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筵硕没想到自己已经如此心翼翼还是惹得妻子不高兴了,被脸上有些郁闷的神情轻易地出卖了自己的内心,只不过并没有多纠结,他们可是夫妻,彼此之间想要有所隐瞒有些难,心里想什么很难瞒过对方。
尤其是他并没有多刻意地隐瞒自己的神色,也并不是多重要需要隐瞒神色的事情,这种事情,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这么想,谁让事情这么麻烦了,他又没做过的。
只是这个时候不是感慨的时候,本来这段时间就对他没什么好脸色好不容易这两有些缓和了可不能又打回原形了,也顾不上妻子在他刚认识的人面前这么不给他面子了,道:“我是觉得麻烦,但并没有不想做,就只是觉得麻烦而已,不是讨厌不想做。”真是敏感啊,微表情都不放过,还有心灵感应,虽然有这样的表现是不该,也有些不符合他一个集团会长严谨的形象,但总觉得妻子是故意找他的茬,刻意找机会似的,因为妻子最近脾气敏感跟他可是有着直接关系啊,一点点事都能让他触到危险地带,这也太难过了。
也不知道这结了婚是幸还是不幸,因为好像婚姻经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完全无法用逻辑思维常理去对待,妻子也不似婚前那般他能莫得准了,尤其是原来妻子若是受了委屈还会跟他直接地闹情绪,而现在虽然有情绪,也会发泄出来,但隐隐中妻子透露着若即若离的态度,那样的态度让他感受到危机,因为妻子像是在表明一个态度,一个就算没有他也会过得很好的想法。
没有人知道,在自己的婚姻当中,他才是最怕失去的那个,当初也是他费尽心思使了不少的手段才得到的,他怎么会放手呢?
所以虽然觉得挺难的,但只是觉得难,他并没有要放弃的打算,只会紧紧地抓住。
郗蓁不是不知道丈夫只是觉得麻烦没有不想干,但她这心里还是因为韩国那边的烦心事很别扭,虽然那晚上好友开导了一番让她也明白自己有不对的地方,可这心里还是不舒服,尤其是看到丈夫她就更想要撒气了,没办法啊,她也只能对自己的丈夫发脾气,总不能去对长辈破口大骂撕破脸皮他们不懂事势利眼啊,虽然都是事实,可也不能对长辈那么尖锐的话,毕竟他们也没错,也是为了家族利益以及他们着想,并没有做什么违背道德底线的事,是她因为家庭出身从接受的教育所以无法接受拿捏不好其中的尺寸而已,归根结底,她还是有很大一部分责任的。
黎沐则是很尴尬的,毕竟就算知道他们夫妻最近有矛盾是好友跟她而已,这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她一个外人虽然能听好友倾诉开导好友但实际还是得他们自己解决才行,突然地就在她面前闹起来了,想不尴尬都难啊,有一股自己不把自己当外人厚脸皮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的感觉,尤其是这情况还是她造成的,更让她觉得尴尬了。
这一敷药又是大半个时过去了,昔筵硕因为惹得妻子有些不高兴了也不敢再什么,就一直站在一旁在妻子需要的时候搭把手,也没注意到因为他们而有些尴尬的黎沐,在他的理解中,既然妻子不顾及,那肯定是因为跟对方的关系深到了可以不顾及的程度。
郗蓁敷完药之后也不管丈夫的心情好坏,也不看一眼他,非常随意地挥挥手:“行了,弄完了,你出去吧。”省得再在她面前碍眼惹得她心情不好控制不住地找他的茬的,还是出去的好。
昔筵硕有些郁闷,自己就是觉得有些麻烦而已,也没有厌烦,居然就得不到正眼相待了。
可即使郁闷,他也不能在外人面前闹什么,只能灰溜溜地出去。
黎沐看到人出去,而好友则偷偷地瞥着昔筵硕的背影,明显的很是在意,无语道:“前两不还好好的吗?而且你跟他的关系也缓和了,怎么又开始不给他好脸色了?你这样显得女人很是无情翻脸不认人啊,本来女人就有这些标签了,你还验证实锤。”虽然她是好友的朋友应该站在好友这一边,可理性上她看不下去觉得昔筵硕有些可怜想要替昔筵硕打抱不平了,人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结果却一直给人甩脸子,这真的有失气度啊,一点都不像郗家大姐该有的风范。
郗蓁死要面子地回一句:“男人不能惯着,若是惯着他就得意忘形了,我这是适当的压制。”自己因为心里有气确实有些过分,可她也不想惯着丈夫,作为女人,驯夫也是要有一手的。
“那你偷看他的背影干嘛?是要确认他是不是听话出去了吗?”黎沐戳破好友,明明那么在意,却非要死要面子。
“我就是啊。”郗蓁则是死撑着不承认。
黎沐无语又疑惑:“我真是搞不懂你了,一会儿对他好声好气,一会儿又冷言冷语的,你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就算是不能惯着他也未免有些霸道了吧?他也没干什么多过分的事,对你也算是言听计从的,你可不能这么作啊。”印象中的好友可从来就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脾气虽然有些刚烈,可从来不会这么霸道,所以她是真的非常疑惑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她不信好友是因为结婚了所以性格上有的这么大的变化,就算因为结婚了性格有些变化,也不至于让好友性格大变,尤其是对她自己的丈夫这么个态度,一定有什么故事发生过。
郗蓁立马反驳:“你咋还替他上话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你就被他装模作样的假象给蛊惑了,他才不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