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r找到汲言停车的位置打开车门,却没有坐进去,而是看着干净透亮的驾驶座和方向盘。他坐进去,长腿踩在刹车和油门上,脑中想象着汲言忍着痛苦苍白的脸色,流着血的手覆在方向盘上,这么干净的驾驶座和方向盘,任谁都无法想象那天的情况会是什么样的触目惊心。
带着沉重的心情,他启动引擎开车去往市医院的方向,褟禾因为有手术调不开时间打电话让他过去拿消毒水,到了医院之后他直接去护士站取褟禾交代护士给他的消毒水。
一群护士们看到rer都难掩激动的少女心,他礼貌地说了几句话就以不希望打扰到病人休息离开了。
回到家中看到梁曦睿一脸焦急不安地在客厅中徘徊着。
梁曦睿看到他终于回来了紧张地说:“哥,你终于回来了,表姐一直在发烧,脸色也不好,我们要不要把她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