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剑已握在手,断开的雨幕也已经恢复,那几人看着青年的眼神充满了不可思议,本来是必杀的一击,不曾想会是这个结果!
青年负剑道:“你们太弱,给你们机会,你们都把握不住?”
那几人虽被青年一剑逼退数步,可好在没有受伤,感受到自己并无大碍,便也猖獗了些,“哼,那也没见你一剑把我们给解决掉?”
青年看着剑痴笑道:“好兄弟,有人嘲笑咱们,你说我该不该教训一下,可他们是在太弱,肯不不值得我动手!”
盐帮那几人听到青年这般言语,心中起了愤怒,握着刀剑的手使得力气大了些许!
对于他们的变化,青年始终不惧,长剑在手,眼神看着那正怒火中烧的几人!
未等他们出招,便已经出手,一道剑芒直取几人脖颈,饶是这一剑威力不俗,直接取了那几人性命,身体瘫软无力的倒了下去。
而此时云深才看清了那青年的面容,一时间竟有股酸楚从心底涌出,那青年也是一样,看着云深的眼神有些不可思议,不过并没有表现出久别重逢的喜悦,惊异过后反而很是平淡,他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声音不带一丝情感道:“几年不见,你竟成长了这么多?”
云深却没有叶枫的冷漠,显得有些激动,丝毫不在意那地上躺着的尸体,“师兄,你是不是来找我的?”
“不是!”云深冷冷说道!
二字如同冷水一般浇到他的身上,让他感觉到一阵寒凉,师兄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师兄你准备去哪儿?”
“飞剑宗!”
“去哪里作甚?”
“比武!”
从叶枫做到哪里开始,所说的话便简短异常,这已经不是云深记忆中的那个师兄了,他少了一丝亲近感,云深问道:“就不能不去吗?”
“不能!”
“为什么?”
“变强!”
此时云深才意识到他已经与这个师兄没有了昔日的融洽,他清楚叶枫和他走上了同一条路,最怕的是在这条路上迷失自我!
云深没有再问,坐在那里喝完自己剩下的粥,这时他身后传来一句,“若是不强,便寻个没人的地方过平常人的生活。”
丢下这句话,叶枫便披着黑衣离开了那座小店,至于那些死掉的盐帮帮众,自然会有人替他们收尸,明日此时这里依然还会是坐满客人,对于今日发生的事也没有人会在意!
叶枫的出现给云深内心带来了很大的触动,若是不强,便过平常人的生活,话虽然不中听可道理却便是这般,而他对于心中的执着也完全放开,这日他回去便打开了庄老留给他的书信!
一份血书,字字珠玑,再看过庄老的书信后,便已然知晓前因后果,原来自己叫秦雨,父母都在十六年前被人杀害,庄老告诉他,想要知道真相就去找飞雪国国主君陌寒,他会告诉自己答案!
同时庄老还提到符师一脉掌握天下气运,服务于皇室,所以多与朝廷有所往来!
看过书信,云深呆呆坐着,不停的思考着,究竟是谁要杀他全家,虽然对父母亲人没有印象,可他毕竟是秦府血肉!
很快月色便已之上屋檐,这信打开对他而言真不是什么好事!
……
醉仙居每天都是宾客如云,晚上更盛,云深在顶楼一人喝着清茶,思索着那信,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若是常人得知这般消息定然怒发冲冠,想第一时间知晓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可云深不然,他却在那酒楼内沉稳如山,好似不知晓这事一般!
前几日听闻醉仙居来了一位少年,竟然与郡主攀谈了几句,便惹得一众人想要来此见见那少年风采,究竟是何等人物敢和郡主交谈!
楼下各层坐的客人,纷纷谈论道云深,有得竟不惜以他为楷模称颂!
云深虽在顶楼,却也能听到些闲言碎语,不过他也不放在心上!这事过上三五天自然就会平息!
他站在顶楼阑珊处,看着酒楼内的变化,本以为所有人都是肤浅之人,只知说些愚弄的话来打趣,还是有高雅之人存在,他听到了那人喝酒讼的诗,觉得其中意味深长,使得深思细品,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那些酒囊饭袋!
他下了楼,也自然引得一些人的注视,可唯独那位没有反应,他走了过去,站在帘外问道:“听先生诗句,妙趣横生,不知可否让晚辈进来!”
那人笑道:“这酒楼内,还有你不能去的地方吗?”
云深自知这话有几分打趣,并未在意,直接进了帘幕之后,“我如此进来,先生怕是要恼怒?”
云深眼中竟是一中年男子,穿着懒散,丝毫没有文人气质,那人笑道:“是不是觉得很失望,看到的不是那种一表人才的fēng_liú人?”
“确实有点,听你的诗句怎么也该觉得你是个青年才俊,不曾想你竟已是这般年纪!”
“那你小子这是再说我长的老?”说话无所谓的又道:“也罢,岁月不饶人啊,不服老不行啊!”
“先生身体还很硬朗,又怎能算作老?”
那人看着云深摇摇头,“你这小子,话倒是说的中听,那你倒是说说,这里面的人,为何都对你这家伙感兴趣,好像很像攀附与你?”
云深笑道:“这我也不知,许是他们被什么给迷了心智,才会做出这般举动,您说是也不是?”
那人笑了笑,“你这家伙,虽然笑得开心,可是心里却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