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无奈一笑:“怎么那么大了还是那么淘气呢。”他又敛起笑容:“你害怕的我都知道,经过那样的事的你,有多不希望别人会有和你一样经历那些事的可能性。”
为了阻止还会有兴风作浪的可能性,也为了保护她自己和别人,她选择站在前面舍弃掉了很多。
“你知道我的心思就行了,干嘛非得说出来啊,弄得我怪害羞不好意思的。”
她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却自然得完全看不出来。
“小小,如果没有经历过那件事,你身上的光芒一定会更加闪耀,也不用那么躲躲藏藏的”
那个军人骨子里的骄傲的男人,眼中闪烁着不可微见的期待,却是对着一个女人。
汲言却不以为意:“我这种没名气不为人知的不爱出风头的人要那些干什么啊。”
何况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只不过没人知道是她罢了,再者,在她身上没有如果。
“只要是优秀的人,自然都会发光发亮,这是你想要藏也藏不住的,你看看现在你藏住了这么多事,不依然还是有着神秘的光环吗?”
“什么意思?”她觉得周其打趣的话中有话。
周其意味深长地描述:“这里的一位长官,在训练时说曾经看到过一个女人在某射击室中打靶,开了十发,却只有一个弹孔。他说可惜的是当时是在训练考核,不能进去看看是谁,而那次,我不仅在,还是监考官,你说巧不巧?”
汲言的枪法考核,从来就只是他一个人监考,而周其监考的女生,也只有她一个人。
汲言郁闷:“奇了怪了,这种倒霉事怎么专门我遇上了?”
别人想要的关注,她怎么躲都躲不掉。
周其觉得吃瘪:“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能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汲言明明是苦恼,在他眼中却是炫耀。
汲言忽然摆手:“你等会儿,你是说他是训练时说的,那也就是说,这个训练基地的所有人都…”她越说越傻眼。
周其有些幸灾乐祸:“是的,这里的所有人除了我们之外都想要知道到底是谁枪法这么精准精妙,为什么没听说过也没见过。”
“我又不是军人不需要参加训练当然没见过了,那位长官嘴巴也真是管不住。”
她隐隐觉得,才刚刚到b市不到一年的生活,见了很多熟人之后身上的一些秘密就在慢慢地暴露出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纸包不住火的感觉?
周其继续他的幸灾乐祸:“所以你要不要大展身手给来这里参加训练的其他各国精英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好招惹。”
看戏的角色,他也想尝试来着,能点缀一下这平淡的军旅生活。
汲言戳穿他:“这种事你早就做过了吧,你们肯定早就露出身手和他们较量过一番了,还用得着我?”
“我也不介意再让他们见识一次了。”
这种事当然各国的人都做过了,名义上各国的一个基地交流集训,但各自的较量却也不会缺少,谁的拳头身手够硬才会有生存下去的能力和脸面。
汲言义正言辞地拒绝:“我介意,我就枪法比较精准,你们却是样样都行,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很丢人没面子啊?”
来到这儿,光一项强项就想占地位了那也太异想天开了。
周其不解:“你就露两手能丢什么人?”
这年头有优点还成了丢人的事了?
“万一他们要和我切磋呢?不单单只是枪法的切磋我可是必输无疑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只会开枪其他都不会,来这里的人可都不只是神枪手的精英,在这个场合提出切磋能不应战吗?到时候我们就不是耍威风而是丢人了。”
只顾着耍威风不思考会死得很惨的。
周其故作恍然大悟状:“你说的有道理,那你就安分地待着偷看吧。”
他们切磋的时候的确都是一项又一项的,最多的还都是近身格斗,汲言要被人提出了切磋的请求,怎么可能会不同意。说得好听点是切磋,其实是两国的较量,双方代表的都是自己的国家,谁要是输了,那丢脸就丢大发了,偏偏汲言遇上近身格斗却是毫无还手之力的那一个,真要比,她败得毫无悬念。
“什么话,我又没有偷偷摸摸的来,我是穿着军装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的,非常文雅地来观摩的。”
刚刚还说她自己贬低自己,现在又用贬义词来形容她的行为。
周其赶紧认错:“是是是,姑奶奶,我错了我用词不当。”嘴皮上他可从来没讨过便宜,迅速岔开话题:“那你在这儿不打算练一练射击了?”
“练啊,来都来了,趁着你们队员们休息时间我再去靶场,我好久没拿过枪了,都怕手生了。”
“你看你又谦虚了吧,就你那炉火纯青的枪法,即使长时间没练都不会手生,部队里很多人都把你当目标想跟你求教呢。”
汲言摊开双手:“我难道少教他们了?这两年我不一有空就去部队里教他们吗?而且还手把手毫无保留地把我的心得都教给他们了,枪法还是不够好的话也只能下苦功夫勤加练习了啊。”
“你又不是军人,也不在部队里天天训练还有这么好的枪法,他们是不甘心想追上你,所以想多看看多学学。”
“当兵的怎么那么死心眼不服输呢,我虽然没有经过系统培训,但也不是自学成才的啊。可能我在智商上占了先天优势,再者我又固执死脑筋,我摆个东西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