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钱,他这租的。”
果然,汲言话一出,他们的态度立马一落千丈了,也不再觉得惊讶。
汲言把车钥匙给伍信斐:“你要不要开一开体验体验?”
虽然是租的,但是能过一把瘾伍信斐那也是大大的愿意啊,他拿过钥匙小跑着过去倒车。
rer凑近在东张西望的汲言说:“你真的是够贼的啊,这就骗了个免费司机了。”
汲言眼神在某处定住说:“看破不说破,你要是有愧疚心理的话,去坐别的车好了。”何况明明伍信斐还是自愿的,根本就不算是她骗他。
宋芳倩听得一头雾水,她听着rer说的话汲言是在骗伍信斐当司机,可是伍信斐明明自愿想要去开那车的啊,这怎么能说是汲言骗他呢。
伍信斐一边开着车一边兴奋着,一路上都赞不绝口这车的性能马力等等。汲言和rer“嗯嗯哦哦”地敷衍回答他。
伍信斐开到目的地把他们放下,汲言仰着头看着这装修得堪称一绝金碧辉煌的高楼,现在天还没黑,这金色都要亮瞎眼了,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今天谁请客?”
rer贼贼一笑:“当然是赢的人请客了。”
汲言忽然有些可怜向江:“这一顿饭怕是他要心疼几天了。”她不太来这么高档的酒店但是也有听说过的,这家酒店随便一个菜就是四位数以上,随便一瓶酒就要五位数,这弄得她都觉得有些抱歉了。
因为不是re,他背豪气地说:“没事,他不缺这几个钱。”赢了就要请客,他觉得没毛病啊,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比赛打成这样,抚慰受伤的自尊心按理说也是应该,向江还没有意见,她倒是替向江心疼了。
汲言戳破他们的报复心思:“你们这是早就打算要宰人家一顿了吧?”这家酒店是要提前几天预定的,刚刚向江问她喜欢吃什么八成就是客套而已。
果然刚到前台就有服务员带他们到一个大包间里,汲言听着他们聊天,想要插话但又觉得太失礼不合适。
rer知道她有什么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若是别人,汲言肯定是憋着不说,但这个人不是别人,汲言做了个“耶”的动作:“哥,多添两副碗筷会不会很过分?”这毕竟不便宜啊。
rer直接问向江,汲言想拦都拦不住:“老向,我多两个朋友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啊,多来几个人都行,人多也热闹。”
rer对她说:“你看,没事吧,叫来吧。”
汲言拿手机打电话。
殳驹原和风信子两个人在楼梯间开安全门看外面的走廊,听到脚步声立马把门合上,好死不死的电话响了,殳驹原拿出手机一看,因为心虚所以手脚不听使唤手机从手中滑落。
风信子捡起来直接接了开扩音。
殳驹原咽了咽口水:“喂,老大。”
汲言没跟他们打招呼,直接问:“你们俩在几楼?”
殳驹原心虚:“什么几楼?我们在家啊。”
汲言听着电话里传来空旷的声音还有回音犀利地说:“在安全楼梯里啊,自己进来吧,别再鬼鬼祟祟地跟着我了,待会儿被保安当成行为诡异分子抓了送公安局去,我可丢不起那人去领你们。”
殳驹原心虚得结巴:“什…什么保安,你在说什么啊?我们不在栗湾酒店。”话刚出口,他就捂住嘴巴。
因为他们情急之下不打自招,汲言也不再废话果断挂电话。
殳驹原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说:“风信子,怎么办?”
“都被发现了还能怎么办?”她既然叫过去那就只能过去了啊,只不过他不太理解汲言想要做什么,那里面的人,可都不是适合他们相识的人。
汲言想起殳驹原提过伍信斐和他见面时的情况,对着伍信斐郑重请求:“老伍哥,答应我,待会儿你要冷静,还要控制你自己。”虽然她并不介意rer他们知道她是谁,但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伍信斐情绪过激不小心把她的身份说出来她也是不情愿的,今天她身上的风头已经过盛了,真的没必要再这么惹人注目了,对她来说不利。
伍信斐还没坐热乎呢就听到这不明所以的话,觉得奇怪的很,直到听到敲门声。
除了汲言之外,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门口处。
殳驹原和风信子觉得尴尬和狼狈,尴尬是对着这么多人的目光如炬,而狼狈是对着汲言的。
尽管有汲言的提前告知伍信斐还是没法控制自己:“殳…殳驹…!”
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就被汲言捂住了嘴巴,汲言合上他的下巴,嫌弃地抽出一张纸擦了擦手。
风信子虽然看到这么多明星面孔,但一如既往地无动于衷,朝着他们点了点头,然后自顾自地站到汲言身后,留下殳驹原一个人觉得更加尴尬了。
殳驹原挤出比哭还难以言喻的笑容同样走到汲言身后。
汲言简略地介绍:“他们是我的朋友,这是殳驹原,这是风信子。”
rer打量着第一次见面风信子,一张骨骼分明的脸,脸上的表情很刻板,不苟言笑,虽然和章一给人的感觉差不多,但多了一丝军中纲纪典范的感觉。
风信子礼貌地说:“你们好。”但是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
汲言想:调教不够啊,代表着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这个死样子,实在有失颜面啊。
殳驹原是属活泼的:“大家好,我是殳驹原,很特别的姓,上面一个几下面一个又那个殳,不是读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