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开完会中午回来肚子饿开冰箱看到还富余的小菜,想起前几天汲言发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内容写着周其的训练基地管的严禁止使用手机,使用手机的时间有限定。
之后汲言和他断绝联系了已经好几天,所以他现在连汲言在哪儿在做什么都不知道,回家问过郗父周其的训练基地的事,可惜郗父说是保密的不能向外透露,那一刻他有一秒钟的后悔念头没有参军当兵。
伍信斐看到这段时间安静又安分的rer又开始情绪低落,问他:“这是又怎么了?”
安分了一段时间,可别都快要熬到头了就作妖了啊。
rer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小小很长时间不跟我联系了…”
伍信斐忍着脾气:“兴许是太忙了,她一有空就会跟你联系的,她身边跟着殳驹原和风信子呢,不会有事的,你别太担心了。”他要求的不多只祈祷他不要又消极怠工就行了。
“唉,她一个女孩子,出门在外的,虽然我知道她身边有可靠的人,但还是很担心啊。”
因为她的神秘所以才更让他担心。
伍信斐耐着性子问他:“那她为什么又跟你断绝联系啊?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去看我舅舅,封闭式训练基地,禁止使用手机。”
伍信斐不解:“不是,她只是去看你舅舅而已,又不能进训练基地里面,为什么会要禁止使用手机啊?除非是……”
rer和伍信斐面面相觑惊讶地开口:“她进了训练基地。”
伍信斐两手抓头:“不是你等会儿,她只是家属,即使你舅舅的军衔比较高,那也不可能随便滥用职权带她进去参观啊。”
rer神色凝重:“参观?参观你觉得可能需要遵守部队里的规矩吗?”
伍信斐在否定着脑海中大胆的想法,却让rer更加确定了他们的想法是正确的,让他这么肯定的原因还有一个,章一也在几天前因公出差工作了,同样是保密。
汲言来到基地已经好几天了,每天都看着他们明里暗里的较量她都暗暗捏了不少汗,虽然早有预感会是这种氛围,但每天都在这种你争我斗的场合里还是会稍稍心慌的。
看着瘦弱带着颓废气息的殳驹原最终还是没躲过被人提出切磋的请求,迫于维护面子殳驹原同意了比他壮比他高的白人的请求。
汲言抱臂在烈日下看戏,风信子有些担心地问她:“你觉得谁会赢?”
这个白人的身手他看过不少次,出手快狠准不会留情,没几个人能赢他,自从他们加入训练来也遇到过不少次的切磋请求,但汲言都要求他们不能露出全力轻易赢,所以基本上每次都是险胜。
当然也有人看得出他们没有露出全部的身手,因为他们虽然都是险胜,却没有挂过一丝的彩,而每一次和他们切磋的对手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光凭这个,就能看得出新来的几个人不简单了。
汲言站在人群里和其他人围成一个圈,因为有自己人在身旁帮她顶住外国人天生的高大身材加上当了军人满身肌肉又壮的压迫感才让她显得没那么弱小。
她冷静地小声回答:“这个老外身手不错,在训练中各项也很突出,是一个高手。”
连汲言都这么说了,让江湖也有些担心:“那就是说,老马可能会输了?”
汲言自信地回答:“他是很强,但我们也不差啊。”
他们虽身材比不上外国人那么高大健壮,可是他们灵活脑子啊,身手都一样强劲,那就看谁更会应用脑力了。
周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你答案这么模棱两可,弄得我也跟着紧张了。”
汲言听到声音回头看他:“你不是跟其他教官开会去了?”
其他人给周其让出位置,周其填补上让出来的空位:“结束了。”
汲言也往旁边挪了挪:“这么快?”
“就是小组考核演练的一些事宜。”
根本就算不上问题,却隆重地开会。
“那不是前两天就商议好了的吗?”
“出现的一些小问题做一些临时的更改而已。”
他们说话间圈内的人已经开始过招了,白人出招步步紧逼,殳驹原虽然还没被打到但是光躲他的招式已经一退再退地很吃力了。
白人一直紧盯着殳驹原的一举一动,他早就发现了新来的几个人虽然有两下子但却非常喜欢耍小聪明不显山露水,一不注意就会着了他们道。
在他的认知中,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坦坦荡荡真刀真枪地干,而不是总狡猾地想着用小聪明计谋赢,他认为即使是赢了那也是不光彩的。
汲言看着他们过招激励,动作起落之间发出的声音也很有气势,兴起地握拳举着:“太精彩了,高手过招就是不一样啊,老马都被他逼得露真本事了,这老外可以啊。”
原本汲言还以为这老外顶多能和殳驹原过几招而已,但没想到这老外原来也是深藏不露的角色。
白人向着殳驹原飞踢,殳驹原翻了个跟头躲开双脚并拢踢向他,老外快速地双臂并拢护在胸前挡住殳驹原的飞踢。
一时间僵持不下,殳驹原站稳不到一秒钟主动地迎上去伸出拳头。
不知道是谁兴奋地叫:“老马主动出击了老马主动出击了!”
殳驹原露出真本事之后打斗开始进入白热化段,最终他一个招式用了三次成功迷惑白人以为他招式已经用尽了,然后在第四次时白人对着招式的漏洞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