下来。
而听着孩子们欢快戏耍,看着院中堆砌的胖大娃娃,刘卫民的眉头却不住皱起。
“格。”
“大老爷,在想着什么呢?”
转身见她腰身鼓起,刘大驸马脸上也露出笑意来。
“本姥爷在愁着……咋养活贪吃的媳妇儿,肚子都吃了这么大!”
“相公贯会作怪!”
小媳妇终于长大了,头上妇人装扮以往也没觉得什么,自打有了生孕,随着肚子渐渐鼓起,让他越来越发觉她身上天生带着一股浓浓迷恋味道。
看着他轻抚着着腰腹间鼓起,看着目光中柔和、眷恋,朱徽妍突然抬头欠脚……
一手揽着她腰腹,将一缕顽皮发丝替她别在耳后,看着娇羞晕红脸颊,笑道:“身后没跟着人,是不是来着时候就想着偷袭了相公?”
“才不理相公呢!”
强忍着不舍将他轻轻推开,提着的食盒放到书桌上,又为他整理着杂乱的书桌。
“听英儿说,你今日心情不大好,担心了咱家的大老爷,这不就亲手做了份汤水,今个可不能再半夜跑了没影,姐妹们都笑话了妍儿呢!”
“唉……”
刘卫民一脸尴尬挠头。
“打一开始就没将英儿当成个女人,一直当成妹子养着的,沈允还罢了,尽管长的有点男儿英气,可还是个娘们不是?”
“得了便宜还卖乖!”
朱徽妍转身坐在案后,托着下巴看着他。
“妍儿等了相公七年,英儿、沈允也等了七年,虽她们不说,妍儿心下挺感激相公和她们的,妍儿欠了债,就由相公来还债吧!”
“哼哼……”
一声长长无奈轻哼哼……
要说自己身边的女人,朱徽妍、沈允、张氏、刘英儿、小辣椒徐娇……甚至还要算上那些女台吉们,真正让他毫无心理负担的,还就小辣椒一人。
小辣椒徐娇与他最早相识,还是个女叛徒、女汉奸!初见时就无什么怜香惜玉啥的,该动手抽屁股的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