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顿晚餐吃了两个半小时之后纷纷离去,rer自觉地收拾打扫清洗干净之后走到她身旁看着她忙活。
看了一会儿手机响了汲言使唤他去拿过来接听,是梁曦睿打的报平安电话,挂了电话rer戴上手套给汲言帮忙。
一开始汲言嫌他不会会给她添麻烦碍手碍脚的,结果发现他做的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一边做一边跟他说该怎么做放什么。
rer一开始倒是兴致勃勃的,可听下来,他有些烦躁:“就这么点小菜,那么麻烦?”
“你以为好吃是怎么好吃的?那得花不少功夫呢,放的调料配料不能多不能少,会影响到整体的味道,腌制菜需要时间,酱料也需要小火翻炒很长时间。你们吃的时候觉得好吃,当然不知道做的人花了多少心思费了多少苦心,让你经历一次以后就会好好珍惜了。”
“我一直很珍惜来着。”
“那还吃得那么快?”
“因为好吃啊。”
“下次我多放点盐和酱油。”
“那不就太咸了吗?”
“咸了你们才会多吃几口饭啊。”
……
rer不是待厨房的人,帮得差不多了他脱了手套洗干净手在一旁继续观看。
不知何时,他悄悄走到她身后轻轻地给她按摩着腰。
汲言觉得痒,下意识地躲开。
rer继续:“我给你揉揉腰,不是累了疼了吗?”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她总是时不时地仰腰了。
汲言慢慢地适应了一会儿倒也不觉得痒了,她渐渐提要求:“用力一点。”
re户需求:“这样可以吗?”
“再用力一点。”
他继续加大力道:“这样?”
“嗯。”
制作小菜的工序结束后,汲言累得瘫趴在沙发上。
rer则继续给她按摩:“你这腰怎么伤得那么严重啊。”
他用了平常她绝对承受不住的力道给她按腰,可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汲言闷闷地回答:“我要是太累或者疼会没有感受。”
rer集中给她专按腰部。
汲言享受着夸赞他:“你在哪儿学的按摩,技术可以啊。”
rer回忆:“以前当练习生的时候经常给队员们按摩练出来的技术,那个时候练习量大,好多人都有腰伤,我也不例外,幸好我以前打网球运动量大,比其他人伤的轻,这几年发作的也少。”
“以前当练习生的时候,很辛苦吧?”
其实那个时候打电话也提过关于练习的事,只不过因为这几年的原因,他们就好像忘记了般重提旧事。
rer眼神微微变得暗淡:“其实最辛苦的并不是那个时候。”
“我知道啊,是出道的时候,那个时候你们不是天天跑活动宣传通告上节目吗?我都有看到啊,啧啧,你们可是一夜之间爆红啊。”
那个时候轰动了国内外,整个网络都沦陷了好几天,光是那人气增值的频率就令人可怕,她虽不追星也不懂,但那代表着什么她并不傻,同学之前的畅谈,她虽不加入但一直都有旁听。
“也不是。”
对他来说,那些还不足够让他觉得疲惫。
“不是?”她努力思考,小心地询问:“是回国的时候吗?”
他一直很受关注,说得好听点是因为各种原因他申请合约无效,实际上就是他单方面毁约,的确是顶着强大的压力挺过去的,他孤军奋战,怎么可能不辛苦。
“嗯。”
他们俩想的是同一个原因,可隐情却不同,官司缠身他根本就顾不上去细想该怎么解决,只不过是走一步算一步,当时让他身心疲惫的是汲言的消失。
提起旧事让氛围变得沉重并不是汲言的本意,她转移话题:“你今天的工作怎么样?”
“还行,比跑来跑去宣传拍摄好得多,还能回家吃饭。”
汲言的小心思他明白,也顺着她的意思。
“一说起吃饭这事,你还记得郗叔郗姨给咱立的规定吧?”
“你指的是一星期回去一次的事?”
“嗯。”
“记得啊,怎么了?”
汲言和他商量:“我这不是要出国了吗?肯定没法按规定执行了,你辛苦一点值两个月的班,我回来了就换我值班,行不?”
rer宠溺地答应:“你都降低姿态提出请求了我能不同意吗?反正我爸妈说了只要我们三个中一个人回去就行了,那我就辛苦一点先值班两个月呗。”
汲言小声嘀咕:“明明就没什么重要的工作……”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中带着危险。
汲言立马大声转口:“我说你辛苦了!”
他不好忽悠:“你说的好像不止这几个字吧。”
她继续辩白:“我说话慢…”
rer半信半疑地盯着她。
汲言心虚地岔开话题:“对了,这么大个房子我们要不要请个阿姨啊?”
她原来那房子不是很大,她都要请临时的家政服务,固定半个月去打扫一次卫生,平常她就自己简单打扫。而这个房子比她原来那个大了可不止一两倍,他们自己也搞不定啊。
“今儿下午我妈给我打电话也说了这事了,明儿吴姨搬过来跟我们一块儿住。当然啦,她一个人也搞不定这么大面积的卫生,所以我也请了临时的家政。”
“你都安排好了怎么不说啊?”
有个能信任安心的人在肯定比陌生人好,她也是因为顾虑到他的身份才想要征求询问他的意见的。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