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现在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评价了:“别,这话还是算了吧,我的时候不需要你我都知道自己心灵纯净,现在我可是真的不敢接受这话的,你也别在老马风信子江湖他们面前这话啊,他们一定会偷笑的,你可别让他们有机会笑话我了。”还是得要面子啊,她的形象不能再毁了,已经没得毁了,她这些年也是不容易的啊,想想塑造的这么多形象因为回到了熟悉的地方一夕之间就荡然无存了还是令她很郁闷的。
“你怎么老是不按套路出牌啊?”reber很郁闷:“别人都是巴不得全世界都自己好,你却另类听不得,真的是不知道你什么好了,我还真挺好奇的,你就这么听不得夸你好的话吗?”他也夸张的话啊,可她却一副受不聊拒绝样,真是令人郁闷极了。
汲言略显难为情:“不是我听不得,而是我根本就不是啊,你能感受到我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也明确地告诉你我很阴暗了,哪有阴暗的人是好的,这词用在我身上不是糟蹋了,而是不适合,只有自己骗自己的人才会喜欢听这么虚假的话,或许陌生人不了解我觉得我好我还不至于那么尴尬觉得不熟没必要向全世界宣告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你不是陌生人啊,你既然了解就不该把这词用到我身上来的。”她倒真的希望自己好,可问题是她根本就不好啊。
如今的她是一个完全没有准则的人,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可能有不同的看法,有的时候善良,可阴暗冷漠狠心不择手段的她更多,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法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
唯独最清楚的一点,就是她绝不是一个好人。
“……”reber觉得这个时候的妻子过于真实老实了,一点都不像平常的她,平常她理直气壮的厚脸皮时才是她的反应,这会儿居然这么老实,实在是令人意外。
想到她今这么真实,他想起刚刚在汗蒸馆里妻子摔跤时也是跟个没事人一样有些奇怪:“你刚刚摔跤了没觉得不好意思?”一个孩子当众摔跤都会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更别成年人了,可她跟没事人似的爬起来拍拍屁股一点都没有难为情,坦荡得好像根本没摔跤一般,那反应,真的绝了。
汲言一脸的丝毫不在意:“我也不是第一次在她们面前摔了,她们也都习惯了,我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况且摔都摔了。”她真的丝毫不在意这件事,反正看到的人也只有他们几个而已,尤其是看到的人多数对于她摔跤是习以为常的,那她就更不会觉得不好意思了,反正也不会笑话她,就算笑话也不敢当着她的面,否则她就暗暗记下来以待时机进行报复!
reber从妻子的话中捕捉到什么讯息:“你经常在她们面前摔?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汲言自然知道他指的不是自己身边的人,略带气愤之色回:“之前跟她们同为同事的时候,跟你一块儿待在剧组那破地方,简陋就不了,地板滑还滑,片场的人还总是非常急地跑来跑去的,我不适应剧组那样紊乱的氛围,被人碰到撞到摔了还要被他们骂,不跟我道歉还很横地骂我碍手碍脚。”这事她一直记着呢,就是想着等哪要算账,机会终于来了,不枉她记得那么清楚。
“剧组比较简陋所以地板确实滑,可你被那么对待了为什么不跟我?”reber问。
汲言微微瞥着丈夫:“你敢不知道我被随意对待的事?”
被戳穿,reber心虚眼神略微晃了一下。
汲言冷哼一声继续:“就算你不知道我被随意对待的事,也不知道我经常摔跤的事,可总有那么一两次你肯定是知道的,但你并没有为我讨回公道不是吗?”若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至于会记这么久了。
reber微微张口想要反驳,可汲言不让他开口,抢着:“我知道你就是故意漠视的,为了让我主动找你告状替我讨公道,可你没想到我居然忍了下来,所以更憋屈难受了,觉得对我使什么招数效果都不佳,因为我就是死扛着不吭声,但你不知道的是其实我并没有死扛着,而是根本就不在意,为这么点破事计较在意影响你的工作是我最不愿意的,我不是大度,而是根本就没将他们放在心里,更何况他们也不是故意的,那就更没必要去记仇了,我没那么狭隘。”到哪儿都会有职场势利眼的情况,她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无论多有身份的人都避免不了,那就只能调节自身的情绪去适应接受了。
“真的?”reber笑得戏谑,他怀疑妻子最后两个字的真实性。
汲言不需要对上丈夫的眼神就知道他的是什么,因为她也确实略微心虚,撇嘴承认道:“我确实挺不爽被人那么对待的,毕竟从到大也没人敢那么随意对待我,尤其是在美国时,虽然不是夸张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大家对我的态度那可是恭敬有礼的,谁敢对我那么无礼啊,结果一回到国内尤其是到你身边后居然就被人那么势利眼的对待,就因为我啥也没有谁也不是,若是换成你或者其他人,他们可绝对不敢这样。”大概是因为在回国之前没几个人敢那么对她,所以她当时真的是非常的不爽,很想骂人来着,只不过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知道丈夫的目的,也因为知道其他人也带着偏见所以才那么对她的,既然是那样,那她就要更加隐忍才行,绝对不会让他们的目的得逞了,不想让她好过,那她就要既来之则安之更加好过才行,气死他们。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