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问题还是出在你性情太冷淡上,即使你很在意某件事,你也不会非常强烈明显地表现出来,老马都跟我说了,说他们跟在你身边很多时候都是在了解你,说你太难了解了到现在还需要揣摩你的性情,我过去非常了解你,可是现在有的时候我也常常不懂你,也看不清你,我们明明是最亲密的关系每晚都是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可我真的觉得自己不懂你,所以很多时候如果你不表现出来,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真的非常在意我。”有些事实他不太想面对,可那就是事实,他不得不面对,自己在妻子心中是什么分量,常常让他感到很疑惑,不是质疑妻子对自己的心意,而是妻子的行为言语让他感到疑惑和不确信,这种感受他觉得挺害怕的,就好像他满心欢喜娶了自己喜欢可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待他不真诚一般,所以刚刚父亲说的妻子待人不真诚他的反应才会那样。
汲言想了想,确实觉得自己确实有些方面做得不好,尤其是在态度上,或许真的伤害到了丈夫,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我性格上的问题是挺严重的,刚刚在楼下我们也都有说过,叫我改我也改不了,而且说实话,我这个待人不冷不热的问题我并不想改,待人太过热情我也没觉得有多好,因为你对人真心实意人未必会这么对你,我的观念是这样。”再者她这些年来混迹于人心复杂的圈子里,让她真心待人她可做不到,对她来说,那太蠢了。
“你跟爸可真是,一个疑心病过重,一个是戒备心太强,你若是带着这样的心理与人交往,会失去很多真诚,也会错过很多可以交的朋友。”他不是不知道妻子怎么会变化那么大,正是因为知道,他才会觉得难受,让妻子变成了这样的人,正是人心。
“所以爸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居然让你受到了这么大的刺激,跟我说说吧。”话题终于饶了回来,汲言问,让丈夫这么稀奇的心情查到这样的地步,她确实挺好奇究竟说了什么的,而且还可以判断,丈夫绝对不是被骂了,通常丈夫被骂了都是郁闷,最严重的也就因为一时之气臭脸,安慰几句就好了,如今这情况,可不是区区的安慰能够解决的了的啊。
rer情绪平静了很多,却也没有回答,他拥住妻子,收紧了手臂,在回答之前,他只想感受妻子存在的真实感。
汲言也没有跟丈夫刚刚说的不停地追问,这么多年,她早已经习惯了理性,让她为感情不理性跟别人一样矫情,怕是有些难。
丈夫需要安慰,她能感受到,于是也环上了丈夫的背。
得到了妻子的安慰,rer情绪也闹完了,就说:“爸说让我看紧你。”
“看紧我?为什么?因为御太爷爷?”汲言从疑惑到让她想到原因的三连问,当下的情况,她也想不到别的原因了。
“嗯。”rer轻声应道。
“担心我会因为我太爷爷对公冶家有着很深的情义而包庇做什么手脚吗?”丈夫用的是算不上好话的“看紧”,除了让她觉得长辈是不信任她之外也没有其他原因了。
“不止。”rer知道原因很令人难受寒心,可他瞒不过心思细腻的妻子,除了说实话之外也只能说实话了。
“还有什么?”汲言的声音很平静,她倒没有什么感受,也不觉得有什么寒心的,真正令人寒心的可比这严重多了,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对她来说无关痛痒。
“爸说你接下来一段时间心情会很差,让我好好陪你照顾你别惹你生气不高兴。”他的声音有些闷他自己也听出来了,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有可能是因为妻子过于平静,完全不受影响,就好像完全不在意他说的那件事一般,也有可能是因为父亲刚刚对他说的话,总之他就算心里平静下来不闹情绪了可心情也算不上好。
“那看来爸是不知道你天天都惹我不高兴的事了。”汲言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
rer抬手拍打了一下妻子的背,咬牙道:“明明是你天天惹我不高兴,你居然还说是我惹你不高兴,有你这么毒舌挖苦人颠倒是非的吗?”
丈夫的力道根本不重,汲言自然不会有疼痛感了,理直气壮地说:“怎么我就毒舌挖苦人了?这算哪门子的毒舌挖苦人?还有啊,我哪里颠倒是非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平常是你惹我生气的多还是我惹你生气的多?”
rer想了想,没做声,因为不清楚,很多时候他后知后觉地觉得应该是惹妻子不高兴生气了,只不过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招惹到了妻子,也不确定不表露出来的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可他没做声却让汲言抓住了空隙说:“看看,不吱声就是默认了吧?那看来你还是知道究竟是谁惹谁生气的多的。”
rer不辩解更不否认,而是代表广大男性同胞问了一个所有男性都不解的问题:“你们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生气啊?”
“因为是女人。”汲言回答。
rer再说:“那你们也不主动说,弄得我们很难判断你们生气了。”
“你生气了会说吗?”汲言回一句。
rer更郁闷了:“可我们思来想去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你们生气了啊。”这才是最令人觉得疑惑郁闷的一点,他们男人生气女人都会知道,可她们女人生气了,他们男人大多数都是不知道的,更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惹她们生气了。
汲言对于男人的逻辑思维很无语:“我们生气不一定是生你们的气,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