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我就是跟你说说而已,不会出去乱说的。”
宁凝枳看着手中的东西,要说她没有感受到rer对汲言的特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特别是自从rer搬到了新家生活之后,跟他们一起工作的时候总是想着快点把工作做完回家,连聚餐都少得只有那么几次,就像是家里有人在等着管束着的已婚男人似的。但他们是员工,不该更不能议论老板的私生活,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对于某个伺机而动的人汲言一直警惕着,不放过他有一丝一毫接近的机会,看着汲言高度精神集中的状态rer有些心疼,因为她连睡着都不安稳,他想她应该是潜意识中警惕着周围会有突发情况所以不敢熟睡。
某天下午,看着汲言疲惫的眉眼,他心疼道:“小小,反正你也说了他短时间内不敢再有什么行动了,你是不是可以不用这么紧绷着神经。”
汲言果断地道:“他也在观察着我们,在等着我们放松警惕有机可乘。”