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掉使用数据,她关上电脑下了楼,看着兴致高昂依旧在喝酒的一群人,她有些犯难,按照惯例,他们两个今天需要回郗宅吃饭,可以现在这个情况来看,貌似不大可能了,少不了要被郗母唠叨几句了。
rer就像是汲言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她此刻在想什么他一眼就看穿了,凑近她说了句:“放心。”
到了凌晨四点多,果真如r们集体告别,送走宾客们看着一片狼藉的桌子,rer拉住她:“别收拾了,你不累啊?”
“我会这么累是拜谁所赐啊?”怨归怨,但汲言还是动手收拾,她可受不了这么大的味道。
拗不过她,醉得难受的rer还是陪着她一块儿收拾了,其他几个人醉得比他还要严重也不能帮忙,他也不可能看着她一个人收拾。
汲言也并不像平常那样贴心体谅他喝醉了让他休息,而是沉默着一言不发,只说了一些指使他做着做那的话。
rer知道没人了是她发脾气的时候了也只能认了,她起码还非常给他面子在单独时才对他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