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就积攒出了这么深的交情了?你这么容易就愿意在虚拟的网络中跟别人交朋友了?”rer觉得意外,真的太简单了,根本不像是妻子的一贯作风。
当然不止了,汲言继续说:“他呢人倒是挺让我觉得意外的,明知道是网络世界,而且我也对他一直都是没什么好态度冷言冷语的,可偏偏他就是没心没肺地完全不在意,你说是不是特让人无语?我都差点以为他是傻子了。以前我还活跃在网络里的时候他经常找我来着,这一来二去地接触频繁了就熟络了。不过你大可以放一百万个心,他对我就只是纯粹的欣赏之意而已,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为了更有说服力让丈夫相信她再补充一条有力说明:“我听说他最近谈了个女朋友,正在稳定发展中。”
“听说?”本来不是想说这个的rer抓住某字眼。
汲言暗吸一口凉气:“我口中的听说就是事实,但我会用听说一词完全是因为这是他的私事,我总不好向他啊,那多八卦啊,又不关我的事。”
“哦。”
摸不清丈夫的情绪是什么情况汲言决定再解释:“我跟他之间的相处方式比较特殊,他想交我这个朋友,但是也知道网络终归只是网络,网络里相识,我们的结交也是深于网络中,就没必要破坏那样的平衡了,一旦跨出网络的圈子,变成了现实里,那就变了,我也绝不可能和他再有来往。他很聪明,知道我的这一个底线所以从不越界,所以我们才能成为朋友。”
“相处得这么微妙?”rer有些意外妻子和金发之间的相处模式,只不过他更在意另一点:“那听你的意思他是唯一一个知晓你的真实性别以及年龄的人了?”
汲言点头,带着尴尬道:“我觉得人与人之间吧,虽然需要保持安全距离留一丝空间,可他待我还挺坦诚,我觉得做人吧,也不能一点都不真诚,他对我那么真诚我也该拿出一丝的真诚给他。”其实没几个人知道她跟金发之间的事,金发也很懂得拿捏分寸并没有在圈子里宣扬,她完全可以不说实话,只不过她瞒着丈夫的事已经太多了,在良心上她有些做不到鬼话连篇了。
“你主动跟他说的还是他查到的?”rer再问。
“一半一半吧。”不知道丈夫为什么老是在意一些奇怪的点,汲言回答时很看丈夫的眼色,做着随时转口的准备,但不知为何,丈夫这种奇怪的思维她莫名地总觉得很熟悉。
“你说清楚一点。”
“他猜到了然后我知道他猜到了主动告诉他了。”汲言毫不犹豫脱口而出实话。
“你这么相信网络里相识的人把真实信息都告诉人家了。”他只觉得心情很是酸涩,这什么跟什么啊,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了,妻子的解释也没有问题,可不在意这件事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汲言觉得心累:“我有给你解释啊,你看你非要听我跟金发之间相识的一些细节,也没什么特别的我不太想说可你非要追问,我拗不过你说了你听了又心有不悦,到底要我怎么做?”
“那你不会哄我啊?”rer傲娇道。
“我一没惹你生气,二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是你自己找的不高兴,凭啥我得买单啊?”汲言真的是觉得很无语,这一刻又让她觉得自己跟丈夫的性别对换了,这不对啊,明明她才是女人才是应该被哄的那个人才是,他为什么那么傲娇?她又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因为我不高兴了。”rer表达自己的傲娇观点。
汲言想起刚刚丈夫说的事,觉得是反击的机会说:“刚刚你还说我应该多交女性朋友融入女人的圈子里像一个普通女人一样该矫情矫情该扭捏扭捏,这会儿却又要身为女人的我来哄你,像话吗?被哄不是女人的专利吗?”
妻子突然穿插这样的话,瞬间就让闹情绪的rer没了情绪,回不上一句话。
汲言像是拿捏住丈夫的软肋一般趁势追击:“看看你这心虚样,刚刚还说我,现在却让我哄你,这下打脸了吧?你这就是不合情理,对我定的标准有问题。”刚刚一直被压制,终于能翻身掌控起主导权了。
不知不觉间rer被妻子夺取主导权,发现了却也只能认:“我错了。”
汲言瞥着丈夫,冷哼:“男人本性。”认错倒是认得快。
rer冒冷汗,生硬地转移话题:“我不要金发给我推荐的人,选人我可以自己搞定。”
“不是,你为什么不要啊?他本来就是这个圈子的,你要知名度他有,要技术他也有,在选人培训这方面你比得上他?”汲言成功被丈夫转移注意力。
“反正我就是不要。”就算那人是大神,跟妻子关系不错,他也不要,凭什么要接受别人他能办到的帮助?男人之间的尊严!他不能丢了!
在这个问题上掰扯个没完,汲言觉得跟丈夫沟通不了,只能果断强势道:“你说了不算,我现在还是,要发展电竞事业是你的提议,但是最终审批通过的人还是我。”她都跟人开口了,金发也非常乐意帮忙,她能撤回吗?她不要面子的吗?
“你这是专制!”rer抗议。
“你说对了,我就是专制,怎么了?”汲言干脆耍横。
rer继续抗议:“怪不得seven科技的人对你又敬又怕的,就是因为你专制。”
汲言则继续横:“我已经专制了十年了,你看大家有被我的专制吓跑的吗?”
rer豁出去了:“那是因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