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汲言便继续说:“你没看风信子今天脸上的表情也有一些不自在和慌张吗?”
汲言这一提醒,rer倒是想起还真是,风信子上船的时候是被殳驹原给推上去的,就连上甲板的时候也是殳驹原硬拽的。他看着汲言,眼神中是询问。
汲言点点头:“嗯,他不会游泳,对这海自然也有害怕。”
“没看出来,他看着这么硬气的男人形象,想不到也有害怕的东西。”他对风信子的印象是一个迎头上的真男人来着。
汲言闭上眼:“是人就会有害怕的东西。”
rer只听出了这句话的沉重,却不知道这句话的深意,他自认了解汲言,他也的确了解汲言,只不过,汲言现在有的时候喜欢隐藏自己了,有的时候一句话简单的话里面究竟有多少意思,他未必能读懂。
所以,他也不知道,汲言是经历了某些之后才开始学会了害怕,但也因为那些原因,她既害怕,却又不害怕,只因为害怕会让人不自觉地驻足,而她,不能停下,她有的是时间剩下的却也只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