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就见有许多纱灯,引导着新郎进了正堂来。
韩浞见那新郎大约有十七八年纪,相貌俊雅,很是不凡,只不过气机查察之下,还是能见到与那老翁妇人、满堂宾客一样,身侧有一丝妖气缠绕。
不过此时韩浞自然不以为怪,怕是就连一旁的殷鉴也已经察觉到,这一屋子娶亲嫁女的不是生人了。
那新郎官才到堂上,老翁就让他先给殷生、韩浞行礼,那新郎也是不明所以,看了看自家新晋的岳丈,又瞧了瞧殷生与韩浞,最终还是没有违逆老泰山吩咐,朝着殷韩二人深施一礼。
那殷生知晓老翁是要以自己二人为摈人,也没有推辞,受了新郎一礼之后又还了半礼。
韩浞却是不管这些,只把那新郎的礼给生受下来,点头颔首示为赞许。
殷生倒也不是个挑礼的,见韩浞这做派也没觉得有甚不妥,只是瞧着韩浞发笑,像是觉得颇有意思。
那老翁也一样拿韩浞无法,只能摇头苦笑,暗道:“这位郎君倒是好俚戏得很!”
而后翁婿拜礼,一番仪程之后,满堂宾客便分了宾主,纷纷入席落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