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其他人重新开始玩游戏的时候,汲言小声问某个满身酒气面露倦色的男人:“姐夫呢?”
rer掩起嘴巴小声回答:“她说去工作了。”
汲言呢喃:“怪不得…”
“是啊,所以才会不高兴吧。”
他没懂汲言的意思以为是郗蓁在闹脾气。
汲言沉思着没继续接话。
“咦,风信子,我怎么觉得看到老大了?她不是回郗家了吗?”
汲言听到殳驹原说话的声音,抬眼看着他,此刻的他眼神涣散,醉态明显,口齿虽不太利索,但还是能听得清楚。
“你又醉了?”想了想,她又转口:“不,你应该是没醒酒就又继续喝了吧。”
风信子点点头。
“谁说的,我千杯不醉。”
“看来醉的不轻啊。”
殳驹原红着脸问:“你不是去查……唔……”
他口中多了一片面包,因为有吃的,他又醉的不轻,直接嚼了起来。
幸好他喝多了口齿不清,刚刚的“查”字也根本说不清还只发出半个音,汲言用眼神示意风信子把殳驹原拖走,这哪是来帮忙盯着的,他不自曝就阿弥陀佛了!
耳尖的rer很确定刚刚听到的声音,别人沉浸在娱乐中,可他这两天却是一直在找机会攻陷章一他们的防线想要套话的。
章一和风信子防御力太强,他只好从酒量差的殳驹原身上下手,但又有个清醒的风信子守卫在他身旁,他一直钻不到漏洞,他们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令人无从下手。
加上汲言的回来,他也知道这次是失败无功而返了,但也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因为等着汲言回来一直强撑着没睡午觉的昔寅星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汲言怀里睡着了,汲言一直抱着他手酸得很,在他熟睡之后抱着他到房间里轻轻放下他。
看着睡得安稳的小家伙,汲言捏了捏手臂,带孩子不仅是个技术活,还是个体力活,三岁的孩子并不算大,可昔寅星继承了父母良好的基因,身形像个五岁的孩子。
汲言身板小,也不算高,力气更是差劲,抱着昔寅星也觉得有些吃力。
她关上门到书房里给郗父郗母打了电话说晚上不回去了,还顺便报备了郗蓁和昔寅星也在这边的事。
在书房中偷闲一会儿,她下楼到厨房里看到在忙活的中年妇女,“吴姨,这两天辛苦你了。”
吴姨在洗着菜:“没事,好久没这么热闹了,何况也就这几天,过几天又冷清下来了。”
汲言开了冰箱拿出一盒水果沙拉打开,坐到餐桌上吃了起来。
吴姨全程都在关注着,所以第一时间说:“小小小姐你饿了吗?我给你做点其他吃的吧,不过可能做的没你好就是了。”
汲言则轻松聊天地回答:“是有一点饿,不过没关系,不用特意给我做,我一到夏季就胃口差得很只吃得下水果,主食很少吃。”
吴姨立马说:“这哪行啊?这不是厌食了吗?这样身体熬不住的。”
“没事,只是很少会有胃口吃主食而已,不是不吃,过一段时间就会好了。我这是老毛病了,郗姨张嫂他们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嘱咐您这个季节要随时备着水果沙拉。”
吴姨和袁姨应该是她离开郗家之后来的,所以并不了解她的一些生活习惯。
“我还是给你做点什么吧。”
郗母嘱咐了一定要好好照顾她,连作为亲生儿子的rer她都没有特意嘱咐,唯独嘱咐了汲言,所以她也想要尽职尽责。
“吴姨,真的不用,要是我没有胃口勉强吃了,会吐出来,吐还只是小事,还有可能会生病,以前有过那样的情况发生,所以顺其自然就好。”
那个时候郗母想要强行纠正她这个伤胃的习惯,狠心地看着她吃完吃不下的食物。她虽然委屈,但也明白郗母是为了她好,可惜天不遂人愿,执行没几天,她就因为积食消化不良发起了高烧,连着打了一个星期的针,却依然反复不退烧。郗母自责地守了她一个星期,在她彻底好了之后郗母眼角挂泪拥着她说再也不会勉强她了。
“唉哟,老天爷真是造孽,怎么这么折腾你一个小姑娘呢?”
她虽然和汲言相处不算久更不多,一开始对于汲言的难相处也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过,但渐渐熟悉起来她也不再担忧。汲言虽然难相处,但还算是平易近人,虽然性子冷淡,可也不会刻意刁难找麻烦,更是非常体谅她们这些下人,从不把她们当成下人,只是当成长辈一样对待。
汲言哭笑不得:“吴姨,这哪是老天爷造孽啊,分明就是我身体不好还养成了这些坏习惯造成的。”
现在算好的了,起码一两天都能吃一顿主食,以前一个星期都不一定吃得下一口饭。
汲言吃完东西走出去,看到在玩骰子游戏拼酒的郗蓁,此刻的她,哪有刚刚那股委屈失落的情绪,完全放开了尽情地玩,她比男人玩得都还要欢。
嵇之衡看到走过来的汲言,喊了一嗓子:“小小,去给我们炒几个下酒菜呗。”
“吴姨在给你们做。”还真把她当厨娘了!
嵇之衡降低声音偷偷摸摸地说:“虽然这么说有点欠,但是小小,吴姨那厨艺跟你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汲言沉下脸:“以后你别来我们家吃饭了,有的你吃就不错了,还挑!不欢迎你。”
这不是童言无忌,这是口无遮拦!
顾以辰站在嵇之衡那边:“小小,哥哥们前两天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