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依稀有些印象说:“就是前几年全国军事演戏那次吧?我当时拍电影去国外了,看到当地的新闻有报道,而且我手机里各国的社交软件上都有报道,网络陷入瘫痪动弹不了闹得挺轰动的,后来我拍完回来后都过了一个多月了跟朋友一块儿吃饭他们都还在提这事呢,原来这也是出自她的手啊。”他可真是想不到自己妻子居然干了那么多件大事,如若不是从他人口中说出来,他是绝对不知道也不敢相信原来这么多的事都跟他的妻子有关系要么就直接是她干的的,自己这妻子啊,真的是属于那种默默不做声却干大事的人。
“除了她你觉得还会有其他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吗?”郗父冷哼道。
作为亲身经历的人之一,对于那件事他虽然觉得自豪但也觉得挺耿耿于怀的,毕竟整个军区的区域网被一个女人给单挑了,不论是让人知道还是说出来都不是一件多光荣的事,虽然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可站在国家和职业的立场上,他们可丢人丢大发了。
rer觉得父亲提起这件事好似带着气想八成是在那件次演戏被妻子给耍了赶紧谦虚道:“爸,您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啊,咱国家高科技人才济济呢,您可别忘了,人才可都去了部队里为国家贡献了。”
“那也是她教出来的,你看看她身边那几个人,在世界能排上名次的,哪个不是她教出来的。”郗父依旧是冷声没好气的,因为真的太郁闷了,都说难得才会出一个栋梁之才,他们国家就出了一个,但她又不属于国家的人,更不能一生都奉献给国家,那个人还偏偏是自己的儿媳妇,这让他不知作何感想才是正确的
“那不是好事吗?”rer说。
“心都向着她。”郗父回,身为国家的人,有为国效力的能力是好,可心却向着一个不属于国家的人。
rer明白父亲指的是什么,妻子也对他说过,安慰道:“爸,这动物它都知道感情,更何况是人呢?只要是人,就会有感情,他们跟了小小那么多年,心向着她也是正常的,再说了,只要小小心不坏不做什么犯法误入歧途的事他们也不会做的,就算小小做了他们有自己的原则底线也不会跟着做的,如果小小真的做了,他们早就跟她分道扬镳了,您完全就多虑了。”
郗父微微叹气,看着窗外的夜色说:“老三,你没当过兵,但是从小的成长氛围环境你也应该能够感受得到,军人最是重情义了,当初你小的时候为了朋友跟人打架时我也不会对你的责罚很轻了,你那么小都能明白的情义,他们都成年了还跟着小小那么多年小小教了他们那么多东西,那他们对小小的情义有多重你心里掂量掂量就能够明白了。我担心的不是将来小小不在了他们会做什么想不开的事,而是小小的离开会让他们对部队不再有留念。重要的不是小小会不会做什么事他们会不会毫不犹豫地追随,而是小小在他们心里留下了什么样的影响。”儿媳妇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为人他也算是了解,知道她不会做那样的事,但是如若那丫头想做,随时都能做,这才是她为什么会被那么忌惮的原因。
父亲说的rer也懂,因为妻子和殳驹原都对他谈过这个问题,其实在他们主动跟自己谈之前,他以为部队那边是不知道或者没有意识到的,但是从父亲的语气中,他才明白原来那边都知道,但是他们一直都在纵容着。
父亲身为国家军人,理应站在国家的角度上考虑这个他理解,他和妻子也都属于军人家庭成长的孩子,也能够理解,但不是无底线地理解。
所以,他只能带着打抱不平的私心顶撞父亲了:“爸,人不能只索取而不懂得回报吧?”本来听到妻子对殳驹原那番自私的言语时他还有些不能完全感受到的,因为无论在哪个角度上妻子确实确实是自私的,可听到父亲这么说同样的也是站在部队国家自私的角度而把自己的妻子放在后面,他做不到去理解,也做不到冷静:“这些年来,小小为部队付出的光我知道的已经数不胜数了,还有我不知道的那些您非常清楚了解,在我不知道她的事之前,她告诉我能为她打抱不平心疼的人只有您和舅舅,可您现在这么说觉得妥当合适吗?国家部队从她身上索取了那么多那么多,可她本分得从未抱怨过也没有要过什么回报,她够有情有义了,你们不能因为她是汲老太爷的曾孙还有大哥的牺牲以及她对你们特殊的情义就一直这么无底线地向她索取个没完吧?就不能别老是拿她的善良伤害她吗?”如果跟他打电话的不是他的父亲,他想自己的言辞语气一定是非常不客气甚至是口不择言的,因为真的,虽然在他人听来自己父亲的话一点问题都没有,可在他的立场上简直就是过分至极。
好半晌,郗父才从儿子的指责中回过神来,可却没有觉得被儿子指责了面子上挂不住,也没有觉得儿子对他这个当父亲的言语不敬,语塞地愣着不知道该回什么话,因为儿子的话没说错,他也在用儿媳妇的善良欺负着她让她遭受了很多的不公。
没听到电话里有传来任何的声音,也没有动怒砸东西的声音,只是安静,rer才敢继续开口,只不过这次没刚刚的指责质问那么激动了,缓和了不少:“爸,您自己也说了,他们跟了小小十年了,早就对小小死心塌地了,如果他们那么没良心,部队才应该担心呢,不是吗?再说了,当初部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