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吐露心声后昔筵硕彻底明白了,在家里儿子因为严格的要求被压抑得喘不过气,而回这边能够让他喘口气放松一下,所以他很喜欢很高兴。
仔细想想,儿子还这么就对他要求那么严格确实有些不顾及他的感受,可他既然出生在昔家是不可能会让他过得轻松的,这个他也没办法。
只不过,他也不介意让儿子回外公外婆这边放松身心,一味地让他在那样的环境下生活太累了,可不能让儿子因为压力而出现心理问题,适当地放松身心有利于他释放压力健康成长,儿子可是他未来的接班人啊,可不能出什么问题。
记得妻子曾因为跟他的观念不合而有过很大的争执,妻子持儿子不需要当昔家的继承人快乐健康地成长未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他的观点则是儿子必须是以昔家的继承人培养的,没有商量的,为此他们争执的次数不下十次。
妻子的观念没有错,可他的观念也没有错,所以他不会妥协,只能是妻子妥协,妻子的观点只有普通家庭才现实,但是像他们这样的家庭是不可能的,电视剧里豪门贵族大多数跟他的观念是相同的,很狗血很庸俗,但是也很现实,像那种最终挣脱家庭的束缚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
他从就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长大的,所以被灌输的思想观念根本就不会有自己的人生想怎么过这些,也没有什么非不可的理由,就只是因为出身家庭的条件而已,所以他明白现实的不可能,更明白将来儿子能够理解现在他的想法,因为将来儿子会感谢做父母的他们没有放纵他的,没有放纵,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人。
妻子的出身家庭背景不比任何人差非常高,但妻子跟他不同,妻子的家庭理念是更为自由的,所以她的观念也是自由的,这并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们的家庭不同。
他的观念很大一部分源自于自己从的成长,但长大之后更是接手集团之后得到的结论,宿命就是宿命,终归是无法逃脱的。
妻子曾气急了骂他是因为他舍不得豪门财阀的贵族生活,舍不得名誉地位金钱权利,他的回答也是相当现实的,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是每一个人都想要的,不想要的那都是虚伪的。
人就是这样的,自己手里抓着的东西怎么可能交给别人,要交也得是自己的孩子才行,那可是他辛辛苦苦经营了半辈子的集团,家大业大,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所以他的儿子,只能是以昔氏集团的继承人去培养,这一点绝对不会变,除非昔氏集团被他经营不善破产了,但显然,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不老,有手段也够狠,在这个残酷的社会当中不会成为被人拉下去的那一个。
昔寅星虽然跟爸爸吐露了心里的真实想法,但是由于爸爸承诺了要带他去玩,所以也并没有多在意什么,更不知道爸爸心里的一些想法,心情雀跃着等表舅洗完澡出来。
昔筵硕也并没有听了儿子内心的真实想法之后就觉得儿子贪玩或则怎么样,这是正常现象,没有谁不爱玩,也没有谁生性格就是沉闷的,儿子骨子里的性格比较跳脱也不奇怪,他记得自己的时候也非常想要玩来着,只不过那个时候父母都比较忙根本没空理会他,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因为自己经历过那样的情况,很能理解那样的感受,所以他不会让儿子跟他一样。
等了好一会儿,昔寅星都没看到一向洗澡很快的表舅出来,想到刚刚出来时表舅有些慌慌张张逃离的神色于是看向爸爸。
昔筵硕被儿子这么打量着,有些不自在:“干嘛?”总觉得儿子这一回来胆子真的肥了,都敢这么审视他了。
“爸爸你刚刚是不是欺负表舅了?”昔寅星大胆问道。
昔筵硕气得想骂人了,可却不能发脾气,否则就相当于变相地证实了儿子的怀疑,只能耐心地解释道:“刚刚不是了只是跟他聊了吗?怎么,你不相信爸爸?”虽然他跟那子聊的目的不纯,可是被自己儿子怀疑,心里还是觉得很不爽的,居然轮到儿子来怀疑他这个当爸爸的了,家庭地位岌岌可危啊。
昔寅星的怀疑立马就打消了,疑惑地一句:“平常表舅洗澡都很快的。”
昔筵硕听明白了儿子的意思,因为无语没好气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今洗澡这么磨磨蹭蹭是因为我在这里是吗?”
“难道不是吗?”昔寅星一脸的理所当然:“刚刚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表舅像是逃跑一样,之前表舅没这样。”
昔筵硕知道这锅自己就算不想背也只能背了,谁让状况对自己那么不利呢,但是也不代表他就这么轻易地背了:“那兴许是因为爸爸跟他不熟所以他跟爸爸待在一块儿觉得不太自在,这个爸爸也没办法啊,只能等他慢慢适应跟爸爸变熟了。”
昔寅星想想觉得有道理也不再怀疑自己爸爸。
而在浴室里的世儿今洗澡确实有些磨磨蹭蹭的,因为不太想面对那位表姐夫,虽然他是星星的爸爸,可是不熟让他觉得不自在,还要负责他睡觉,更让他不自在了,才刚刚认识两。
可就算是磨磨蹭蹭,最终他还是从浴室里出去了,只不过依旧是有些拘谨,因为看到沙发上的人还没走。
昔寅星一看就知道这位表舅因为爸爸在所以有些拘谨,积极地跑着又去拿出了吹风筒插上电,递出:“表舅,给你。”
昔筵硕又不爽了,儿子在家都没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