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们还纳闷你哪来那么多钱呢,还以为你家境殷实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的富豪呢,结果没想到你居然赌那么大。”殳驹原找到插话的缝隙说,当时汲言创办seven科技时他们真的还不熟,不敢询问她的家庭情况,而且她背上的结痂也刚刚脱落没多久,还在恢复疗养期,他们因为愧疚更不好意思问了。
当然,也还不知道她跟家里的关系,真的以为她家里非常地惯着她随她想怎么做都会在资金方面支持她,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大的误会,就算后来知道她跟家里的关系很差也以为是她的个人资产十分雄厚呢,结果可真是大错特错啊。
“我当时虽然是赚了不少钱但也只够运营公司的基本开销而已,哪能那么有钱啊。”她可真服了这帮人了,居然真的以为她能那么有钱,也不想想她若是真的那么有钱,也不会开什么科技公司了,有那笔钱她都可以挥霍一辈子了,还开什么公司啊,风险那么高,一旦砸了可就全赔了啊。
“那个情况你宁愿抵押将军府都不愿意接受别人的投资,明明是傻,你就没想过失败吗?”当时也不是没有人想投资他们,也有有意向一起合作的,人还亲自找上门来了,结果这女人面都不露就让他们去拒绝了,他们还一直以为她真的是有着无穷无尽的钱呢,结果事实却是明明资金情况都那么困难了居然一副不在意底气十足资金也非常充足的模样,真是服了。
更无语的是,这事他们居然过了这么多年才知道的。
“你真当我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啊?我每天都非常害怕,可我的情况绝对不能接受任何人的投资,就算怕也不能接受。”当时她其实也不是没有心动过,毕竟也顶着很大的压力,这个世界上有几个人创业是不需要投资的,可她的立场是绝对不能被诱惑更不能妥协于现实的。
“那剩下那百分之五呢?”相对于他们两个讨论的事,rer更好奇的是剩下的股份在谁手中。
“我们四个各占百分之一,剩下的百分之一是在现在负责seven科技一切事务的齐北手里。”殳驹原回答,这里明明只有三个人,他说的却是四个,不特意点名,他相信rer肯定明白那剩下的一个人是谁。
rer了然,并没有糊涂,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继续问:“你明明可以一个人包揽全部的股份,也不愿意让人投资更不招合伙人,为什么要让他们入股啊?”这年头的创业者既有技术又有资金是非常少有的,所以她能创业成功也有这个原因在,但他真的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让他们也成为seven科技的股东,明明没必要分其他人一杯羹。
汲言也不在意刚刚的话,回答丈夫的疑惑:“他们既然跟在我身边,总需要一个合理的身份去掩盖真实的身份,也会有人调查他们的资料,什么都没有查不到也太奇怪了,而且他们也有技术,让他们成为股东也不违反部队的规定,还有就是,我认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种关系,都要有利益牵扯才是最现实的,虽然利益关系是最脆弱的,但也是能稳妥的,只要足够的利益以及我能给予他们别人给不了的他们就不会背叛我,也更让我觉得踏实安心。”
听着妻子如此轻描淡写的言辞rer偷瞄着同样听着的殳驹原看眼色地说:“这种话你也敢说得那么直白,也不想想听的人的感受,尤其是被你这么对待的人。”
汲言却完全不在意:“他心里也有数,不信你问他。”每个人心里都清楚的事,她认为没必要这么藏着掖着,还不如直白地说出来她就是需要能掌控住他们的把柄。
rer看着殳驹原,发现他的神色居然一点都没变化,也像是完全不在意一般,很不理解,听到这样的话,真的能做到一点都不往心里去吗?
“确实没错,老大对我们的制衡也是正确的,刚跟着她那会儿的我们还都很年轻,人活着,也都进入了社会,利益这东西是人与人之间的本质,我只能说,那会儿她用了自己的方式给了我们利益,不让我们有迷失在利益当中误入歧途的情况发生。”因为已经过了那个时候,他现在也什么都有了所以才能完全不介意,只不过有一点他需要补充:“但是那百分之五的股份给我们,不只是这些原因,有一点老大没说。”
“什么原因?”rer好奇地问,这些人真的是,做点什么事其中的深意也太多了,累都累死了,思考也是一件很累的事啊,干嘛不一块儿全都说了,非要另行补充,听他们说话他都累,却也只敢在心里吐槽,若是说了出来,估计就不愿意告诉他了。
“我爸公司的那笔赔偿款虽然支付了,但是他因为颓废赌博也欠了不少钱,还借了高利贷,我也已经不能再那么不要脸地拿老大给的钱了。风信子也是,虽然她妹妹不在了已经不需要钱支付大量的医疗费了,可她妹妹在医院里度过的那些日子所需要的医疗费他们家欠了也不少,以我们的家庭情况职业的那点津贴一辈子都还不上,家里人也不让我们转行担心我们会为了想要赚钱会误入歧途什么的。所以老大善解人意为了守住我们那最后的自尊心,在不点明有帮我们的用意下一视同仁地给了我们五个人各百分之一的技术股。”那个时候的他们真的都还太年轻了,易冲动,在部队里待了几年自带血性,个个都要强把自尊心看得比什么都重,对于她提出的事一开始都非常抗拒地拒绝,觉得爷们不能那么厚颜无耻地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