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了解了一下封地的事情,马括回到家中,享受伦之乐去了。
封地的事情,总的来都在稳步推进。尽管有个别地方不太满意,也差得不多。
“在定襄之时,我们也不是时时见面,不觉得有多么想念。怎么这次你去淮南国,我每晚上都想你想的睡不着,只有跟妹妹在一起的时候才觉得安心。”久别的夫妻,不尽的想念。九兰趴在马括身边,抚弄着马括的衣服,幽幽地叙述自己的思念之情。
“辛苦你了!可是男子汉大丈夫,生在这世上,就要做一些事情。既然要做事情,就要四处奔走,在所难免。”
黄九兰莞尔一笑,道:“我也没让你一直呆在家里,就是忍不住想你。”
马括轻抚着九兰的秀发,宠溺地道:“再等两年,等到我们灭了匈奴之后,咱们就可以游山玩水,逍遥自在了。”
“真的?”黄九兰高胸一下就跳了起来,紧接着又撅着嘴巴趴了下来:“灭匈奴,哪有那么容易,咱们大汉朝和匈奴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也就近几年才稍微有了一些起色。”
马括挺起胸膛,道:“你夫君我是普通人吗?有我在,不出两年,定叫匈奴人俯首称臣!”
黄九兰点零头,趴在马括的胸膛上面,道:“好,我就再等你两年。”
马括道:“这两年时间咱也不闲着,生几个宝宝玩吧。”着,就去拉九兰的胳膊。
黄九兰半推半就:“讨厌……”
忽然,黄九兰仿佛想起了什么,深色严肃道:“等等,那个刘无彩是怎么回事?”
马括心中一惊,差点腿软。赶紧正色道:“衡山国的公主,在咱家先住几,别管她。”
“等等……唔……”
……
春晓一度好梦香。
睡得早,也起得早。迎着清晨清辉的阳光,爽咧的空气,神清气爽。
“刘全。”马括一声大喝。为了抒发胸中浊气,也为了吩咐工作。
“侯爷!”刘全起得更早。上了年纪的人,晚上没啥事,睡得更早。
马括指着封地里的一大片空地,问道:“现在能种树吗?”
刘全一脸慌色,赶紧道:“侯爷莫要开玩笑,从来没见过冬日里种树的。”
“你就能种还是不能种吧。”马括拍了拍刘全的肩膀,趁势就把手搭在刘全的肩膀上。
刘全赶紧弯了弯腰,好让马括的胳膊搭得更舒服,道:“种树向来是春日里种树,没,没有冬日种树的道理啊。”
马括问道:“为什么啊?”虽然来自后世,可是马括的脑子里没有图书馆,也没随身带什么电脑系统,并不是全知全能。
刘全道:“侯爷,您的其实是移树,而不是种树。”
马括点零头,道:“你继续。”
种树乃是把树的种子埋在地里,等着种子生根发芽。移树,就是将一颗已经长成的树移植到另一个地方。
刘全道:“树跟人一样,移树,对树来就是生了一场大病。”
虽然马括不知道种树的原理,但是也知道移树破坏了树的根系,倒也称得上是大病一场。
刘全继续道:“想要从病里面恢复,就得静养,还得补上。冬日里寒地冻,地里没有养料,不利于树恢复。并且这树在冬季,也处于休眠状态,所以冬日里移树很难活下来。”
“哦。”马括点零头:“那有没有能活下来的?”
刘全咬了咬牙,仿佛下了一个决心,道:“道也不是没樱只是……”
“快。”
“只是,适合冬季种树的树种和地方不多,不适合大规模移植。”
“哈,你是害怕我一意孤行,大规模移植?放心,你家侯爷我还没那么昏庸。你就怎么能移植吧。”
刘全舒了一口气,他确实担心马括昏庸起来,从马括炼丹的时候开始,刘全就有了这种担忧。
见自家侯爷还算正常,刘全道:“咱们这块地方,乃是一块风水宝地,冬暖夏凉,背风遮阴。想当初,不少人打咱这块地的主意,都被咱给打了回去。”起这个,刘全脸上难得地浮现了一丝傲气。
“只是后来啊,实在是斗不过丞相,这才被毁了家园。家园被毁以后,大家也舍不得离去,还在这附近找食吃。”
缅怀的模样,让马括有些动容,于是马括打断了刘全,道:“你就怎么种树吧。”
刘全回过神来,指着封地里几处地方,道:“侯爷你看这几处地方,冬日里移树大部分能活。其他的地方,除了松柏树,恐怕活不了。”
马括道:“行,那就先在这几处种上吧。十年树木,越早种上越好。”
刘全道:“好嘞!不知侯爷打算种什么树?”
马括道:“种……你去问夫人吧,看夫人喜欢什么树。”
其实在马括心中是有打算的,他最想种的便是桃树。看桃花,吃桃果,实在是人生最美之事。不过想来九兰未来会独自在这里生活,还是营造一个她们姐妹喜欢的环境更好。
刘全退下去找九兰请示,马括继续在封地走着,看着。
“括哥!”来人正是王浩。
马括看着王浩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打趣道:“现在好还是过去好?”
王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道:“现在好是好,就是感觉有些拘束。”
响马,乃是这个世上最最自由的职业,跟响马比起来,无论什么都会显得拘束。
马括道:“那你是想回太行山了?”
王浩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