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汲言和rer在一个屋檐下无法避免地碰见了却都零交流,吴姨感受到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也猜到他们吵架了,而且还挺严重,她聪明地装作不知道,每天该干嘛就干嘛。
梁曦睿则是看眼色地在两人中间做着调解员,但都在自保的前提下,后来和汲言单独待一块儿时却被汲言一句多管闲事给骂了。他看汲言这边没戏不放弃地转移到rer身上,那知rer这次也不肯轻易服软,犟着也不肯主动和好。
伍信斐知道汲言已经回来了却没给他们送午饭也觉得奇怪,问某个莫名其妙周身散发着不爽气息的男人:“哎,小小都快一个星期没给我们送饭了,她在忙工作吗?”
提到汲言,rer又开始了别扭的情绪:“不知道。”
伍信斐知道他这几天一直这个状态,也没多在意:“什么就不知道了,你不跟她住一块儿吗?”
rer加重语气:“她又不会主动跟我说,我怎么会知道。”
“那你问她啊。”
“你怎么不去问?我问她你觉得她能有多少句实话?”
“怎么回事你?就因为她突然地给你打电话说出差就毫无音讯了你就气到现在?然后不叫她送午饭?”
rer阴沉着脸,的确有这个成分存在,那天就是因为气着这件事所以说话才会不注意触到了她的雷区,但也没想到会跟她闹得这么僵。
“哟哟哟,瞧你那点心眼,比针眼还小,她那既然是突发的状况,你也得谅解她啊,何况她不是记得告诉你了吗?”
rer合上剧本:“我因为她没回家,急成那样,最后接电话的还不是她,我能不气吗?”
这种毫无征兆地消失不停地考验他想不火大都难,回来之后还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这次他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地先低头!
伍信斐强调:“突发状况!突发的!你不懂什么是突发情况吗?不在计划中,不是人为的,她也无法控制,既然是突发的,那肯定要第一时间采取措施而忽略不重要的啊,你究竟在别扭个什么劲儿?”
“你倒是说得轻松,如果是夏晴初总是这样毫无征兆地消失,我看你还能那么气定神闲吗。”
“哎,那不同,小小和我媳妇儿职业不同,她不需要无缘无故地消失,这不能相提并论。”
“我其实一开始怀疑小小是不是在保密单位工作,那么神秘,做什么都是不能泄露,还有人保护着,这待遇就只有保密单位中职位重要能力出众的人才能够享受的。可她是个不服从组织纪律规定的人,更不喜欢死板的氛围,所以那绝对不可能的。我能联想到的,只有那件事,可那件事中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究竟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后来知道真相之后,他们才明白,不是他们不知道,而是他们从一开始知道的就是错误的讯息所以没有联想到。
“行行行,你少没事自己吓唬自己想那件事,多花点时间注意力在工作上。”现在只要一出现可疑的地方他就自动联想到过去那件沉重的事,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危险。
rer没再继续提,他眼皮稍动:“老伍,如果你跟我职业不同,不了解的行业,你会怎么看待我的职业?”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啊,你这么光鲜亮丽。”
“我说的是如果我们职业不同,你会懂我理解我吗?”
“没病吧你,说那么奇怪的话。”
“赶紧说。”
伍信斐认真回答:“肯定不懂吧,只看得到表面上光鲜亮丽的你,更深层次的我看不到也不懂更无法理解。”
rer小声嘀咕:“明明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谈话,偏偏要把话说得那么无情……”
伍信斐没听清他的话:“你说什么?”
rer站起来去拍摄:“没什么。”
“不是,让你跟小送午饭的事,你别忘了。”
“晚上回去我跟她提一句,她来不来我可不保证。”
伍信斐在他身后小声骂一句:“小心眼的男人。”明明多哄几句就会答应的,却不愿意。
晚上回去时rer就真的只提了一句,还重点强调是伍信斐提出的。
汲言眼皮微动说明天会按时送过去,她脸色已经不差了,也天天躺着修养什么事都不干,最重要的,这几天她一直故意地和他们保持距离不让任何人有碰到她的机会,再这么下去,就该被怀疑了。
第二天汲言看时间差不多就出发去送午饭给他们,因为疼痛,她提前出门,以龟速行驶在道路上。
伍信斐看到提着饭盒出现的汲言都快要老泪纵横了,他激动地伸开双手想要抱她:“小小,你终于知道可怜吃了这么多天外卖的哥哥了,我都要吐了。”
汲言灵活地躲开他的突袭:“吃饭吧。”
对于她的躲闪,伍信斐仿佛热情遭到嫌弃,幽怨地看着她。
看到他的眼神,汲言随口拿捏借口:“天气热,你出汗了,一大股汗味,臭。”
伍信斐忘掉不愉快心急地打开饭盒:“吃饭了吃饭了。”
他没有注意到每次汲言来都恨不得贴上去的rer在故意绷着脸,只当是他还在闹别扭,而汲言本身是不主动找她说话就不怎么会主动开口的类型他也没多在意。
两个吵架冷战的人全程没几句交流,汲言完成了她的任务说明天再来就拎起了饭盒离开了。
穿过剧组的时候又再次意外地遇上了准备拍摄的甘杍柒,汲言本打算当做没看到直接离开,可惜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