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昨夜府里出的意外,那陈国太子自己逃走,不见踪影。
书房的所有重要信件一律被盗,除了小元子带回来的那些新粮食挽救了太子在皇上面前的形象。
所有事情都晦气极了,不难联想到这背后桩桩件件都是一人所为。
胡大宝仔细排查了太子府的每一个人,加上自己府里出的事。
交叉信息之下,高如花嫌疑最大。
自己的胡府虽小,暗哨比太子府的还要多一倍,像是密不透风的铁桶般。
如果没有人里应外合,不可能盗走那么多信件。
“大人,妾身冤枉呐,妾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常年在府里足不出户,怎么可能得罪人”
高如花声泪俱下,膝行至太子脚下。
“太子殿下,你为奴家做主,那次真的不是我主动去管家的床上”
“真的不是我,我一醒来就在那里,妾身冤枉”
高如花好不容易见到太子,自是要好好诉说自己的冤枉和委屈。
看的空间里的顾菲菲一阵恶寒,也不知道这人是聪明还是愚蠢。
明显高如花的分量不够太子为她做些什么,还去求情。
如果假太子心里有她,就不会这样随意打发,更不会像货物一样把高如花送给胡大宝。
“蠢东西”
陈丰瑾把高如花一脚踹下去,她知道她犯下了多大的错吗?
甚至还有可能揭穿他的身份,如今胡大宝书房的机密信件被盗,真的陈国太子潜逃,哪一件都足够让人烦心。
再美的女人,看起来也索然无味,陈丰瑾,哦,或许叫他百里智生。
多年不叫这个名字,他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名。
就算没有陈国太子这个身份,他还是最尊贵之人。
只是那样一来,父皇势必会怪他办事不利,太子之位也无缘于他。
而这一切的源头,居然是这个女人。
胡大宝都说了,定是这个女人得罪了什么人。
才害的自己那方面至今提不起劲。
不是这个女人是谁,听说这女人的哥哥,高长明。
前不久爬了他爹的小妾的床,被他爹打断腿。
这兄妹两究竟得罪了谁,同一晚爬床被抓。
不查都不知道,这一切居然如此之巧合。
还连累了他,简直是罪不可恕。
以前哭哭啼啼的倒是有几分怜惜之情,现在是看一眼都嫌烦。
“既然问不出什么,她又知道我还活着,不如就此了结”
胡大宝阴恻恻的话语响起,不带任何感情的提议说道。
“别,别,我想想”
高如花哭闹的声音戛然而止,揪住衣摆,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想想”
空间里的顾菲菲停了吃荔枝的手,有些紧张。
要是真被高如花说出什么,牵扯出了闻香楼,后面的事情可就麻烦了。
她不想云晓几个在京城辛苦做些生意,还连累的被找茬。
“妾身实在想不出什么,是,是太子妃”
“对,就是她,她嫉妒我先怀了太子的孩子,又设计害了我的孩儿”
高如花越紧张越想不起什么,胡乱陷害,倒打一耙。
顾菲菲松了一口气,她那次确实心急了些,所有的事情都是同一晚做的。
考虑的不够周全,不够谨慎。
事后白天想起,也觉得让人起疑。
不过那晚看云晓被打成那个样子,心里着实恼怒。
再给她一次选择,她怕还是会那样做。
就算高如花想到云晓这回事,也不会想到云晓受伤当晚,就杀回来。
胡大宝倒是有几分本事,能从众多的日常小事,和最近的事情中找到重点。
现在借着假死,日后太子有什么错,都可以推到这个死人身上,完全为太子洗脱嫌疑。
除非真太子以真面目示人,完完整整的站到皇上面前,揭穿这个假太子。
“来人,把她拖下去,好好伺候”
胡大宝一个招手,进来两人将高如花堵住嘴巴,拖了下去。
“你说是谁救走了那人”
“这事依奴才看,就算救走了那人,也无济于事”
“什么叫无济于事,那人竟然一个人挖通了地道,现在又逃脱出去,不,不行,要不我也假死,先回去再说”
百里智生越想越烦躁,慌慌张张的端起茶杯,水抖落出去,撒湿衣裳。
“太子莫急,你想想就算神医在世,也挽救不了那张被完全毁容的脸”
“就算逃了出去又如何,他被我们毒哑了,说不出话,又挑断了手筋脚筋”
“现在完全是废人一个,我看活不长久”
胡大宝对自己的能力比较自信,那真太子就算潜心积虑的挖穿地道又如何。
他昨晚想了一夜,为今之计,只有他假死。
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推到这个死人身上。
不得不说,如果没有顾菲菲的飞碟帮助了陈丰瑾逃脱追捕之人的手。
又有逆天的灵液和各种好药给了陈丰瑾最及时的治疗。
陈丰瑾就算没被抓到,确实活不长久。
顾菲菲看看这两人身边的防卫如今比一开始多了一倍多。
不像那晚她在太子的茶杯里下药那样简单。
要不然还真想一人一只吐真剂,问问他们背后是何人指使。
听到了最关键的信息,顾菲菲看看灵机上的时间,今晚出来有两个多时辰。
出来够久了,再有一个时辰,天快亮了,该回家了。
“老大,你说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