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手送来了什么?”战北琛不解地问道。
沈初画张天彻拿过来的东西递给他,“你看,是封信,还有这些资料!”
战北琛接过来,扫了一眼资料放在主桌上,随后拿起那封信来。
战北琛扫了一眼信封,又撕开了。
站在那儿,盯着看上面的文字。
沈初画乖乖走到她身边,拿着毛巾,一边踮脚给战北琛擦拭头发,一边悄眯眯的盯着战北琛的信纸。
战北琛邪魅一笑,揉了揉她的长发,“能看懂么?”
沈初画摇摇头,“看不懂!”
战北琛一手拿着信纸,一只胳膊搂上沈初画的肩膀,搂着她的手,蹭了蹭她的小脸儿,“情书你信不信?”
“又是你留洋时候的同学吗?”沈初画问道,脸上略带不悦,将毛巾搭在他脖颈上,“不想理你了!”
随后,她从他臂弯里钻出去。
战北琛将信放在一边,笑道,“是,一个朋友,是我跟厉颜芷一起的朋友,要来临远!放心吧,我只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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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她早早醒来,战北琛醒得更早了些。
“今天,带你出去玩儿,穿些方便的衣裳!”战北琛朝着跑进浴室的沈初画道。
沈初画正在刷牙蓦地露出一颗小脑袋,“去哪儿啊?”
战北琛猛地起身,迅速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一边做一边道,“带你出去约会!”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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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沈初画坐上了战北琛的车。
战北琛将车开向东城郊。
半路上,沈初画跟战北琛提到了战南唯跟吕婉柔的事,她便问战北琛,“若那一日,苏以萱真的来到临远,你真的会不理她么?
毕竟你们认识那么多年,苏以萱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女人,谁知道她会用什么办法得到你?
她还救过你的命呢!”
战北琛一手握着握着方向盘,一手将她的手握住,靠在自己唇边,亲了下,“我只要我的初画,这一生只有你一个女人,我不会变!”
“嗯!”沈初画盯着战北琛的脸,她不像是在说谎。
“相信我,初画,我战北琛从来不屑于骗人,尤其是你!”
“哦!”沈初画唇边勾起一抹笑容,随后又平静下来,“你说女人是不是为了得到自己心爱的人,都会不择手段,甚至变坏?
你看苏以萱,我光看她的外表,怎么都看不出,她是那种会用手腕的人,真是高明!”
“你就不会,擅长心机的女人我都能看得出来,最毒妇人心!
你说的没错,很多女人都有心机,从小到大,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所以遇见你,才觉得十分珍贵。
她们那些都是见不得人的,而你才是有大智慧的女子,有学识、会艺术还会武功,有的时候,我发现我能栽培你的已经太少了!
初画,你永远不必羡慕别人,你是珍宝,我恨不得把你揣进口袋里,生怕别人把你抢走了!”战北琛格外认真地道。
沈初画轻笑一声,低下头,扶了下自己耳边的发,“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我说有就有!”战北琛喜欢夸她,这也不是夸,这是实话,自己的媳妇自己不夸,难道留给别人夸么?
“就你会甜言蜜语!”沈初画转头,眉眼带笑的看向窗外。
战北琛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头顶,“我从来不会甜言蜜语!”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就到达了目的地。
远远的,沈初画看到一个偌大的石墙,大铁门。
大铁门上面有高大气派的牌匾,上面写着猎场!
“猎场?”沈初画下了车,望向远处,“这里是猎场?你带我来打猎吗?”
战北琛下了车,勾着她的肩膀,“对,这是战家的猎场,能捕鱼、打猎是个锻炼野外生存的好去处!”
“你带我来,是要教我打猎?”沈初画有些诧异。
战北琛搂着她往前走,“准确的说,你教你野外生存!”
沈初画跟着战北琛走进去。
里面是战家专门的护卫在看守的。
“四少,一切准备就绪!”护卫将两套弓箭放在马背后面,毕恭毕敬道。
战北琛点点头,“好!”
随后拿过两套马甲防护衣给沈初画和自己都套上。
战北琛和沈初画一人一匹马,上了山。
沈初画四周望了望,“这里人不少啊?”
猎场来打猎的人不少,沈初画往四周望了望,树林里,很多人骑着马在打猎。
战北琛一边拉着马绳点点头,“是啊!贵族们把打猎当成是一种消遣,很多人经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