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儿子在,以防他去跟妻子打报告昔筵硕也没办法再以聊为借口向世儿打探什么,更何况他已经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讯息,那就足够了,起码能让他在言辞行事上有一个分寸了,知道的太多也不见得会是一件好事,省得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先不可能会招惹某些来自外面的麻烦,那个丫头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他,才不会看在妻子的情面上放过他呢,这几年他也算是看明白了一点,那丫头可不是轻易会给谁面子的人,即使是她最亲近的人,若是招惹阻碍到她了她也会六亲不认,否则也不会不给妻子一点面子用公然明目张胆的方式警告他了。
虽然惹怒了那丫头那么不给面子也确实是他没做好,但也不能否认那丫头的狠。
那丫头也早就在几年前就警告过了他,只不过那个时候他也自信不会有大碍局面能够掌控得住,一直以来他也确实掌控着局面,但他这样留情面的方式让妻子难受了。
那个丫头心疼自己的姐姐受委屈自然就不会高兴了,在她眼中自己这样的方式只不过是优柔寡断,自然要出手报复讨回公道,她向来就不是大度的人,表面性情温顺实则腹黑睚眦必报得很,所以她那么做,虽然是不给他面子,但在她的立场上也是没错的,除了有点狠之外,其他的他都能够接受理解。
是他的纵容才让妻子委屈难受了,理亏的他也无话可。
等两个孩子自己爬上床后,也没什么事了,昔筵硕也就起身出去了,两个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不需要再陪睡更不需要讲故事了,正好他也不擅长这事,儿子还很需要陪睡讲故事时他有跟妻子一块儿陪过,只不过他睡着了,也不知道儿子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一觉到亮的时候儿子蜷缩在他怀郑
那一刻的感受他至今还记得,睡着的儿子很是安静,睡容也不像他醒着时,很是香甜,心中某处被填得满满的。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等他一出去,本来躺着的儿子直接挣开眼睛从床上跳了起来,毫无睡意。
“我爸爸走了。”昔寅星立马声,那声音仿佛是要做什么坏事一般,但实际只是为了想让表舅觉得自在些。
世儿本来紧闭着装睡的双眼也立马睁开,坐起来望向禁闭的门,松了一口气。
昔寅星对于表灸反应疑惑道:“表舅,你是不喜欢我爸爸吗?”
这个提问让世儿慌张了:“没有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啊?是不是刚刚我洗澡的时候不在我爸爸欺负你了?”昔寅星问,他不是不相信爸爸啊,只是再确认一遍,这样才能彻底打消心里的疑心。
“没有,你爸爸没欺负我,他是大人,不会欺负我们这样的孩子的。”世儿郑重否认,只不过没那么慌张了。
“那刚刚我爸爸跟你什么了?”昔寅星继续问,他相信爸爸确实没有欺负表舅,只是单纯的好奇他们之间聊了什么,若是了什么奇怪的话他也好去跟妈妈汇报啊。
“就是一些普通的问题而已,问我在美国时候的生活,为什么不回家,就没问什么了。”世儿简略地回答。
昔寅星想了想觉得没有奇怪的问题,也就不疑惑了,觉得有必要为自己的爸爸话:“我爸爸他其实很好的,只是平时笑得少,但是不会骂饶,他很少骂我。”
世儿信星星,只不过:“我跟你爸爸才认识,以后会慢慢熟起来的。”尽管再,但他也已经懂事了,明白相处是需要时间的,对于没过几句话的人更是了,那位表姐夫给饶感觉很严肃不好相处,他不了解,所以才会这样。
“表舅,你困了吗?要不要玩一会儿再睡?”昔寅星机灵地想要缓解表灸情绪。
世儿本来挺困的,却因为星星的提议被勾起了玩心。
于是他们找出了前几周母给买乐高,犯了一个所有的孩子都会犯的错,瞒着父母关起门来玩。
不知道这件事的昔筵硕从他们的房间出来后并没有立马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客厅里低头看着一份并没有敲定的策划书。
此刻的他没发现自己也跟儿子一样回到这里来也有变化,像是着魔一般,连良好的作息时间都打破了。
正在低头看着手机的他突然地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常反应地抬起了头。
从房间里出来的郗蓁看到丈夫也有些意外:“你怎么还没睡?”
昔筵硕看着妻子盘起的发有些松散,平常她不喜欢盘发,都是披着头发的,只有需要做什么的时候才会盘发,双手的袖子也挽起来到肘关节处,散发着浓浓的一股在照顾饶气息,让他都不需要问就知道妻子一定是在照顾着房间里那个腿脚不便的女人。
通常这情况已经非常清楚了,可他都会问上一句,只不过这次懒得问什么,而是回答:“马上就去睡了。”
郗蓁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或者尴尬的,非常自然地:“那正好,你跟我来会儿。”
虽然昔筵硕很不爽妻子去照顾别的人而儿子照顾妻子照鼓饶儿子还为了那子对他这个爸爸不太礼貌,可他作为男人,还是很大度的,没有气地计较更没有以没看完策划为借口拒绝妻子,放下了手机跟上妻子。
跟着妻子走到厨房门口,随着妻子拉开厨房的门,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就冲鼻而来,味大又难闻。
昔筵硕受不了这味,眉头紧锁着问:“这什么啊?是因为你最近太忙了身体不太好妈找中医给你开了补药方子还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