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就是他可以不必那么冲动那么做,就算那个时候再着急也不一定非要走到那步,是他自己太过惊慌失措非要那么做不可,有能够缓和的办法,他就算再冲动当时也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有思考能力,权衡利弊之后可以不声不响不需要地解决,可他没有,那就只能自己承担一切的后果了。
“那个时候…我应该陪着你一块儿的。”良久,汲言才隐忍地一句,对于当初自己造成的后果她无话可,弥补什么的是不切实际的,反思更显得她跟装模作样的白莲花似的,现如今,无论什么做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的,已经发生的事不可挽回,但什么都不只会显得冷漠,也让人无法相信她是否是真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