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乐逍遥,有酒有肉无烦恼,一杯酒酿醉人舌,两杯陈酿醉人心!”老乞丐拿着酒壶喝着酒,他浑身破破烂烂,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但是他并不在乎这些,逍遥自在。
路边的野狗对他叫,路人嫌弃的避让,这个世界对他一点都不温柔,只有深深的残酷。
但是他并没有在意,他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又何必去在意别人的眼光呢?
他摇摇晃晃的喝着酒,嘴上挂着微笑,他喝多了,又好像没喝多,这夜幕星空,细雪落下,整个街上只有他一个人。落寞几分,孤独几分,可是都被他的笑容驱散,寒冷似乎并不存在,他看了看天上的雪打了一个饱嗝。
一颗流星划过,他挠了挠头:“良辰好景奈何天!”
“赏心乐事谁家院!你这老头子还真的是!没话说你。”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过去,她的手里面还有一床被子。
“泼妇!你来啦!你这丫头片子,如果不是脾气太差,怎么会没人要?”老乞丐瞪了一眼那女人笑了出来。
女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掐了起来:“臭乞丐要你管?”
“疼疼疼!你这该不会是干农活的吧!劲怎么这么大!我这盖世武功都没办法抵御你那邪门的二指禅!”老乞丐揉了揉刚刚被掐的地方,心疼起来。
“就你还盖世武功?”女人直接把被子丢给了老乞丐:“少吹牛,多注意自己身体,少喝酒。”
老乞丐接过被子回头对她笑了笑:“多谢泼妇啊!我这老乞丐祝你年年有今朝,岁岁平安!”
看着老乞丐离开的背影,女人叹了一口气:“真是个疯人,每次都说自己武功盖世,结果路边野狗也打不过,也不知道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她叹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接住了雪花:“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她有些担心,但是转念一想那床被子暖和的很,大概不用因为这种事担心了。
浪百九开到一家破庙抬起头,发现已经下雪了,对着该和夏末说道:“不如今天就在这儿歇息吧!”
该看了一眼天:“今年的冬天真漫长,转眼之间,我好像还停留在言之凝那个老头子刚让我们下山那一会儿?”
夏末愣了一下嘴巴说不出话结结巴巴的说道:“是……那个……剑圣言之凝吗?”
该点了点头指着浪百九说道:“没错呀!这个家伙就是言之凝的徒弟,不过这个人低调的要死,我都不想说他。”
浪百九叹了一口气,这种天气总是容易想起一些往事,莫名的哀伤,仿佛冬季就没有开心的事情一样,和天气一样的寒冷。
三个人走进了破庙。
破庙四处都露着风,但是这荒郊野岭的,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
浪百九简单的生了火,随便吃了点东西便睡下了。
不知过了多久,老乞丐也来到了这家破庙,嘴里面哼着曲子,他开心的要死,裹着被子手舞足蹈。
他看到这庙的门口有三匹马有些疑惑:“谁呀!竟然到我家来住宿了?”他一直都住在这,所以看到有人来这个地方感觉很诧异,就是因为这点没人来,他才住在这的。
“算了算了,估计又是隔壁的城里面打仗了,大家都不容易,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吧!”老乞丐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坐在了门口找了一堆稻草,睡了下去。
浪百九刚刚听到有人唱歌就已经醒了,但是看到这老乞丐并没有什么别的歹意便又闭上了眼睛。
夜晚的风,吹风让人魂不守舍,这破庙也为几个人增添了不少的温暖。
老乞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旁竟然放着一块馒头还有一点钱,微微一笑,往里面看去,里面的人已经走了。
“这几个人不错,以后必能成大事呀!”他吃着馒头,把被子叠好放在了佛像后面,拿起钱:“这钱刚好可以买点酒喝。”
浪百九三人来到了城里面,这城还没有被战争所摧残,每一个地方都是生机勃勃。
一进去城里面,城头的戏子唱的戏曲声就传了过来。
该从来没见过就问道:“这城怎么城头还有唱戏的?”
浪百九也不是很明白,摇了摇头。
夏末看了一下:“这城有一个习惯就是在过年之后城头就会有戏子唱七天的歌,听说是为了纪念一个人。”
浪百九走了点兴趣:“纪念什么人?”
夏末想了想:“这城有一个传说,就是曾经有一名剑客,喜欢了一个戏子,随后战争袭来,戏子被迫在城墙上唱戏,那戏子不愿意,敌军就灌了她不少酒。在醉意之下她在城头唱着戏,而那名剑客则闯了起来把所有的敌军都杀死了,倒在了血泊之中,戏子抱着剑客的尸体唱了三天三夜,最后从城墙下跳了下来。”
该挥了挥手:“真狗血,当自己是言之凝呀!”
浪百九微微一笑:“那这城叫做什么?”
“醉花香!”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三个人看着那个女人正是城楼上的戏子。
“这不是这曲子的名字吗?”夏末感觉有些奇怪,一个城竟然用一首戏曲的名字?
女人点了点头:“因为那个传说里,那戏子就是唱的这首戏,所以这城为了纪念她,请了五六个戏子,轮回唱醉花香,马上我就要上去唱了!”
“你原来是唱戏的呀!”该一脸的惊讶!
浪百九上去拍了他一下:“你眼睛瞎呀!”
女人笑出了声:“我叫程小小,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