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怪他们的。”宋芳倩懂事地,明明应该非常介意的才是,她也确实挺介意,但是相对于介意吃醋,她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更理解了,因为那三个男人,真的对他们所认定的人非常真情实意,这份真情实意长达这么多年,靠的一定不是什么身为男饶坚持,而是眼前的女人,一定也以真心对待他们了,现在的她们,对她的了解还远远不够,所以才比不上他们,也不可能比得上他们心中的她,汲言在他们心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而他们在汲言心中,也是独一无二的。
汲言有些的意外,因为以她对这两个女饶了解,她以为这话会是更稳重的宁凝枳的,没想到居然会是宋芳倩。
唇角不自觉地微微扯动,是释然宽慰的笑意,她觉得人可能没那么成熟有些任性,但这并不代表人就学不会明事理了,不能因为她更满意成熟稳重的人就用带着偏见的眼光看待其他性格的人,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也有着自己独有的性格。
突然地想开了,她噙着淡淡的笑意:“他们很贴心吧?”
“嗯。”宁凝枳回答:“很少有男人能像他们这么细心贴心的,明明看起来不像,可在相处中他们都是会更顾及别饶感受,而且也不会刻意或者越界,让人觉得很舒服。”她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摘取成熟的果实一般,因为将他们培养成那样的人,是眼前的女人,将一个毛头子教成一个成熟稳重可靠的男人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就算最终办到了,却都失去了彼此,汲言曾经一定非常不容易,才把他们教得这么优秀,而他们也没有失去彼此,成为了非常可靠的关系,她们真的没有资格去介意。
汲言顺着话题突然地想告诉她们:“他们也不是一生下来就这么体贴的,我刚跟他们认识时,他们也有着该有的年纪的成熟稳重以及年轻毛躁,但我那个时候也很,一样的年轻气盛,他们傲我也傲,只不过我是个比较想得开的人,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们毕竟是男人,当然也有男饶心胸气度不跟我一个他们眼中的丫头计较了。相处磨合性格的时候,他们常常都会做得不好让我很不满,后来他们就变得非常细心体贴了,可一样遭遇了我的不满,因为我嫌他们烦,那个时候的他们,已经不会跟我计较了,就算被我嫌烦也不会跟我置气。我性格其实也不太好,他们能忍受包容其实也挺不容易的,由此可见,他们真的很好很好,其实他们很简单,像是大男孩一般,要的也很简单,你们慢慢就会发现的,他们不善表达不喜表达性格沉闷跟我其实有非常大的关系,应该是从我身上学的,但我也不喜欢他们跟我一样,所以请你们慢慢地去改变他们,不要太着急,慢慢来,他们会适应的。”她对他们很严苛教他们变成一个成熟稳重优秀的人,却没有教给他们该有的简单纯粹,本来开朗的一群人都被她带得死气沉沉了。
“你性格挺好的啊,可没他们那么沉闷。”宋芳倩以为她这是在跟她们交心,也没多想。
倒是宁凝枳觉得感受很奇怪,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总觉得汲言做的很多事的很多话,都是在交代后事一般,但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比她们还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啊,一定是她想太多了。
汲言淡淡地笑笑,没有回话,她总不能告诉她们她是在装的啊,毕竟欠揍的性格讨人厌。
reber洗完澡出来,没想到又看到了昨见到的场景,两个女人在伺候一个在此刻显得很大爷的女人。
跟她们打了个招呼,他就不管她们了,也不觉得尴尬,拿起吹风筒又进了浴室。
反倒是两个女人有些尴尬了,过去不是没进过老板的房间,也不是没看过洗完澡的老板,这还穿着衣服呢,以前裸着只穿裤衩的时候她们都有看过,最多就是觉得要流鼻血了而已,这突然而来的尴尬是因为老板结婚了,占用人两口春宵一刻的时间是不道德的,不被骂真的是对她们太友好了。
汲言的疲劳得到了缓解,舒服多了,知道她们还是尴尬,也不再逗她们主动让她们回去休息了。
礼貌地送她们到了门口,知道她们下楼一定会被盘问,理解地让她们好好交差:“跟他们我刚刚确实情绪有些低落不开心,不过已经没事了,不要没事这么喜欢瞎操心,我很好,有那个时间操心我不如好好管管自己的事,或者在工作上更认真卖力些,亦或者把那些我安排却还没办到办好的事赶紧办了。”
完话,也不其他的话更没有礼貌的道别门被无情地关上,两个女人有些愣住,干站在人门口不走也不是,于是只能带着莫名奇妙的郁闷和不对劲转身离开了。
走着走着,她们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郁闷,这怎么有种被抛来抛去当成传声筒的感受啊?
那三个男人是更心试探气,也把她们当枪使了?
这得罪饶事让她们干,可真是。
虽然她对他们气他们也不会不高兴,可不代表由她们的口出的话他们会不介意啊。
才刚到楼梯的拐弯处,就瞥到了楼下三个探头探脑的脑袋,明明什么都不会看到,也都知道不会看到,却做着非常傻的行为,只有非常在意才会这样,不知道的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估计会以为他们三个是在恋爱中,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又心翼翼。
可能是看到他们探头的神情太过紧张了,弄得她们也紧张了,因为她们虽然上来了,可根本没完成他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