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果园管事工头的脸上也是极诧异的表情,简无言从出现的时候就是三十多近四十的样,后来离开了一段时间再回来又更胖更老了,佳木花海的人也猜测过简无言是得了什么病,对她有一份好奇和同情,但是因为她话少,和人接触又少,还有张灵儿又不在佳木花海了,人们对简无言也就没有更进一步了解。猛然间,冒出个男神级别的人说是她丈夫,工头自然诧异。
“你干嘛啊,说是我丈夫?”管事工头刚走远,简无言气得用力掐他肩膀上的肉。
虽然吃痛他却不叫嚷疼只说:“是你不让说是你前夫,那我就只好说是你丈夫了。”
“你少来了。你明知道我们现在应该撇清关系。”简无言重申。
“撇不清啦,你死心吧。”他也摆明立场。
到了员工楼,问都不用问,他就找到了她的休息室。在佳木花海上班期间只要是没有工作的时候简无言就在这件休息室里休息。有桌椅,还有简单的床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件休息室?”她一脸戒备。
“我想知道就能知道喽。”司博雍说话间往向门外的监控探头,在佳木花海是个旅游园区,为了安全随处可见这样的监控探头。
“你连园区的安全系统都入侵?”简无言一脸不可思议。这应该算是威胁公共安全了吧?那就是犯罪?
“入侵谈不上,我只是旁观,然后随便帮忙修复了一下漏洞。”司博雍很是随意地说。
“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简无言想起在老石寨表妹吴芸朵对司博雍的描述,网络界的超级白帽,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变成黑帽,还有曾经参与过国际山地救援。这些都是寻常人敢想却做不到的事情。
“应该还有不少吧,放心以后你还可以慢慢了解。”司博雍嬉笑着说,他们从结婚到离婚只用了半年时间,她都还没来得及真正了解他,以后他必须让她慢慢了解他才好。
“现在可以不要说那么多吗?告诉我医药箱在哪里?”司博雍边在休息室里四处乱望边问。
“在个抽屉里。”简无言指了指床头桌子的抽屉。
司博雍将抽屉打开,找到里面那个小小的医药箱,医药箱里有碘酊,还有棉花棒。
“把裤袜脱了吧。”他示意。简无言工作的时候穿的是佳木花海的工作服,佳木花海为了美观,女员工一律都是套装短裙配裤袜。因为摔到的是膝盖,她裤袜被蹭烂了,伤口处有血渗出。
“脱裤袜!”简无言满脸愕然。
“怎么,要我帮你脱吗?”司博雍瞄向她一双胖腿。简无言尚处在呆愣中一时反应不过来。这边司博雍已经上手了说:“成,没事,反正你身上每一寸我都见过。”
“不要,不要!”简无言赶忙躲闪说:“我自己来,你不许碰我!”她现在一副狗见了都嫌弃的样,确实不愿意自己更多的肥肉暴露在司博雍面前。
“好吧,那你自己来。”司博雍目光如炬怎不知她内心抗拒的是什么,与其是抗拒司博雍的接触,还不如说是她自己抗拒她自己,是她自己没法接受如今的自己。所以他决定要给她时间,不将她逼得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