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莉欢呼了一声,一把将宋书书横身来个公主抱,在地上转了好几圈,开心得像个孩子!
宋书书的心里那叫一个苦啊,你们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我不同意!
他也只能在心里狂呼,看着虎啸林、路家两口子面露老父老母一般欣慰慈祥微笑的表情,万万不敢表露出来,谁知道他们一怒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
自己这个村长当得,把人都搭进来啊!
胡莉把宋书书向地上一放,面带羞涩如同新婚小媳妇,美滋滋地道:“你这个老猴子,才算是做了一件好事,等着,我去给你拿酒去!”
胡莉说完,连蹦带跳地跑去村委拿酒去了。
宋书书想礼貌地笑一笑,可是脸皮怎么就这么僵呢!
“好好对待我们小狐狸,否则的话……”
老候阴沉着脸,啪地一声,将炕桌劈下一块来,塞到嘴里嘎吱嘎吱地嚼了起来,像是在嚼饼干。
宋书书哭丧着脸道:“候爷,您……”
“少特么挑好听的说……”
“不是,候爷,您的嘴流血了!”
老候明显是个好酒的,满满的一杯足有二两白酒,全都倒进嘴里,憋着一股气好像要把自己憋死一样,最后哈出一口酒气,大叫一声好酒!
好个屁酒,虽说这北大荒烧刀子属于地方特产低端白酒,十来块一瓶,没啥优点,就是足够烈,六十度的高度烈酒,一般人享受不起。
只能说,老候压根就没喝过什么好酒,但凡烈一点的酒,他都会叫好。
“你别自己喝呀,分我们点啊!”胡莉不满意地用杯子敲着桌子道。
老候赶紧把两瓶酒全都划拉到自己盘坐的腿弯中间,摇着脑袋道:“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喝什么酒啊!”
“那老路和虎爷呢!”
“不行不行,老路要照顾怀孕的媳妇,至于虎子,哼,喝点果酒都满村撒酒疯!谁敢让他喝!”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人家一百八了,换成人族的年纪,也十八岁了啊,凭啥就不能喝酒!”
“酒喝多了不好,乖乖地听话,喝点候叔酿的果酒,可好喝了!”
“呸,好喝你自己不喝!”
胡莉一脸不满地嘀咕着,还是抄起了老候酿的果酒,自己倒了一杯,又给宋书书他们倒了一杯。
玻璃杯中紫红色的酒液,清澈透亮,完全没有果子酿酒的沉演物和杂质,纯清得如同一块紫红色的水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果香,夹着淡淡的酒香气,扑鼻而来。
特别是微微一晃的时候,果酒挂杯,紫红色的酒液一晃,用事实证明,什么叫玉碗盛来琥珀光!不说这酒什么味,仅仅是这外观,就极具卖相。
宋书书尝了一口,当时就惊呆了。
凛洌的果香、酒香完美地混合在一起,好像在口腔中炸裂了一下,咽下去的时候,从口腔到胃部这一线,凉丝丝的香气与酒气向四周扩散着!好像在这一瞬间,就感受到玄之又玄的经络真实存在一般。
宋书书平时不爱喝酒,也不懂酒,更别提果酒了。
果酒里最出名的应该属于红酒了吧,自己喝过一次据说是国外某某酒庄的上好红酒,价值好几千块呢。
但是那红酒,宋书书只喝出酸涩的葡萄梗子味,根本就没有尝出红酒的香醇在哪里。
但是老候自酿的果酒,却让宋书书尝出什么才叫真正的果酒香醇!
宋书书忍不住又喝了一杯,喝完一杯又一杯,连喷香的小鸡炖兔子都来不及吃了。
不知不觉间,一大瓶自酿果酒,被宋书书全都给喝光了,皮肤发热,但是毛孔中却散发着丝丝凉气,这股凉气中,好像还带着浓浓的果香,喝点这种果酒,连香水都用不着喷了。
路草儿慢慢地抿着杯里的果酒,看到宋书书一个人就干了一大瓶的果酒,一边啃着兔头,一边举起一根大姆指,“好酒量!”
“还行,果酒的劲小!”宋书书嘿嘿地傻笑着,“我还能再来一瓶!”
宋书书说着,借着酒劲,主动去老候的筐里,又翻出一大瓶子果酒来。
又喝了半瓶的时候,已经是面酣耳热,说话声音都大了不少,拽着正嚼骨头吸骨髓的虎爷,非要划拳喝酒。
胡莉的眉头一皱,扯着宋书书的衣襟道:“好了好了,别喝了,老候酿的果酒后劲可大了!”
宋书书一甩胳膊,甩开胡莉的手,怒声道:“老爷们儿喝酒呢,你少管!”说着,抄起杯子,又干了一大杯的果酒,这果酒酒香醇厚,果香浓郁,太特么好喝了。
胡莉手抓兔头,扁着小嘴,一脸的委屈,一副不敢吭声却又不服气的模样。
老候也白了胡莉一眼,附和着道:“小宋村长说得没毛病,老爷们儿喝酒的时候,你在那瞎拦个什么劲,不揍你才怪了!”
路大树赶紧向旁边的路草儿道:“草儿,你放心,我不喝酒,我也不打老婆!哪个好男人打老婆呀,你说是吧!”
“呸,草儿离了你,大把的妖抢着要,你打一辈子光棍去吧,草儿,啥时候离呀!”
“呸,瞅你干巴扯叶的样,就算是离了也不跟你!”路草儿咯咯地笑道,显然对这种玩笑已经习惯了。
“你说啥!”路大树双手扶着桌子,怒视着老候,妖元牵引之下,头顶已经隐隐地显现出枝枝杈杈的鹿角了。
“你看你,闹着玩还急眼了!”老候讪讪地道,赶紧端起酒杯喝酒吃菜。
路草儿看着胡莉扁着小嘴,一脸委屈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