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和莺不知道去了哪里,在学院呆了足足两天都没见到他们,也没有联系他们的方式。
他们知道何翊去参加学院大比的事情,不过那天走的比较匆忙,都没来及的和他们打招呼,大清早便跟随坴院长离开了学院。
而现在,自己回到学院也不见他们出现,是终于感到失望了吗?
早就告诉他们,自己跟他们的王没有任何关系,偏偏要一直跟着自己。
何翊想着摇了摇头。
不见他们的话,等钱凑齐了该怎么还给他们呢?
要不然,放在魔法阵那里吧,反正那个地方也只有自己和他们知道。
那就这样决定了。
何翊来到坴院长办公的房间:“我要离开。”
“嗯。”坴院长头都没抬,手持鹅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我要离开了。”何翊再次强调。
“嗯。”
“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坴院长皱着眉抬起了头,莫名其妙的望他一眼,缓缓说道:“学院的杂活有人会做,你去吧。”
“我不是说这个”何翊很无语“算了”
他直接对着坴院长深深鞠了一躬,认真且充满敬意的说道:“谢谢您这么多天来对我的教导和照顾,再见了。”
看到何翊这反常的举动,坴院长眉头皱的更加严重,他终于猜到了什么:“你要离开?”
此时话语中的意思已经截然不同。
何翊郑重的点点头:“对。”
“什么时候走?”
“今天就走。”
坴院长放下了手中的鹅毛笔:“你还记得的你保证过的话吗?”
“什么?”何翊有些疑惑。
“提醒你一下,关于学院大比。”坴院长双臂支在桌子上,十指交叉。
“”
何翊当然记得,当时为了安慰坴院长所说出的话。
“下一次学院大比什么时候开始?”他问。
坴院长很明确给出答案:“明年。”
“明”何翊脸色顿时有些难看,竟然还要再等一年吗?
缓了一阵,叹口气,何翊满脸苦涩的道:“我知道了,我会再等一年的。”
坴院长看他难受的表情,突然大笑起来:“哈哈,你真该看看你现在的表情,太有趣了。”
“?”
“你走吧,”坴院长带着笑说“我逗你的。”
何翊有些愣神:“那学院大比怎么办?”
“除了你以外还有其他学员,我相信他们会帮我完成目标的。”
“谢谢。”何翊再次鞠躬。
坴院长拿起鹅毛笔,目光回到桌上的纸张:“去吧。”
“好。”何翊退身出了房间。
拿上自己的所有物品,雇佣马车前往西斯城。这座城西边是亚尔城,再西边是安加镇,再往西就是那座改变何翊命运的山峰。
西斯城何翊已经较为熟悉,在那里做什么事都会方便一些。
等在那边赚够了钱,就一路向西,重回来时的地方。
当何翊坐着马车倍感无聊之时,远在南国的二王子布莱因早已抵达了王宫。
从摆着国王棺木的宫殿走出,他眼圈通红,虽面无表情,但眼神深处还是有着无尽的悲伤。
自打念书以来,他就不受父王待见,和自己哥哥相比,他胸无大志,更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这与父王覆灭北国的雄心壮志大相径庭。
父王不喜欢自己,每次去看望两人都和哥哥相谈甚欢,把自己晾在一边。
可父王也没有刻意抹杀自己的性格,只是故意疏远了自己,放任自己,就像陌生人。父王认定一件事的时候,就会不顾一切的去做到,可对自己,他并没有这样。
可能他念在父子情分上才没有强行改变自己。
父王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到老都是。
后来,自己干脆离开了南国,独身前往北国游历,免得在父王面前让他烦心。
已经几年了,从未返回过南国,却不曾想父王竟然身患重症。
为何,为何不早点告知自己,为何直到病逝才想到要通知自己,您不喜欢我到,连重病都不愿意告诉我吗?
没想到,数年前离开的那一面,竟是他们之间相见的最后一面。
布莱因行走在王宫小路,隐隐有些失神,感到浑身上下都莫名发沉,走路不畅。
走了很久很久,又或许是愣神了很久很久,他走到哥哥的宫殿前。
大王子,不,很快就是南国的新国王了。
新国王布莱克正在大发雷霆,一位衣着华贵的侯爵正颤颤巍巍跪在他面前。
“陛下,”尊称都已改变“老臣虽是专门管理瘟病,但这等瘟疫,老臣以前从未听说,也就无从下手啊,您看我们要不要效仿北国?”
“效仿个屁!”布莱克气的大爆粗口“北国受瘟疫的城全在西部,而在我们王国到处都有瘟疫出现,怎么效仿?”
侯爵畏惧的小声询问:“那您说该怎么办?”
布莱克抓过桌子上的文件,直接摔在他的脸上,怒斥:“你管瘟疫还是我管瘟疫?要你干什么吃的?限你一个月之内给我把瘟疫解决,不然后果自负!”
“陛下”他老脸挤在一起,几乎要哭了出来。
“滚!”
轰走了这没用的官员,布莱克生气的怒拍桌子,国丧还没举办,却出现了这种事。
愤怒间,瞥见从正门走进来的布莱因,无尽的怒气一下子消失了。
“布莱因?!你回来了!”他惊喜的喊道。
这种下意识的反应是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