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叹气:“绿水,我既然一早就决定了会退出,就不会改变,你不用这么费劲想尽办法挽留我。”
她的心思汲言又怎么会不懂,只不过这也是她无能为力的事,她无法改变结果,所以也不会去想尽办法改变结果。
青山绿水也叹气:“那好吧。”
汲言不想再继续沉重的话题,转移话题:“新作的销量怎么样?”
“畅销得很,很多书店都在和厂家下单补货。”青山绿水也聪明地忘掉刚才的事:“你什么时候出新作啊?”
“绿水,太快出新作会把热销的作品给淘汰的,我们要有策略性吊着读者才能让他们记住我们和作品。”
青山绿水发自肺腑地提问:“我一直好奇你家到底是干嘛的?怎么就教出了这么贼的你呢?”
汲言脸色一变:“你骂谁呢?”
青山绿水听出汲言声音中的不爽,求生欲极强地说:“我是夸你。”
“你这可不是夸人说的话,我好心地出谋划策让你赚钱你还骂我。”
“夸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对方以为是骂她的话。”
“我今年难道是三岁吗?”
“你听我说……”
青山绿水挂了电话嘟囔了一句:“真是无奸不商。”然后又给助理说让那几个新作家发新作,主核心可以有资本偷懒,次要的需要不断扩大才能变成重要的部件核心。
汲言挂了电话却没急着进去,而是查看收到的信息,她没想到,刚回国连十二个小时都不到就收到了一份大礼。
在她陷入沉思之时,被rer指使出来找她的梁曦睿看到汲言靠在秋千上叫她:“表姐,打完电话了赶紧进来吧,哥说你的汤该凉了。”
汲言回过神起身:“哦,好。”
她回到餐桌上之后尽管神色如常但还是被演技精湛的rer发现一丝凝重之色,唉,谁让他演了那么多戏,对面部表情的观察也比较入微。
汲言把剩下的汤和饭吃完把碗筷收到洗碗池中,自然地走到冰箱,手还没碰到保鲜盒,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准吃冰的。”
她立马像被发现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收回手,转过身说:“我想吃水果。”
她还以为不会被发现呢。
rer指向另一处:“那里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幸好他早有准备。
汲言走过去:“哦,好。”
其实她想吃冰的。
汲言也没急着离开,而是扎堆在几个男人里听他们聊天看他们划拳,看着他们奇怪的手势听着他们粗犷的大嗓门,她好奇地问:“我一直很奇怪,你们哪儿学的划拳?我以前也没见过你们划拳啊。”
她记得以前他们所有人只会聚集在一起数星星看月亮地只喝酒没有助兴。
“这些娱乐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不需要特意学。”
至于以前为什么不划,那还用说吗,当初未成年,划拳的吆喝声要是引来了长辈们他们铁定被修理,这种蠢事他们才不会干呢。
然而,即使没有划拳吆喝长辈们还是敏锐地发现了他们偷喝酒修理了他们不少次,当时只要是一家发现他们儿子偷喝酒的事,剩下的人都免不了也被修理,长辈们可谓是帮他们很好地诠释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兄弟情义。
汲言看向梁曦睿:“你也是无师自通?”
梁曦睿感受汲言审视的视线,一惊:“算…是吧,我爸以前经常带我去和友人聚餐,他们划拳我就在旁边看。以前队里的队友们偶尔偷跑出去一起聚餐喝酒,也划拳,我看着看着就看懂学会了。”
汲言也不追究梁曦睿指的“以前队里”是什么时候,她看他们划的那么有兴致氛围,挤到他们中间说也想试试,看了不少次,她也大概懂规则了。
“我们输了可是要喝酒的,你又喝不了酒。”
汲言心一横干脆地说:“我喝牛奶。”
尚渊和顾以辰两个人斗志勃勃地拍桌子同意:“行!”
为了公平起见,汲言也拿了一个高脚杯,倒入杯中的容量和他们红酒的容量一样。
“我们的是酒,有度数的,你喝牛奶已经是网开一面了,你别那么鸡贼行不行?”
绅士地对女生手下留情这种事尚渊决定用在别人身上,对汲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汲言又倒了比他们多一倍的容量:“这总行了吧?”
他们要敢再有一件她就一定会用嘴皮上的功夫治他们。
看到她这么明事理地主动退让一步,几个男人也就同意了。
rer看到感冒的某个女人本来还无精打采现在却精神饱满地混在男人中划拳,感叹着划拳有毒的魅力。
接触陌生的事物,开端汲言往往都是惨败,这次也不例外。
十多杯牛奶下肚,她开始觉得有些撑了。
而那三个男人却在得意地偷笑,报仇机会来了,他们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啊。
然而,他们还没有享受够胜利的喜悦,就开始被找到技巧的汲言开虐了。
另外三个聪明的男人早就料到他们不长记性非要招惹汲言的下场,所以不参与旁观看着不停地输不停地喝酒又不停地挑战的三个被复仇冲昏头脑的男人。
汲言赢得腻了,觉得无聊:“不玩了,真没意思,玩来玩去都差不多。”
亲身体验之后她觉得明明就很没意思,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有兴致。
输红了眼的尚渊喊:“你赢了就想撤退是吧?!想的美!”
喝红了脸的顾以辰也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