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两个男人却不是这么认为的,以他们的观察分析,只是外出买些清淡的食物而已,用不着神色那么严肃,其中一定有猫腻。
因为人多,也不好当众问跟着rer一起外出的风信子,拉他到别处也太扎眼不合适,于是殳驹原和江湖默契地拿出了手机。
殳驹原:去哪儿了?
江湖:买了什么?
风信子心生一计,突然地想逗一逗好奇心强烈的两人,回:买只有他们能用到的东西。
殳驹原和江湖是成年人,反应灵敏又聪明,下意识地就想到了某个令人想入非非的成人用品,神色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回什么合适。
恶作剧了一小下,看到那两个男人脸上的尴尬之色风信子知道他们肯定是想歪了,达到了他想要的效果在心里偷笑,他才又发:买了验孕棒。
殳驹原和江湖控制不住神色地面面相觑惊讶着,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别的人在,他们两人一定会惊呼出声。
被这突然的消息惊住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回过神来激动地点着手机屏幕。
殳驹原:老大有了?!
江湖:多久了?
风信子刚刚知道某个男人买的是验孕棒时也跟他们两个一样的神情,但是现在已经非常镇定了,不紧不慢地回:还不能确定,只是推测而已,所以他才要出去买验孕棒回来验一验是不是真的怀了。
殳驹原:他们都推测可能是有了,那应该就不会错了的。
他以为推测的人会是汲言,按照那个女人的准确率应该不会有什么误差,却没想到只有rer。
江湖:我说她最近怎么性情变了不少,这下找到原因了,有可能真的是怀上了。
本来那个女人就难搞得很,最近脾气更难搞了,常常让他觉得在危险边缘徘徊的感受,他还纳闷是为什么,现在找到原因了
风信子:终于怀上了,是天大的喜事,不枉她煞费苦心。
三个男人沉浸在喜悦中只知道汲言要当妈妈了却忘记了生下孩子后的汲言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本该是令人可喜可贺的,可殳驹原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尤其是rer的神情,一个要当爸爸的男人,就算只是出门去买验孕棒还不确定是不是怀上了也不该是那副表情啊,那副表情,可看不出有一丝的喜悦。
大脑飞速地运转后他才意识过来rer的严肃是为什么,从喜悦中清醒过来:等会儿等会儿。
风信子不明所以:怎么了?
江湖也很疑惑。
殳驹原低头打字:老大生病了,又是打针又是吃药的,万一真的怀上了这孩子可就不能要了。
就算是男人,也没当过父亲,更没有孩子,可基本的他还是清楚的,他跟着的人身体实在太差劲,有些从来没了解过的都会因为太常去医院而非常清楚。
尤其是以她的身体来说,如果真的怀上了,这个孩子是绝对不能要的。
风信子也意识过来:所以他的脸色才会那么难看。
他还纳闷呢,出门时那副表情,让人以为楼上生病的女人情况不乐观,直到看到他买的是验孕棒时,那男人的脸色依旧是没有一丝的喜色,那不是因为不确定而紧张严肃,而是那不是一件喜事。
三个男人的氛围从喜悦秒变为凝重,担忧地望向楼上。
敏感的两个女人自然有发现那三个男人神色有些反常,但她们只以为他们是担心生病的汲言,因为才刚醒没多久就又睡下了,想不到太多,也跟着有些担忧,可想到有老板在照顾汲言,就没他们几个那么担忧。
回到房间的rer将验孕棒一一拿出来,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寻思着该怎么叫醒她才不会让她发脾气或者是等她睡醒了再验,最终还是决定等她睡醒了,因为据他对的判断起得那么晚,这一觉睡不了多长时间。
在等待中他觉得心急又有些无聊,于是拿起其中一盒验孕棒看它的使用方法,还拿出手机上网查了查,顺便看了看其他的有关于怀孕的相关知识,可唯独不敢查令他最在意的那一条。
一直都在研究着,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床上有了动静。
汲言眼睛都没睁开就下床走向卫生间了。
rer一看她上卫生间就赶紧拿着准备好的东西跟上。
关门受到阻碍汲言睁开眼睛说:“你干嘛啊?我上厕所呢。”
“我知道。”
“那你还跟着进来?”
“就是因为知道你要上厕所所以我才要进来的。”
汲言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什么跟什么啊?”
rer从身后把东西拿出来。
“这是什么?体温计吗?”因为没用过所以也不认识汲言问,看它有些像以前用过的体温计,直到看到那不常见她明白是什么意思的英文令她睡眼惺忪的双眼大睁,抬头惊讶地看着丈夫:“这是……”
rer自然是知道她看懂了,只是微微应了声:“嗯。”
瞬间清醒的汲言算了算自己的某个日子,也开始有些紧张了,神色有些严肃地拿过东西说:“你出去吧,我来验。”
“你会用吗?”rer问。
“你说怎么用。”
rer并没有坚持,只是告诉她怎么用就出去了。
汲言带着紧张忐忑后按照刚刚丈夫说的验了,在等待的过程中她的心情很复杂,紧张得手心微微出了汗,等时间到了应该有结果了她却不敢看,那一刻她有些害怕。
害怕的原因不是因为突然,而是因为在等待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