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蓁却对儿子的话觉得很郁闷:“你爸爸又不在,我买了不带回去,放在这边穿,我挺喜欢这衣服的,也不觉得多性感,你别提你爸爸那个扫兴的人了。”她觉得最近几年自己都快成修女了,穿的衣服都因为丈夫有很大意见连简单地露个肩都不行,重点是,只要她买了穿了丈夫就会没完没了地折腾到她换掉为止,甚至是破天荒地上班迟到过,弄得这事在圈子里盛传,对这事她也还挺尴尬的,毕竟让丈夫迟到的人是她,可她自然是绝对不可能说出来承认是因为这种小事害得丈夫迟到了的,就算猜测到了她也不会理会。
好不容易这次回国丈夫不在了,她还想回归一下以前热情性感的自己呢,结果没想到甩开了一个又来一个,还是自己的儿子。
“可是回来前爸爸说过让我好好看着妈妈你了,说有什么情况就要跟他汇报,我答应了。”昔寅星一本正经地告诉母亲一件事。
郗蓁更郁闷了:“我不是你亲妈是吧?”儿子居然叛变了?那个男人实在是!
“是啊。”
“那你还答应你爸爸监视我?就他的话重要我的不重要?”真是的,这对父子俩,居然背着她有了这样的约定,太过分了。
昔寅星依旧是一本正经:“可我已经先答应了爸爸,不能反悔言而无信,这是妈妈你说的。”
一步一步地将儿子引到设的坑里,郗蓁抓住机会说:“那你现在也跟妈妈约定不好吗?替妈妈把这件事保密,别跟你爸爸说了。”
昔寅星坚持:“可我已经先答应了爸爸。”
郗蓁装可怜说:“那你不能也答应妈妈吗?”
面对母亲的撒娇昔寅星完全不上当,意志坚定地说:“妈妈,做人不能言而无信,要说话不算数。”
对儿子忽悠行不通郗蓁只能放弃。
一旁全程听着的周母终于有机会插话:“你这妈当的,真是,教的都什么跟什么啊?也不怕把孩子给教坏了。”
郗蓁这才想起长辈也在,有些尴尬地小声说:“我说着玩的。”
“那也不行,孩子会当真的,玩笑也不能这么开。”
郗蓁却突然地理直气壮:“您看,我想开他也不上当啊。”这一点儿子又特别像他爸,让她觉得很郁闷,明明她才是他妈。
昔寅星却不管大人说什么,对那些男人望过来的眼神也觉得很不爽,于是催促道:“妈妈,你快去换掉衣服。”就算没有爸爸的嘱咐,他也会监督妈妈的。
郗蓁以为儿子只是因为遵守跟丈夫的约定所以才这样的,虽然气得牙痒痒,可还是非常地不情不愿地进去换回原来的衣服了。
等到再出来时,看到周母手上多了一件衣服,疑惑道:“这是给我的吗?”风格款式倒是跟她最近穿的风格还挺相像的,可有些奇怪的是这位长辈虽然以前小的时候常常给她买衣服,但是长大了却没怎么买过,怕她买的会不合她的心意,而她也是成年人了4蟮了很多,只不过现在又回去了,因为这样所以又给她买了?
“你先换上看看。”周母说。
郗蓁去更衣室换上。
周母看到她出来后点点头,然后又递一件裙子给她:“再试试这套。”
郗蓁再换。
换完出来后看到长辈依旧点点头然后爽快地去结了账,她也终于发现了为什么自己穿这个款式有些奇怪的感觉,因为有一个人稻褪钦飧隹钍降模跟她还非常熟。
连续换了几家店后,更证实了她的想法,不是给她买的,而是给另一个人买的,她只是负责来试衣服的。
意识到这一点,郗蓁很郁闷,把她当什么了?
远在内罗毕的一群人今天因为汲言说觉得身体状况还不错便去了一个当地的旅游景点拍了照,同样地rer也因为妻子换上的衣服有非常大的意见,待妻子换好衣服后上车关上门,把两个帮忙的人赶下车。
汲言看到他对待两个女人这么不绅士无礼说他:“你干嘛呀?”
rer指着妻子的衣服非常不悦地问:“这怎么回事?”
汲言低头一看,可、两边却镂空的,说道:“这我怎么知道?衣服一直是你跟设计师那边交涉的,我可没管过,出现这样的问题不该是你的责任吗?这段时间来都是拿给我什么我就穿什么的,没发表过任何意见。”她自己刚看到的时候也挺郁闷的,不过也看不清就没多在意了。
rer阴沉着脸:“脱了。”
“啊?”
“脱了。”衣服确实大部分都是他跟设计师在交涉,可有两天他在工作,没办法只能交给伍信斐盯着,那男人一定是不上心,否则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失误了!晚点他非找他算账不可!
“我刚换好。”汲言很郁闷,光是换好这衣服都花不少时间了,她不想换啊,何况穿的也不是多露骨的衣服,也没露出什么,就是款式有些不太合心意而已。
“换了!”rer强势地说,语气不容拒绝。
他这么坚持,汲言也只能同意了:“那你下去让她们上来帮我吧。”
“我不是在吗?我帮你,省得你又换什么让我介意的衣服。”他现在真的不爽极了,婚纱照都没心情拍了只想找设计师和伍信斐两人算账,那俩混蛋!
“别耍流氓,你要么下去,要不然我就不换了。”这么多人看到她换的衣服呢,若是两人在车里的情况下他们下车后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那就让其他人想入非非了,她脸皮没那么厚。
rer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