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信斐神色微变:“怎么说?”
rr警惕着周身低声说:“吴姨不过来照顾我们吗?小小当时说出国的事吴姨并不在场,她过来之后看到小小不回家也不问,按理说一两天不问那也没什么,可是足足俩月,她居然不关心更不过问小小去了哪儿去干什么。但她每天都会去打扫小小的书房,我前两天故意在她面前多说了几句话,她跟我说是老头子在家里严明禁令地说过不准过问小小的任何事,只需要好好照顾她的起居就行。你说奇不奇怪?”
“是不是你想多了?兴许只是他担心他们会不小心说错话提起小小的伤心事所以才下这一条命令的。”
“太牵强了,如果只是担心他们在她面前说错话最多只会告诉他们不要乱说话而不是不允许过问小小的任何事,而且不只是阿姨们,连我妈都不允许过问。前段时间我打电话给我们家老头问他我舅舅的训练基地的事,他没有立马回答我,而是戒备心极强又滴水不漏地回答我保密,如果他心里没有鬼,需要防备我吗?”
他也希望是他想多了,可光是这些,就能确定很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