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发现宝物,承禹之假扮的游妮旎都能当先的挑走一样,可以说这诚意是非常的足了的。
但是越是充足的诚意越是彰显福禄之柱的珍贵性和重要性。
这是必然的,要知道,这处劳什子的仙家遗迹,其存在的意义本身就是封藏福禄之柱,福禄之柱才是这处仙家遗迹的重中之重,其他的一切宝物,不过是陪衬而已。
何况说出分配方式的那个太上老祖说的只是宝物,灵药、功法之属又不在宝物的范畴。
文字游戏,有的是人会玩,承禹之那等的机智机敏,如何不知对方玩的文字游戏?
承禹之如何肯干?或者说,以他而今假扮的堂堂当世海皇的身份,居然只能挑选些“破铜烂铁”,其余的一概没有挑选的权力,这不是对当世海皇这个身份的侮辱吗?
承禹之假扮的游妮旎伸手虚握,四海神龙戟入手。
承禹之拿着它,指着给出分配方式的那个太上老祖,说道:“你们这是诚心的为难本尊,既然如此,不如我们过过招,打一架,打赢了的先进这处遗迹。”
单独的任何一个太上老祖都不会是游妮旎的对手,联合起来的话,不好意思,人家游妮旎也有帮手,还是个伪仙境界的重甲妖鲲。
被承禹之假扮的游妮旎以四海神龙戟指着的那个太上老祖知道自己的小小文字游戏被堪破,但此刻他有着的不是尴尬,是惊吓。
他感受得出对方的杀意和战意,杀意什么的好理解,人家到底是当世海皇,却想要文字游戏戏弄对方,不是找死吗?
而战意什么的……其实也好说。
游妮旎成就当世海皇过后,还没有真正的与高手过过招,那五千个的玄甲军?那只是军阵带来的强大,不是个人的强大,他们又不是承禹之那种存在。
因而游妮旎肯定是想要找些高手试试身手的,当然这也是她外显强势强盛的一种办法。
问题是没人愿意,至少他们这一帮的太上老祖不愿意与游妮旎过招。
着实是拿了福禄之柱当彩头的过招,他们一般太上老祖是绝对不敢藏着掖着的不出全力的,可若他们出了全力,游妮旎肯定就要出全力。
游妮旎一个出全力,他们这边指不定就有死伤的出现。
没有哪一个的太上老祖愿意成为死伤之一。
“要不这样,一成,除开福禄之柱,在这处遗迹发现的所有东西,尊驾取走一成如何?”
一成的数量即是十分之一的数量,看似不少……
“万一这里边的‘宝物’还没有十件呢?”承禹之假扮的游妮旎刻意将“宝物”二字咬得很重,显然是表达自身的不满。
面对一个不满就要过招比试的游妮旎,一众太上老祖一方直接的就认怂了。
“尊驾,是每次挑选‘宝物’过后,最后剩下的宝物,除开福禄之柱,其他的所有宝物,尊驾分走一成。”
这般的分配方式堪称大出血的分配方式,是一下子令所有的太上老祖暗恨的牙痒痒的分配方式。
然而再是恨得牙痒痒,如此吃亏的分配方式,他们也只能咬牙的同意。
不同意的话,难道真要与当世海皇过招?
或者……当真将福禄之柱拱手相让?
福禄之柱才是最最重要的,其他的都是其次,其他的也就能舍就舍了。
如此的结果,承禹之假扮的游妮旎勉为其难的接受了。
“就是不知道他们发现福禄之柱不见的时候,会不会反悔……”
承禹之是巴不得他们反悔的,一帮想要覆灭无仙国的混账东西,承禹之不介意找个合理的理由将他们打杀了。
白瀑将军对付相大辕的理由就很充分,当然了,对付红叶公主和涧花王子的理由也非常的充分,无非就是他所说的红叶公主和涧花王子勾结相大辕,谋夺属于虹岳帝国的利益。
那个狂修,也就是云不惜的阻拦,是阻拦游妮旎假扮的相大辕的出手,这倒是出乎白瀑将军的预料。
可就是……闹来闹去,人家云不惜等的就是弑神枪的主人。
弑神枪的主人是谁?是陆苏安,而相大辕呢?而今不过是陆苏安的一条狗。
有着这样的关系,狂修云不惜也是白瀑将军的敌人。
既然都是敌人,白瀑将军才不会讲求什么江湖道义,一个暗中的手势命令,就有让由他掌控的几艘飞舟蓄力引动攻击大招。
白瀑将军不愧是战场老将,对时机的把握是非常的准的,在狂修云不惜与游妮旎假扮的相大辕的对话即将结束的时候,就下令攻击大招的朝着他们的袭去。
不是结束的时候,也不是进行到中段的时候,是即将结束的时候。
这样的时候,一般也是旧的防御刚刚停下,新的防御将起的时候,换成其他的时候,防御是什么的都还存有。
如此一个攻击时机自然是非常的准确的,然而白瀑将军选择的攻击对象一点也不准确。
或者说,白瀑将军将这么一次的攻击机会针对分身陆苏安假扮的涧花王子以及他必须保护的红叶公主的身上,反而能够起到起效,放到游妮旎那边,不好意思,当真不行。
游妮旎到底是当世海皇,也就是她不能爆发全部的实力,但相应的感知,她还是没有刻意的压缩的。
如此一来,白瀑将军那边的攻击刚刚要做释放,游妮旎这边就有了应对。
游妮旎也没有使用什么大招,就是放出了岩浆凶物。
岩浆凶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