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信子完全无法理解:“确实美好,但没什么好羡慕的。”
宋芳倩差点吐血气不过地骂道:“你这个无药可救的直男。”
再一根筋风信子也知道自己这是惹得女人不悦了,于是说:“你也想秀一个吗?那就拍一个吧。”
宋芳倩因为气不过,非常的不想搭理他:“就知道现学现卖,你自己难道不会想一个有点新意的吗?”
惹得女朋友炸毛了,风信子不敢再说话,谈恋爱原来是这么难的一件事吗?
时间已经不早了,眼看着车里的人依旧没醒,风信子默默地进屋去了。
等他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个塑料盆。
宁凝枳看到他手里的盆第六感顿得不妙,弹起来一般:“你要干嘛?”
“叫醒他们。”
“那你接水干什么?”宁凝枳的视线固定在他手里的盆上。
风信子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盆,然后抬头回道:“叫不醒的话就泼他们啊。”
那一脸认真又坦荡的神色并不是在开玩笑尤其还是这个男人宁凝枳担心他真的会二话不说直接乱来赶紧跑到车旁:“你的方式一定要这么粗暴吗?”
风信子一看她这护犊子的架势摆摆手:“那你叫他们吧。”
宁凝枳自然是很乐意的,她才不会让人当着他的面泼自己男朋友冷水呢,突然地心里有些怨气,汲言都把人教成什么样了?居然一上来就要泼水,这什么粗暴的行为啊,就算是军人也未免太粗暴了。
只不过她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打脸了,因为无论她怎么叫,声音一次又一次地提高,可是那两个男人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正当她不知如何是好时,微微扭头看到身旁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人。
风信子微微递出手中的塑料盆:“要不你来?”他的理解是宁凝枳心疼自己的男朋友被别人泼,那就让她自己来吧。
宁凝枳一脸的尴尬。
宋芳倩也尴尬,自己这直愣子的男朋友,实在太不懂得眼色了,可千万别害得她一块儿被讨厌了。
风信子依旧是一脸认证坦荡,他只是照着汲言的意思做而已啊,她临走前就是这么吩咐的啊,更何况就算她不这么吩咐估计他也会这么做的,他太了解这两个男人了,明白他们醉成这副模样光用叫的是绝对叫不醒的,得做点什么才能把他们叫醒,过分点也无所谓。
那女人也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了,她回来之前他们必须醒,算算时间,她有可能回来了,他们再不醒等她回来惩罚就要加重了,他虽然会跟着他们受罚,但也不想因为这么小的问题就加重处罚啊,谁喜欢受罚啊。
“轰隆!”
正当宁凝枳拿不准主意犹豫不决不愿意这么做时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一声。
天空劈出一道白色的闪光,映亮了乌云密布暗沉的天空。
因为太过突然没有任何预兆导致两个女人受到惊吓大叫了一声。
风信子也望过去,只不过并没有被吓到,这样的声音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爆炸声比这个声音还要大,并且也猜到会打雷了,毕竟乌云密布了一整天却迟迟不下雨天色还这么暗沉,这种要下不下的天气打雷也是正常的。
“轰隆!”
又一声的打雷声,白色的闪电也特别显眼。
一直叫不醒的两个男人毫无征兆地坐起来了,眼睛都还没睁开就下意识道:
“哪儿来的爆炸声?”
“老马,赶紧看看是哪儿!”
“炸你们个头,做梦呢?”风信子没好气地说,叫了好半天都没反应居然因为这有些像爆炸声的打雷声醒了,害得他白白去接了一盆水。
殳驹原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看一眼眼前是什么样的状况就低头眉头紧皱地叫道:“啊,头好痛。”
江湖也睁开了眼,眼中的血丝很明显,他倒是看了一眼眼前的状况,然后和殳驹原一样皱着眉头重复了相同的话。
风信子:“醒了就赶紧起来洗洗,别嚎了。”
“我们头疼,催啥啊?”因为很不舒服,殳驹原语气中的怨气很明显。
风信子毫无同情之意:“谁让你们喝成这样,活该。”
江湖虽然难受,可也抬头打量了一下:“我们怎么在车上了?”
“别的不行断片你们倒是很在行啊。”风信子仿佛汲言附身般,说着风凉话。
“觉得很难受吗?”宁凝枳也微微蹙眉,担忧地问道。
看到女人的脸色,江湖非常懊恼居然这么早就让她看到了自己这样的一面,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尴尬又不好意思还非常没有底气地解释一句:“我平时不这样。”
宁凝枳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他的身体:“胃难受吗?”
“我平时真的不这样,这种情况非常少,一年也没几次。”江湖只是觉得自己这样的一面很有可能会让女人不高兴了,只能强调这一点,他真的平时不会这样的,很少喝酒,而且也绝对不会这么没有分寸,真的是一不注意就没控制住。
“我知道。”宁凝枳善解人意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很不舒服,胃难受不难受。”
风信子有些受不了他们这种情人之间关起门来的相处方式,默默地走开了。
殳驹原还在车里,想不看不听是绝对不可能的,但他也不喜欢看别人亲热啊,尤其是现在还很难受不舒服,于是嫌弃道:“你们要情意绵绵到别的地方去,别当着我的面,真的是,你们不嫌肉麻我还嫌呢,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