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吧。”袁逆抻了个懒腰,他没将这伙流匪放在眼里,筝显然更没有,只不过他此时有伤在身,所以还是他来吧。
虽然他也是个伤者,但可比此时的筝强多了,起码几天的修养伤势虽未痊愈,但也七七八八了。
“喂!嘀嘀咕咕什么呢?”
瞧得几人再说悄悄话,流匪一方的领头男子怒声道。
瞥了他一眼,袁逆站出身,阿凯一愣,紧忙跟上。
“你说有手有脚的,做点什么不好,偏偏去做匪,啧啧。”说着,袁逆咂咂嘴,一副惋惜的样子。
众流匪:“……”
什么情况,他们这是被嫌弃了?
而这时,袁逆却是没有闲着,饕鬄棍已然持在手中,垫了垫,还是将棍子换到了左手,之前右臂受创毕竟还未痊愈,用力过大可能会复发。
蹬!
咻的一声,袁逆原地跋涉蹿了出去,犹如一支疾箭袭向那流匪头领。
“什么!”
流匪头领只来得惊叫一声,还未弄明白为何谈的好好的就突然动手,眼前便已是出现一道人影。
砰!
一棍抡出,人仰马翻。
却是袁逆的举动将那老大坐下的马兽惊着了,人立而起替那流匪头领挡了一棍。
虽然是左手,但袁逆这一棍也是势大力沉,奔着直接敲死流匪头子去的,结果打到了马兽身上,可想这马兽的下场,声都没吭出一声便是气绝身亡了,飞出的身体甚至将一旁的二人砸落下马。
“诶呦。”
流匪头子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叫,在抬起头却是瞧得一根棍影在眼中放大。
“啪!”的一声后,所有人都缩了缩脖子。
呼。
微风刮起,带走了空气中新鲜的血腥气,袁逆看都没看脚下的无头尸体,目光扫向呆若木鸡的一众流匪,下一刻…
嗖!
一道锐器刺空声传来,袁逆下意识的挥棍阻挡。
“当。”震颤感传来,手掌的饕鬄棍竟是差点脱手而出,好在袁逆还是抓住了,然而人却是向后滑出了一丈之远。
啪嗒…一根通体黝黑的箭矢落在地上。
袁逆瞳孔一缩,竟是这箭矢将他击退的!
抬起头,看向流匪后方的马车上,此时…在那车棚上方正伫立着一位手持巨弓的蒙面少女,长箭已然在弦,而锋尖则直指袁逆!
嘣…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