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跑到哪儿他追到哪儿,两个人在客厅里你追我跑地像是玩捉迷藏,刚刚紧张的氛围也因为他们的追闹而打散。
汲言觉得招架不住了,边躲边喊:“喂!你们要在那儿袖手旁观吗?!”看戏看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来帮忙,再跑下去她肯定会被追上的。
嵇之衡背着手笑得奸诈:“他那么喜欢你,抱一下没关系的,那可是你的头号疯狂粉丝啊,你这个被崇拜者好歹满足一下粉丝的要求吧。”好不容易看到她怕的时候,哪会那么轻易放过呢。
殳驹原和风信子没出手帮忙的原因是汲言对这个少年像弟弟一样,而且也觉得他们在玩闹。
至于rer和伍信斐没出手帮忙的原因更简单了,汲言在这里也从来没说一声,要不是恰巧他们来旅游,都不会发现,怎么想都觉得被耍了。
汲言不指望那几个人,自己的人她还是能使唤的:“老马!风信子!”
殳驹原和风信子上前架住嵇小二。
嵇小二自从学了围棋之后就大部分时间待在房间里自己跟自己下棋,很少运动,被两个大男人这么粗鲁地扭着手,他嗷嗷叫:“啊,疼疼疼!”
嵇之衡看他们用太大的力气阻止:“他不会对小小怎么样,轻点,那可是世界冠军啊,你们可悠着点啊,那双手那副身体还有那个头脑,可是国宝。”让嵇之衡在意的事,殳驹原和风信子的动作看起来那么快狠准,因为家庭背景的原因,他们都会一点近身格斗,所以也轻而易举地看出他们好像有身手。他看向汲言,这丫头身上的秘密,好像还不少。
汲言解除危机瘫在沙发上喘气,语重心长地劝说:“小二,你别一见我就饿狼扑食行吗?如今姐姐是有家室的人,不能这么随便不自重,明白吗?”果然是年纪大了,比不上十八岁的人,她都觉得要虚脱了。
嵇小二在殳驹原和风信子的威压之下点头。
汲言示意松开他,她看向站着的一群人:“已经这样了,你们打算站着吗?”再跟她闹她决定把他们轰出去,反正她又没必要和他们解释那么多,她也不能解释。
嵇之衡大喇喇地像在自己家一样坐下:“你这还可以啊。”
rer也坐下随口一提:“啊,对了,曦睿明天也过来和我们一起玩。”的确是都已经这样了,他们的确不能怎么样。
汲言扶额,她都要被弄得绝望了,她闷闷地问:“老马,章一知道我们在哪儿吗?”
殳驹原战战兢兢地说:“不知道。”章一又不会过来,只是大概告诉过他位置。
汲言沉默两秒:“下去,绕着房子四周,跑十圈。”为什么只是一个住处会演变得这么糟糕。
殳驹原有气无力地领命:“是。”他转身往外走,这都什么事啊,又不是他让这些事发生的,现在居然把错都归到他一个人身上。
rer带着气意:“哟!我还以为惩罚这招你只会用在曦睿身上呢。”这件事她居然也不做任何解释,就这么一笔带过了,到显得是他在小题大做似的。
汲言瞪他一眼,忍无可忍,身上散发出威慑力:“没完没了了是吧?!这件事完全就是个巧合!你抓着不放想干嘛?!要打我一顿吗?!”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吧,就为了个他连思路都不清晰的解释。
伍信斐看这估计又要吵不小一架的架势,汲言也是,仪态眼神语气这么犀利,半分不打算退让,他劝说:“行了,巧合遇上了应该高兴才是,有什么好吵的。”
嵇之衡看情况不太对也劝说:“行了行了,多大点事啊,这是好事还是缘分,有什么好吵的。”这两人,为了个破事这么较真,本来就是值得开心的事,现在因为rer这么一说,就好像汲言在刻意地隐瞒他们似的。
汲言“哼”一声转过脸抱臂不说话,又不是她想要吵的,何况这也是她自己的事,为什么要报备呢?她一开始也明明白白说过了她的工作不希望他过问了,他也没有过问,那为什么还要发脾气?真是气死人了!
嵇之衡把这儿当自己家似参观个不停,风信子本想拦着他,汲言摇摇头示意不用:“风信子,泡茶,省得被指责怠慢客人。”
rer听着这针对性讽刺的用词,虽然恼,但也没反驳什么。
宋芳倩他们几个算是正式看到他们俩闹得这么不愉快,也不太敢插话,他们更没想到的是,汲言居然毫不畏惧rer。平常rer盛气凌人的时候他们也是害怕的,可汲言反倒是和他硬呛,还呛赢了,平常只看到她软弱温和的模样,实在想不到她还会有这么强势的一面,甚至比男人还要有魄力。
风信子听话地泡茶,rer气不过:“她让殳驹原跑步他就去跑,她让你泡茶你就泡,你们就那么听她的话吗?她只是你们的上司,把你们当打杂的使唤你们没意见吗?你们都是有能力又有名气的人,这么委屈自己干什么?难道还愁找不着工作吗?无论那个科技都愿意花高薪聘请你们,你们何必屈尊呢?”
地看着他,六秒钟过后,他只应了一个字:“嗯。”没有任何的回答,自然也让rer的试探没有任何的答案。
而rer的试探在其他人眼里却是孩子气的讽刺,就因为汲言呛了他他觉得丢面子要找回面子。
汲言也不让着他:“你要吵架是吗?”为了让他的试探更加真实地像吵架,汲言让他以为她听不出来地配合,让其他人以为他们真的是在吵架,这种事,反正她也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