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之衡痞笑地看戏:“你知足吧,她没骂人就不错了,你保重啊,她不会就这么放过你的。”
顾以辰煽情:“我们来世还是兄弟。”
尚渊有言在先:“先说好啊,游戏归游戏,不带出卖的,你可不能在她面前告发是我们出的主意。”
白柏林端起一杯酒:“老三,来,干了这一杯咱还是兄弟。”
伍信斐抱臂旁观。
蔺沏檀也和他们一样选择明哲保身。
rer拿着手机,咬紧牙,他到底都交了一帮什么损友啊。
同样因为是周末还没去休息的嵇小二却不合时宜地说:“明明是哥哥们故意想要捉弄小小姐让输了的三哥打电话骚扰她,现在撇得一干二净地,想让三哥一个人承担后果,太不要脸太狡猾了。”
他们刚刚都一副不怀好意志在必得报仇雪恨的表情他可是都尽收眼底了。
rer故意装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小二,三哥我都要老泪纵横了,幸好还有个亲眼目睹正义作证的让我不会死得不明不白。”
嵇之衡立马搂住自家弟弟的脖子:“胡说什么,大哥们是那种人吗?我们是想试试她是不是没睡,要是没睡太无聊了我们还能陪她聊聊天。”
嵇小二难受地打嵇之衡的手,但并没有就此妥协相信他的话:“少忽悠我,我以前单纯不懂老是被你们忽悠成功,现在可不会三言两语就上当进套了,你们全部都是是想整小小姐,我要告状去。”
这些童心未泯的男人,一个个的都是天性记仇又坏心眼的,作为汲言的崇拜者及嫡传弟子(他自认为的),他自觉身负重任替汲言监视她们。
顾以辰用俗语形容某个叛变的小屁孩:“真是铁打的妹妹,流水的弟弟啊。”
尚渊吐槽:“老嵇,你这大哥当的,还不如我呢,你前几天居然有脸说我没有地位威严,你瞧瞧你自己,连小小的一丁半点都比不上。”
嵇之衡豁出去地说:“你们就损我吧,起内讧是吧?现在这小子可是要去告咱们的状呢,不止我,你们都得遭殃,你们现在看戏是吧?大不了到时候我添油加醋几句,鱼死网破让你们感受感受,兄弟们都想当飞蛾去扑一次火就做个伴也不会寂寞了。”
身为投资人对局势利弊分析得非常明朗的白柏林抛弃他们归顺嵇之衡:“老嵇,你要相信我是一直和你统一战线的。”
笑话,那位姑奶奶可不是能随意招惹的主。
蔺沏檀非常冷静的按兵不动,却说出了一句和他的表情完全不和谐的话:“还有我。”
对于白柏林带头的叛变,顾以辰和尚渊也抛弃尊严地一起叛变去阻止嵇小二,最后在他们非常“肮脏”的手段之下,嵇小二发誓不告发他们。
众明星则是问号脸:这是哪一出?
他们能看得出来rer和发小们的关系非常好,甚至没有人敢去融入他们,但对他们口中的那一位,貌似在他们之中的地位也不小,甚至还能震慑住这一帮无法无天的人,所以对于汲言,他们真的非常好奇。
随便摆脸色他们还是依着她让着她,这随便挂电话rer也没有不高兴,甚至他们反倒担惊受怕她会报复。
坐在rer旁边的甘杍柒心中酸涩又委屈,她年少的时候也认识他们了,但汲言一出现,她就感受到强烈无法融入的危机感了。她不及汲言在这些人心里的位置,汲言对他们来说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存在,她真的觉得就像一个笑话一般。
在他们玩闹期间,rer再次拨通汲言的号码,然而:“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温柔的女声正在继续说英文提示语。
梁曦睿凑过去,淡定又单纯地问:“信号不好吗?哥你明天再打电话道歉吧。”
嵇之衡冷不丁地说:“傻呀你,这情况他肯定是被拉黑了,这女人,真够小心眼的。”
那口气,一副事不关己当旁观者特不痛不痒的分析。
rer此刻的面部表情不可言喻。
林翕文感叹:“没看出来啊,那个小丫头行为性格这么刚烈,还这么不给你面子。”
伍信斐代替黑着脸的rer回答:“她一直这样不管做什么只管高不高兴,谁的面子都不会给,你别就跟她打了一场球以为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大家闺秀,她只不过是用外表欺骗了你的眼睛而已。”
他这话说得也不全对,准确地说汲言在不熟的人面前才会保持斯文,而在熟悉到骨子里的人面前,文静什么的那就是天方夜谭。
rer不死心地又拨了一次汲言的电话,依旧是那个机械温柔的女声,“您”的音才发了一半他就挂断了电话。
他其实刚刚会同意输了就打电话给汲言的提议是他的确想找个理由打电话给她听听她的声音确认她的事情是否已经处理妥当了,她那么匆忙地来还那么不耐烦眉头紧皱,让他也跟着担忧,偏生她都不愿意主动打个电话给他让他知道她是否无碍。
他白天打给她的那通电话也是借口想要知道事情的进展情况如何,那个时候听她的声音依旧是烦躁的冷漠就觉得应该是还没有处理妥当。
刚刚这通她的声音语气变回了原本带刺的小辣椒,一开口就非常呛,他猜到她已经睡下了被吵醒所以非常不爽。
只不过这危险的损招,让他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在这么多人面前他倍感颜面尽失。
事实上汲言也不想这么不给他面子的,实在是她今天真的心情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