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如何,国民便因之如何。
无仙国矗立在修真世界,却又不是修真世界的一份子,有被一众的修真门派和势力所厌恶,有被一众自诩为仙的修士所憎恶,可照样延续八千多年而不倒,自有它的强大。
无仙国的强大刻印在每一个无仙国的公民的心头,受此刻印的影响,无仙国的公民是自信的是骄傲的,是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
前些时候的那场引蛇出洞的肃清计划,由承禹之的海边收徒起头,至承禹之的引下天劫结尾,当中呈现多次反转,但在不知有反转之前,也不见无仙国乱象丛生。
那还是有着虫子狗贼的煽风点火的情况,也是有着叵测之辈的推波助澜的情况。
究其原因,正是因为身为无仙国的绝对主体的守法公民即便心慌心乱,亦不会被引来恐慌混乱。
放在列车上,真当多方努力就能令一众的乘客平静对待列车被人劫持之事?人心一乱,恐慌一起,又哪里是多方的各方派出的人的几句话语就能平复的?
也就是一众乘客的心神够稳,胆量够足,方能镇定自若的面对一切。
于是就有了还能连着局域网打游戏的乘客,于是就有了还能为自己的小玩具充电的乘客。
当然了,普通乘客之中自然少不了人家劫车劫匪都还没有当众现身,就吵着闹着不想死,或者嚷着闹着“有种出来一战”的各类人士。
前者得挨教育,那样的吵法闹法无异于霍乱人心,这可就和想要稳定乘客的多方势力相驳,且就算是普通乘客也不喜那等吵闹,那类人士就被收拾了,被打被骂,不一而足。
后者也得受教育,监控都还在的说,那样的嚷闹,极易招来劫车匪徒的针对,是不妙的,因而就有人相劝,告诉他们要战就等有机会直接开战,嚷着闹着暴露目标,有违兵法的偷袭之道。
什么?偷袭不好,有违侠义之道?
拜托!人家是虫子是狗贼,又还扮了匪徒,与侠士是两码事,就一帮该死的敌人,对上敌人还谈侠义?脑子没问题吧你!
斗篷人有他的算计,因他的算计,他有分派好些凶徒早早的混入各节车厢。
那些凶徒之前的做法不错,合乎多方的目的,就不显得特别,可是当他们分出了高手去了桃化李那边,再归来时,人少了不说,他们的神情神色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他们就显得特别了,何况他们身上的血渍之类也令他们想不特别都不行。
而后他们有了疯狂的前兆,特别之处就十分明显,再和他们的外显疯狂的眼睛对上,旁人也大致猜到他们的身份了——反正不是好人的身份。
恰好,斗篷人通过广播的怒声一语来了。
还“全都给我”什么什么什么,列车已被人劫持,霸占位置处于列车中部的指挥室的人只能是列车劫匪,劫匪的骤起怒语配上凶徒的疯狂神色,是个人都能猜到是对方要大开杀戒了。
斗篷人绝对没有这样的想法,他是想要阻止那些凶徒。
监控拍得清楚,桃化李所在的车厢的洗手间宛若中流砥柱的屹立着完好着,说明果然有留了后手的陆苏安早早的就把那个洗手间变为了慕容王氏和白小袄的最后避难所。
慕容王氏和白小袄就没有死,斗篷人就不是好心发作的不忍杀戮,他是不想死,因而想要命令那些凶徒折返回去救出慕容王氏和白小袄。
那帮凶徒不明真相,却听得出斗篷人的怒声所含怒火,疯狂微滞,见了他们的微滞疯狂,越发确定不是好人甚至就是列车劫匪的旁人就动手了。
“旁人”的构成复杂,有桃化李的护卫,有雾凝裳的随从,有被打断了腿的那个皇族的手下,也有之前被劝住了的“喊战”人士,但更多的,其实就是斗篷人此次想要算计的目标之三,假扮乘客的大内密探。
桃化李是特殊的,雾凝裳也是特殊的,陆苏安更是特殊的,特殊的他们同乘一列列车,在刚刚才结束了肃清计划的现今,在雾禅渊出山了的现今,列车出事的可能性非常之高。
且即便不谈他们三个的特殊,就说于肃清计划之中损失惨重的修真门派和势力,也会在承禹之死掉不久的特殊时期做点事情找回场子。
长途列车这般一个特别的地方,就成了他们的首要选择之一。
单单倚仗列车上的法术禁制和武技禁制以及法宝禁制之类,不见得防备得住人家的报复,基于此理,四零早在肃清计划结束的第一时间就有将麾下密探派入各列列车。
而在特殊的陆苏安他们乘坐的列车车上,四零必定派出更多的大内密探进行潜伏,斗篷人的目标之三就是除掉他们,借以狠狠的剪除四零的势力。
那一众的乘警,在斗篷人原先的计划里头,是用于引出他们的诱饵。
引出方法倒也简单,一众乘警是被陆苏安和雾凝裳所救,其内的叛徒又“主动”的跳了出来,剩下的乘警就是值得信赖的,那么当他们去到各节车厢保护乘客的时候,已然发现了三两个藏在乘客当中的凶徒的密探,必定会主动的把此事告知他们。
有此告知,就有了暴露,有了暴露,没被发现的凶徒可就能寻上暴露的密探,联手将之弄死。
话说,一股脑的弄死整列车列车上的人,管他或密探或乘客,不就都逃不脱死亡吗?比如杜衔潇来场剧毒盛宴,在慕容王氏无法出场解毒的当下,鲜有人能够有命可活,再有每节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