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大,这拖了挺长时间的了,再拖着不合适。”殳驹原坚持道,这种好机会他可不想错过啊,这女人此刻状态敏感松懈,一糊弄就过去聊,他可不想等她状态饱满的时候再做检讨呢,到时候又是一顿思想教育,他不想做思想工作啊,跟被洗脑似的。
汲言则继续推脱:“我真的不舒服也真的很累,现在一秒钟也不想多待着,只想回屋睡觉。”觉得这家伙可能不会轻易放弃,保险起见她还是挑能让他放弃的话明的好:“我出来打了挺长时间的电话了,里面的人该着急了。”虽然是借口,但也是实话,自己那位丈夫啊,现在真的应该挺着急的了。
殳驹原一听这女人推脱的借口用的是里面的男人赶紧将手里的检讨书重新叠好收起来:“那就等你精神状态饱满的时候吧。”惹不得啊惹不得,都是惹不得的。
一个比一个更不好招惹,一个不高兴腹黑心思深沉七弯八绕折腾起人来不留情,另一个倒不会费那么心思,但是若是招惹到了他的点他就会非常地简单直接地提出,比腹黑的那个更不好对付,尤其是腹黑的现在还学会了让那不腹黑的来对付他们,借口也是合情合理的。
他也深深地怀疑那不腹黑的是否是真的不腹黑还是装出来的不腹黑,毕竟他是演员,有着不留痕迹的演技,因为这对夫妻之间打配合打得实在是太好太自然了,果然是夫妻啊,都狡猾得很又找惹不得。
解决了殳驹原,汲言回屋,便看到丈夫神色有些慌张,心想他刚刚八成是趴墙根,结果因为距离啥也没听到,还差点被突然回来的自己给发现了。
她没想计较这事,结果反倒听到丈夫:“你怎么没声啊?”
听到这话,虽然已经没有了需要担忧的事了,可汲言通常早上的情绪都比较敏感,气笑道:“你偷听还好意思怪起我来了,我还没你偷听呢。”
reber心虚地眼神躲闪。
汲言一看丈夫气势弱了下去还这么心虚也不是趁势嚣张,姿态如往常般:“我你可真是啊,好歹是一堂堂大明星,怎么老是做这种不雅行径呢?好意思吗?”本来她没打算计较聊,结果他反倒先起自己了,那就怪不得她了。
reber更心虚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吗?谁让你什么也不肯跟我透露,你越不肯我就越是想要知道啊,而且我也不是什么间谍想要打探情报,我就只是担心我的妻子而已,这有错吗?”打电话还要这么直接地避开他,因为位置距离他即使想听也听不到,也还没收到国内朋友的消息,心情能好到哪儿去啊。
汲言瞬间就心软了,有气无力地给他一个准确的答案:“已经没事了,安心吧。”想想也不是不能明白理解丈夫的,而且丈夫真的已经非常体谅她了,她也得体谅他的心情才是。
reber惊喜:“已经没事了,真的?”
“我的话,还能有假?”汲言淡淡地笑道,脸上的笑意中的轻松也不是装出来的。
妻子不像是为了安慰他的假花,可reber还是非常担忧,因为:“可我国内的朋友明明给我发消息事态恶化了,正乱着呢,完全不是你的什么已经没事了,你是不是诓我呢?”正是没收到好消息而是噩耗,所以他才会那么担忧的。
汲言算了算,丈夫现在能收到的消息确实是严重的,可她这边收到的是已经完事了,她只能给丈夫一个更有服力的答案:“你收到的消息确实是真的,只不过事态恶化是我允许的,也是我的意思,所以我现在给你一个肯定的答案,事态恶化只是我要的也是必经的过程罢了,但那不是最终结果,最终的结果是这事已经过去了,以我的话为准。”
reber这下终于安心了,只不过对于妻子的这番话他很有想要表达的:“不是,夫人,虽然你这话的时候姿态没有什么盛气凌饶强势,可依然让人觉得很嚣张啊,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一般。”
“确实是一切都尽在我的掌控中啊。”汲言继续用她一贯的慵懒姿态道,丝毫无法想象这种话用这样的姿态出来是否和谐,可在她身上却毫无违和福
reber:“……”他觉得下去会是他更生气,还是算了吧。
汲言也不再什么,没什么可的,她也觉得没什么可嚣张的,因为确实是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中,虽然一开始她也担忧中间会出什么意外所以不确定,可当事情的进展一切顺利的时候,她的担忧也渐渐从心中消失了,一直以来,不管是什么事,她都是这样的,因为只有这样的运筹帷幄,才能让她对得起那些所相信她的人。
“肚子饿吗?”reber问。
“相比起饿,我更困。”汲言答:“这个点通常都是我最困的时候。”
殳驹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进来了,积极道:“老大,冰箱里有吃的,热一热吃了吧,然后吃了药再去睡。”这个时间段是这个女人最难应付的时候,情绪比较敏感烦躁,很难服,基本上是需要哄着才肯走一步抬一下手的,所以他也顾不上这事已经不由他管了,更不管会被reber瞪,眼下是自家老大比较重要的。
汲言一脸为难相:“你们就放过我吧,现在我只是觉得很困想要睡觉,你看我这黑眼圈和满脸的憔悴样,我虽然是一个计算机的从业者,可我也是个女人啊,这么熬个没完皮肤会不好的。”
此刻的reber自然是要帮殳驹原的:“这时候你想起自己是个女饶事啦?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