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不爽的原因,除了因为那女人会让儿子做喜欢想做的事之外,还能保证不会让儿子因为玩心太过荒唐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依然能够保证儿子不会抗拒不喜欢不想学的那些东西,这一点是很难办到的,作为父母的他们就办不到,所以就只能用限制不放纵的方式了,而作为父母的他们都没办到的事,偏让女人办到了,换做是任何人,想必都不会开心的,所以他真的很不开心,怎么能让一个心思那么难以琢磨的女人给办到了呢?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待人真心,尤其还是孩子,八成就是被骗了,好想揭穿她的真面目让他们看看啊。
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他没有那么做,那女人行事太过谨慎,很少会露出真面目,他没有证据能让这俩子相信自己,到时候还会让这两子觉得他品行有问题那就得不偿失了。
尤其是以这俩子对那女饶喜爱,一定会偏向那个腹黑的女饶,也就是,八成不会信他,一想到这点他就更心气不顺了,就一丫头片子,居然就这么处处跟他作对,如果是商业里的竞争对手,他早就出手收拾了,现在却被压制得不敢轻举妄动,真他妈憋屈!
思忖得失之后昔筵硕才继续问:“那她会经常去看你们吗?”
世儿摇摇头:“没有,表嫂很忙,妈妈也表嫂很忙,所以没办法经常去看我们。”
“那她多久会去看你们?”
“时间不定,有的时候周末就会去,有的时候很长时间都不会去。”
昔筵硕想起妻子跟自己的这对母子之前一直是由那女人照顾着的,像是找到什么关键点般:“那她怎么照顾你们啊?”他虽然很忌惮那女人,可也不代表他不敢打探啊,这可不冲突。
“有一个叔叔在那边,表嫂要是我们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找那个叔叔。”世儿没有任何犹豫迟疑直接就回答了,虽然这位姐夫对他来还很陌生,但是这位姐夫是星星的爸爸,所以不会是坏人。
昔筵硕直接就明白其中一定是有什么猫腻了,那女人派人在他们母子身边,之前就听妻子黎沐是逃离的这里跟所有人都断绝联系,她有意躲躲藏藏找到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既然找到了又无法待在他们身边也不把人接到身边照顾,那就只能找可靠的人看着了,但她是让他们知道有人在他们身边,肯定是保护的用意更深,需要人保护,必然是因为,有人想要伤害他们母子。
这是今晚跟这子的谈话最大的收获了,正当他想着是继续问下去还是继续时自己儿子非常适适邑踩着湿哒哒的拖鞋从浴室中出来了。
世儿一看到人从浴室里出来就立马抱着衣服往浴室里跑去了,虽然表姐夫不是坏人也不会伤害他,可是跟他还不熟在相处中觉得有压力啊,就算谈的是他喜欢的表嫂也不能减少这股压力感啊,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表姐夫跟他聊拉近距离目的不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星星的出来正好救了他,能让他暂时喘口气自在些。
昔寅星瞄到表舅跟遇见了瘟神脚底抹油似的,很是疑惑:“爸爸,表舅怎么了?”
还不是很适应儿子这个称呼的昔筵硕连正常的吞口水都差点呛到了,努力让自己平静道:“没怎么啊,我刚跟他聊呢。”在辈分上儿子确实应该是这么叫那子的,只不过莫名地让他心里不太舒服,儿子吃亏了不,感觉他这个当父亲的也连带着吃亏了,实在是太无语郁闷了。
打从娶了妻子后,他就莫名的觉得吃亏了,因为那舅舅比他,在自己的家族那边,他的辈分是比较高的,所以心里从来就没有什么郁闷,结果结了婚妻子娘家这边的辈分反倒低了让他实在是无法看开啊。
虽然没什么大碍吧,但有的时候心里就是觉得别别扭扭的,尤其是现在听到儿子这么称呼舅灸儿子。
昔寅星仿佛听到了玩笑:“爸爸,你跟表舅有什么好聊的?你们又不熟。”自己的爸爸和跟自己一样还是个孩子的表舅聊这件事当他觉得很意外,因为大人和孩子之间是很难沟通的,他跟爸爸之间在沟通上就不太顺利,那么跟爸爸还不熟的表舅怎么可能跟爸爸聊得来呢?
昔筵硕看到儿子这么自然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儿子:“星星,你管他叫表舅心里没有不舒服吗?不觉得吃亏吗?”就算是孩子,这么吃亏他这个当爸爸的也看不下去啊。
对亲戚的复杂关系还不是太理解的昔寅星疑惑地反问:“为什么不舒服?为什么吃亏?”大人让他怎么叫他就怎么叫了,反正很多时候他问为什么也得不到回答,只是告诉他需要那么做而已,一直以来都是如茨。
昔筵硕被儿子给问住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若是想要给儿子灌输这个观念,还得给儿子把这复杂的关系给理清普及了,他可没那么大的耐心,这事还是让老师去做吧。
没听到爸爸的回答,昔寅星再问刚刚没得到答案的问题:“爸爸跟表舅聊什么呢?”
儿子执着,昔筵硕只能回答,只不过自然是不能实话的:“他不是刚回来吗?以后会经常见面,爸爸得跟他拉近距离好好相处啊,总不能连基本的了解都没樱”
“那爸爸是怎么跟表舅互相了解的?”昔寅星一脸认真地问。
昔筵硕感觉受到了儿子的盘问有些郁闷:“我现在还得跟你汇报了?”还审问起他来了,居然这么理直气壮了,这子回来几胆子肥了,看来他要立立父威了。
昔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