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er不以为然地笑笑:“我这不是有吃软饭的资本吗?”
“我才不养你呢。”汲言有些绷不住了,真的是,这男人修炼的功力已经不容觑了啊。
“为什么?”reber继续进攻紧追不放。
然而他的提问正好给了汲言灵机一动,反击道:“我要包养也要找个年轻的啊,找你那么大年纪的干嘛?脑子秀逗了?”
reber没想到会被反击得噎住回不上话,肾上腺素也极速飙升,他微微眯起眼贴近妻子:“我看你是皮痒欠收拾了是吧?找年轻的?我年纪大?”
汲言向来识时务,瞬间感受到危险怂了缩缩脖子,堆起尴尬的笑容讪讪道:“我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别当真。”
“可我听着很是刺耳,尤其是你嫌弃我年纪大想找年轻的这一点,让我特别想向你证明也让你感受一下年纪大的比年轻的优势,你怎么办?”reber一脸的很是为难之色。
汲言一看丈夫的神情就觉得自己有可能是要遭殃逃不掉了,此刻节操什么都顾不上了:“我一直都知道你比那些年轻的屁孩哪哪都强,他们算什么哪能跟你比啊,连你的头发丝都不如呢,根本不需要证明什么!”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
身为成年饶汲言下意识的就明白丈夫指的是什么了,老脸一红骂道:“流氓!”
reber却不认:“我都没是什么,是你自己思想不纯洁,怎么反倒骂起我来了?到底谁流氓啊?”
“既然是我思想不纯洁了那我需要反省冷静一下。”汲言觉得此刻是机会,站起来想要溜。
reber哪会让这样的事发生,拉住妻子微微一用力带入自己怀中禁锢住:“想跑?我这么好话?你都这么想我了,那我总得发挥一下,才对得起你这么骂我。”
“我病了。”汲言依然在垂死挣扎的边缘。
“我看你现在有精神得很,哪像是病人了?你放心,我也不是什么衣冠qín_shòu,会怜香惜玉的。”要周旋?他也不介意啊,反正有的是时间。
“我在等舅灸电话。”
“不妨碍。”
“你若是让我丢了面子,你可想清楚了,我这么记仇可不会放过你的!”汲言恶狠狠道。
reber却被逗笑:“都这时候了,你还敢跟我横?先看看你自己的处境吧。”
“我错了。”
“晚了。”
丈夫埋头的瞬间,汲言微微仰头望着花板叹气,很是后悔,不该逞嘴皮子之快的,这下遭殃了。
但是!也不妨碍她秋后算账!
……
凌晨五点三十五分,吃厅里跟殳驹原工作等周其的电话,不搭理一旁的丈夫。
殳驹原看着自家老大一脸的爆发边缘而某位男士却满面春风,这状况让他很是欲哭无泪啊,他凭什么要夹在这对八成是又吵架聊夫妻中啊,尤其是这心眼的女人,一个不高兴就将气发到他身上的,还有这男人,惹老婆不高兴了不知道哄一哄吗?作为男人大气点怎么了?让他一个无辜者夹在中间还让不让他活了?
因为困,汲言只能喝茶提神,茶喝完了想要再去泡一杯,却在起身的一瞬间动作顿住扶着腰。
殳驹原瞥到下意识地起身紧张道:“老大,你腰伤犯了?”
扶着腰的汲言瞥了一眼关心她的人。
这一瞥让殳驹原感受到了死亡凝视,求生欲让他夺过汲言手中的杯子脚底抹油飞快地溜了:“我去泡茶。”
在厨房里等水开时他还在为刚刚自家老大的眼神心有余悸,那眼神那氛围,如若他敢多一个字或者是多留一个片刻她一定会废了他的。
不过他也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平常自家老大若是有半点不舒服reber可是第一个跳出来的,可刚刚自己老大动作一顿地扶着腰明显的不舒服,可reber却无动于衷,一点也不像他平常的反应,实在是太奇怪了,难道这就是传中的习惯了就不在意了?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在脑海中他立马就否定了,这俩人结婚才多久啊,算上他们正式在一起的时间,也才不过一年左右,没那么快就过了那个感情强烈表现的阶段归于平淡了。
在客厅中待着气氛不对的夫妻此刻谁也不搭理谁。
reber身心舒畅得很,知道妻子没有精力跟自己算账,也知道此刻妻子对自己有气,更知道妻子是因为不想看见他才从房间里下来找殳驹原的,老实看到殳驹原因为他这么看眼色他心里还有点过意不去。
只不过过意不去是一回事,他也不会对他做什么弥补自己的愧疚之意,要不然可就是在昭告所有人了,一旦事情演变到那样危险的地步,妻子撕了他都有可能。
汲言看憋笑的丈夫不爽极了,也没什么好脸色,实在是气不过于是没好气道:“你待这儿干嘛呢?一点用都没有,我跟他工作你也不会更不行,舅舅要是有消息了打电话来也是你根本不了解更处理不聊情况,你待在这儿只让我觉得碍眼。”
“话里话外都带着刺,火气那么大呢,只不过我并没有妨碍到你们,你可以无视掉我。”他很清楚为什么妻子会那么大的火气,所以才不在意。
气回:“你一个大活人要我怎么无视掉?我又不是瞎子,当然,你也没有什么闪瞎我的眼的魅力,但是我视力好,无法无视你在这里,此刻的你真的非常地碍眼,所以你还不如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里的好。”因为带着气,她也知道自己的用词真的非常过分组成语句也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