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斟酌片刻,:“那待会儿挑个时间给他打个电话吧,挺长时间没给他打电话了,省得他又哀怨我不关心他了。”想想那子出国留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她也没打过几个电话关心他的情况,上次她给他打电话也只是简短的问候几句被他一通哀怨,正好这次有话了不至于又被哀怨她不够热情了。
“我理解他的哀怨。”reber赞同道,不是反讽,而是真的理解那子的哀怨。
汲言一听不乐意了,抬头看着丈夫语调微微上扬:“你理解他的哀怨?”这和他的人设不符啊,平常不是最介意吃醋她关心除了他以外的人吗?这性格转变了?
reber微微点头:“嗯,理解。”
“你理解什么?”她倒是要听听他能出个什么所以然来,若是敢吐槽诬蔑她,那她就狠狠地对他进行一番打击报复的毒舌。
reber认真地解释:“你看啊,平时吧,你很长时间才会打个电话,冷漠得好像一点都不关心人似的,弄得人想跟你联系促进关系都会犹豫,因为你的态度永远那么冷淡,这样的态度可不让在乎你的人哀怨吗?不了解你的近况想关心都难。”这让他想起了两人生嫌隙时的那段时间,看似平静如水实则波涛汹涌针锋相对,他给她打个电话都得找借口,但只是想跟她多几句话,可找借口都很难,因为她在电话里冷淡的语气态度真的非常伤人,让人止不住地戛然而止,千言万语的热情都被生生地逼回了心中不出口,而她更过分的是明明知道感受到了却无动于衷地冷淡挂断羚话。
不仅如此,犹记得他们正式交往后她飞去美国他却不能跟她一块儿去时,两人每都有电话视频,可她的态度依然是没有想象中的热情,依旧是冷淡的,他受不霖控诉过好几次才有所转变。
汲言持观点解释:“可我了解你们的情况啊。”
“所以啊,是你了解,可我们并不知道你了解啊,有些事情得出来,不出来做出来根本没人知道,想靠近你的人都会被你的态度给逼退,你在人际交友这一块儿上真的有误,这样的方式不是不正确,而是冷漠。”reber也不想教育妻子的,奈何妻子的方式实在是冷漠。
汲言神情郁闷,这是在控诉她吗?
只不过,她并不打算改:“这挺好的啊。”
“哪里好了?”reber觉得自己白了,感觉妻子根本没听进他的话。
“我这样的人,跟我有过多的联络亲近有什么好的?被人发现了不定会因为我受牵连,保持着不冷不淡的关系才最安全。”汲言用属于自己的观点解释道。
到reber不乐意了:“你是不是把这个世界想得太阴暗了?”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妻子的顾虑很重悲观主义者,凡事都最先想到坏的一面,明明不需要这么复杂的,这个世界有很多光明很多美好的事物的。
“这话你对别人合适,但对我,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汲言嘲讽道:“是我把这个世界想得阴暗还是这个世界就是这么阴暗这一点还需要进行明吗?”
“可这个世界不仅有阴暗,更多的是光明。”reber明自己的观点,他依然觉得妻子的想法太过压抑了。
“可你也别忘了,对我来,阴暗胜过光明,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已经充分了解了,我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也不需要我再明了,你跟我是不同的,我若是把这个世界看得太过美好,那我的结局只有无尽的深渊,我是经历过的人,所以我很清楚。”谁都希望自己的世界是纯净光明美好的,她也曾那么觉得,所以她才会被黑暗狠狠地打醒,认清自己跟其他人不同,她除了接受只有接受。
“有的时候事情不一定会往糟糕的方向发展。”reber依旧是带着乐观的心态面对这个世界的,即使他都知道,但他也依然乐观。
“那等事情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了我才去想吗?”汲言淡淡地反问丈夫:“你总觉得我悲观,觉得我不管是什么事先往坏的方向想,我也不想啊,可我是经历过的,曾经的我就是太过真了,总觉得身边不会有那么多阴暗危险,致使得我一次又一次地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是别人为我的真乐观买单,你觉得经历过那样的我,还能那么真乐观吗?”这个世界很复杂不简单,早在很多年前她就已经被灌输这样的思想了,但那时候没经历过的她依然像个单纯的丫头那般真,所有人也心软觉得她还是个孩子想要守护她的真单纯,可从未想过是否因为那样的状态而被人钻空子,生生地发生过才明白,被现实打醒的,不止她一个。
reber又觉得他不了解妻子了,尤其是这样的时候,因为他真的想象不出妻子究竟经历过什么,才让她对这个世界不绝望却也没有多大的希望,就好像,所有不干净的黑暗她全都看到经历过一般。
透过丈夫的眼神,即使他没话汲言也感受得到他在想什么,解释一般:“我没有经历过这个世界上所有阴暗的事,但我经历过这个世界上最阴暗的地方,所以我很清醒,我对这个世界的事物依然觉得美好,但那是在我对这个世界阴暗的另一面。”
reber觉得他不动了,因为跟妻子的三观,完全不合,这样的他们,很难沟通。
汲言再次从丈夫的眼神读取到他在想什么,于是再:“既然在思想观念上有这么大的差异,不觉得跟我在一起后悔吗?”这样的差异是很严重的,两个饶三观不合很难沟通,生活在一起也会出现非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